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不會一刀給我宰了?
“噗!”
湖麵中,突然竄出一柄又細又長的大斬馬刀!
濕淋淋的大刀,灑著冰涼的水珠,直刺陸燃,直教人膽戰心驚!
“呼~”
風浪伴雪舞。
斬夜大刀穩穩橫在陸燃身前,緩緩垂下刀柄,探入陸燃的手心。
不愧是神兵啊!
這也太酷了.嗯,就是有點涼。
陸燃攥緊冰涼冰涼的刀刃,在斬夜大刀的幫助下,飛掠湖麵,直刺烏篷船頭。
“咚。”
陸燃穩落船頭,隻見斬夜大刀斜斜刺入湖麵,再度消失無蹤。
陸燃單手環著自己的雙刀,滿眼欣羨的望著斬夜大刀消失的方位。
“圍巾不錯。”鄧玉湘打量著陸燃。
“還行吧。”陸燃麵色古怪,看著鄧玉湘大衣領口處、夾著的微型攝像頭,“你這攝像機也不錯。”
“嗬。”鄧玉湘笑著瞪了陸燃一眼。
“這是執法記錄儀麼?”陸燃疑惑道,“你們現在十五守城,還要求戴這玩意?”
鄧玉湘一聲輕歎:“我在參加節目。”
陸燃:???
一名河境·五段的強者,一名擁有神兵的北風信徒,參加節目?
你在逗我?
鄧玉湘努了努嘴,似是想說什麼,又好像有些忌憚,所以沒說出來話。
陸燃更加疑惑了:“什麼節目呀,能把你這尊大佛請出山?
局裡安排的任務嗎?”
鄧玉湘道:“學校給的任務,局裡也批了。”
“哦,學校給的任”陸燃話語一停,麵色錯愕的看向鄧玉湘,“你不是望月人嗎?怎麼又成學生了?”
鄧玉湘臉上又露出了笑意,似乎很喜歡看陸燃懵懵的樣子。
她開口道:“我才20歲,為什麼不是學生?”
陸燃:“咱倆第一次見麵時,我就問你是不是大學生!
我記得很清楚,你告訴我,你已經參加工作了。”
“是啊,神民局特招的我。”鄧玉湘臉上的笑容更甚了,“我隻是不需要去上課了。
但學校那邊,我還沒畢業呢,我才大三。”
陸燃:“.”
好家夥
咱就是說,一個人有一個標簽就夠了呀。
你這又是警花,又是女大學生的
到底要乾啥呀這是。
“你這是什麼表情?”鄧玉湘微微皺眉,帶著一絲威脅的語氣,“我很不像學生麼?”
“呃。”陸燃撓了撓頭,“可能是你實力太強了,我有點濾鏡。”
鄧玉湘本就很“禦”,又美又颯的。
再加上終日裡在死亡線上摸爬滾打,由戰火淬煉出來的強者風采,很難讓人認為她是名學生。
“哼。”鄧玉湘哼了一聲,算是放過了某人。
陸燃問道:“那你這節目?”
鄧玉湘:“大夏官方舉辦的,學校就找到了我。”
“大夏官方?”
這都什麼時候了,大夏還有心思舉辦節目呢?
“對。”鄧玉湘輕輕一歎,“你我都清楚,自今年六月以來,每月十五的狀況如何。”
陸燃默默點頭。
鄧玉湘一手抬起,捂住了攝像頭上的麥克風孔:“這個社會,需要提提士氣。
人們需要振奮精神,也需要一份寄托。”
陸燃聽明白了。
近幾個月來,邪魔入侵的強度陡然提升,人們飽受摧殘、經曆了太多。
在這樣黑暗的特殊時刻,人們是需要希望、需要光芒的。
鄧玉湘參加的這個節目,自然也算是文化產品。
與陸燃曾經在十五之夜,聽著相聲小品入眠、尋一份精神寄托,是一樣的道理。
隻是這一次,大夏要下猛藥了!
畢竟,戰場是無比殘酷的,很多畫麵並不適合公之於眾。
當然了,這個世界也足夠特殊。
即便是普通市民,也大都親眼見識過戰場,甚至經曆過生死。
畢竟邪魔入侵的頻率太高了,每個月固定一次。
活下來的人,怎麼可能是溫室的花朵?
若是能在十五之夜,於屏幕前親眼見到人族戰士屠殺邪魔,定能極大的振奮人心。
陸燃小聲道:“參加節目的人,都特彆強吧?”
大夏想要彰顯武力、振奮人心。
結果參加節目的人,死在了戰場上,那怎麼能行?
鄧玉湘點了點頭:“每個試點學校僅出一人。
學生的實力,要在河境·三段以上。
像我這樣擁有神兵的人,優先選擇。”
陸燃點了點頭,就該如此!
玩砸了,可就不好了。
鄧玉湘輕聲道:“目前,節目隻給小部分群體看。
冬月十五、臘月十五兩次試播後,明年正月十五,就要正式放送了。”
“這節目叫啥名呀?”
“好像是叫《天驕》。”
“謔~這名可真霸道。”
鄧玉湘笑道:“你努努力,等來年上大一,沒準兒就能參戰。”
顯然,她對陸燃的實力相當有信心!
陸燃卻是道:“今夜,你們有排名麼?有獎勵麼?”
鄧玉湘輕輕頷首:“有,獎勵倒是挺豐厚的。”
“妥了,姐!”陸燃大手一揮、意氣方遒,“今夜,我助你拿下第一!”
鄧玉湘啞然失笑。
她一手落在陸燃的頭上,不輕不重的揉了揉: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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