王秀蓮也在旁邊附和著,對周大斌的看法,持有相同的見解。
“嗯,行,我知道了,那一切,都聽你們的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要是再反對,他爸那大耳刮子,說不定就要往自己臉上招呼了。
上次他那也是無心之失啊,藥性來了控製不住的。
反正最後他隻記得她嗓子都啞掉了,但自己欲望上頭了,硬是沒放過她。
所以自然,就......稍微的禽獸了一些吧。
當然,也是因為這事,他在他爸媽眼裡,向來維持的斯文儒雅的形象。
崩盤了!
已經,全麵崩盤了!
但凡他現在說自己老婆有哪裡不太好,他爸媽都能護犢子。
好像,他老婆才是他爸媽親生的。
而自己,是入贅在這家裡的一樣。
“這時候聽我們的,讓你倆抓緊要孩子。你又遮遮掩掩的了。等下次知阮從她爺爺那邊回來,我再好好說說。”
哪壺不開提哪壺,王秀蓮又開啟了催生模式,然後周一鳴隻是默默低著頭,一聲不吭。
問就是,一定準備。
其實把,他的心思早就飛到了遙遠的倫敦了。
......
漸漸地,一個周末的美好時光就這樣過去了,周一鳴又重新回歸了校園。
他真的在醫院在一個多星期以來,快憋壞了,也想儘快回來上課。
所以,一下車,他就莫名聞到了。
那一股,名為自由的空氣。
爽!
還是學校好!
302的室友,也早早就知道,他今天會回來上課,所以打算晚上在寢室,給他搞個小儀式歡迎。
一進教室,幾個同班的女生,就拿著一束花,遞到了周一鳴的手上。
七嘴八舌議論著,個個對他投來了無比欽佩的目光。
這樣的陣仗,很明顯,是他們經濟一班的班長,馬磊的主意。
“一鳴,回來上課了啊!你太牛掰了兄弟,現在你成了半個網絡紅人了。”
馬磊也毫不掩飾自己的誇讚,和他來了個切切實實的擁抱,露出了些許諂媚的笑意。
這一出,直接給周一鳴的腦回路乾短路了都。
他似乎從沒見過,他們班長,對自己那麼熱情過。
“手咋樣了?好些沒有。這花可是用班費買的,大家也都同意了的。我聽我們輔導員說,校長那邊也很想見見你呢。”
“你聽錯了吧班長,歐陽校長那麼忙碌,見我做什麼,又沒有做什麼很特彆的事情。”
周一鳴的表情有些受寵若驚的,震驚於馬磊竟然消息會那麼靈通。
302寢室的人,就坐在後麵的角落,按兵不動。
“媽的,這馬磊真特麼不會是姓馬的,都成了馬屁精了。以往一鳴默默無聞那會兒,也沒見他那麼熱情啊!”
段傑向來說話口無遮攔,因為聲音有些大,還吸引了幾個女生的視線,往他們這邊瞟了幾眼。
徐耀聖隻怕他說大聲了,被馬磊那幾個好哥們聽了去,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丫的,少說幾句,禍從口出!”
徐耀聖一臉無奈,隻怕到時候幾個人乾起來,不好收手。
“哎,你還彆說。世上就缺這樣的馬屁精呢。你是還沒品嘗到權力的滋味,當你嘗到甜頭了。這些馬屁精,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方倫因為從小就懂一些社會運營的規則,對馬磊這種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過了整整幾分鐘,周一鳴才向三人走了過來,手裡還捧著那束花。一臉無措。
他一個大男人,抱著一束花。
怎麼也覺得,不倫不類的。
“兄弟們,以後占座去中間位置吧?我覺得後麵有點阻礙我看多媒體了。”
他把那花,往旁邊擱了一下,覺得阻礙他視線。
“哎,兄弟。最後幾排多爽啊,靠那些教授那麼近乾嘛?難不成以後你要好好學習啊?你還用得著好好學習嗎?”
他定定看了周一鳴兩眼,顯得十分難以置信。
一個高考能考698的人,還在乎這個?
反正他就覺得,自己能上東大已經是超常發揮了,就算是成績吊車尾,他也不在乎。
這個藏龍臥虎的地方,他還要拚命去廝殺,壓根不現實。
能上這所學校的人,學習那都不是靠努力的,腦子裡的構造那和旁人,都不太一樣的。
心裡的想法,自然和他們這些人不同。
“你懂個屁啊段傑,一鳴這是在向知阮學姐靠攏呢。國家級特等獎學金可是被學姐拿下了,這三年都不例外。”
方倫自從知道他崇拜的薑知阮,竟然還是富家千金後,就更加覺得高不可攀起來。
彆說周一鳴了,這樣的條件,誰看了不害怕啊。
妥妥的頂級白富美了屬於是!
他就不明白了,女媧娘娘在創造她的時候,到底是給她關上了哪一扇窗戶了呢?
甚至,都能稍微理解一下自己兄弟心裡的想法了。
老婆那麼優秀,自己不再努力一些的話,多少男人虎視眈眈盯著呢。
徐耀聖也湊了過來,笑得一臉猥瑣,朝周一鳴比了個手勢。
“嗯,好兄弟,加油。俺們幾個精神上,支持你!”
段傑看周一鳴那麼嫌棄那花,還放得遠遠的。
便忽然伸手笑著拿了過來,還湊近了聞了一下。
“這花挺好看的啊,這康乃馨還有向日葵。全班的心意呢,大家的班費出資,你可不能隨便扔。等下我找個不要的礦泉水瓶,給它養寢室裡好了。”
一節課過去,眾人打算收拾書本,去理工樓的教室上今天的第三四小節的課。
然後,梁詩安就朝著四人的方向走了過來。
徐耀聖的眼睛,也忽然亮了。
轉而一想,知道她肯定又要找周一鳴,他也佯裝沒看到她,就走到了最前麵。
他怕自己再繼續執迷不悟,就會徹底成為一個小醜了。
“一鳴,你傷口好一些了嗎?”
見到她過來後,四人組之間的氛圍莫名多了一絲尷尬。
上次在黃金海岸那事,大家可都曆曆在目的,還沒忘記呢。
剩餘兩人也覺得要給二人留一點空間,也不好在這裡聽二人說話,於是連忙跟上了徐耀聖的腳步。
麵對著他三個室友離去的背影,周一鳴隻想重重地歎氣。
以為他就不尷尬對嗎?
於是,梁詩安就很輕鬆地,得到了和周一鳴能夠單獨相處的機會。
“哦,還行。恢複得很好,就是現在還不能進行碰水什麼的。估計再有幾天,拆了線就沒事了。”
他為了讓她放心,舉著自己仍然還纏著繃帶的手,晃了一下。
“我今天找你,是來說清楚的。那次在黃金海岸,實在不好意思了。我以為你之前說你結婚了,是和我開玩笑的。”
梁詩安的眸子很靈動,仰頭看著他,雖然羞澀,但仍舊充滿了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