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歌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臉,蔡青湖這兩耳光是一點兒情麵都沒留,嫣然站在身後生悶氣,甕聲甕氣的詢問少爺為什麼剛才不讓他動手,對韓謙那邊有小甲一的關係可以不殺韓謙,但是對其他人嫣然沒負擔。
看著鏡子中憤憤不平的嫣然,柳笙歌擦著嘴角輕聲道。
“對蔡青湖動手還是算了,我就算有精神病的病例證明,對蔡青湖出手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這和韓謙沒什麼關係,她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呢,殺了蔡青湖的話那就是不是小案件了,奉天省的檢察官突然死了,不說死在那裡,奉天的衙門口兒都不可能就隨便抓個人就認的,因為這兩巴掌沒必要的。”
嫣然低聲道。
“很恥辱,被一個女人打了。”
柳笙歌笑道。
“女人不全是弱者,隻是韓謙有點過於突出了,兩個耳光而已,這個賬要慢慢算,現在榮耀集團重新回到我的手裡,韓謙看著不著急,估計內心的火已經快要把自己燒死了。”
嫣然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
“所以對蔡青湖就沒有任何辦法麼?那是不是她以後每次過來我們都要忍著?”
“對付蔡青湖沒那麼困難,韓謙死了,她自己活不久的,我沒時間搭理蔡青湖,要想辦法去濱海啊!”
嫣然聽後站起身離開了客廳,柳笙歌盯著鏡子的臉,眉宇間滿是怒火,怎麼能甘心就被蔡青湖這個賤人抽了兩耳光。
宋淑女的家中,多年滴酒未沾的她被蔡青湖灌了酒,微微有些上頭的沐秀秀握著酒杯大喊著不甘心,如果陳強聽話一點兒的話,濱縣不會這快就丟掉的,蔡青湖和宋淑女靜靜的看著沐秀秀在發泄著情緒。
等著沐秀秀發泄夠了,蔡青湖笑道。
“沐秀秀啊!其實陳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的身體,提起你的身體,老中醫給你調理身體你覺得是理所當然麼?”
蔡青湖質問沐秀秀,沐秀秀抬起頭半睜著眼睛看著蔡青湖,輕聲道。
“你想說什麼?說讓我感謝老中醫還是讓我感謝溫暖?你可以直接一點兒。”
蔡青湖笑了笑,但是內心有點著急,她把白柔交代的事情給忘了,沐秀秀盯著蔡青湖的眼睛,嗤笑道。
“忘了?忘了童謠是怎麼交代你的?”
蔡青湖皺起眉頭反問道。
“誰?童謠?你要換個人我可能都承認了,但是你說童謠,你罵人呢?她一個小三小四都算不上的東西對我指手畫腳?”
沐秀秀撇嘴道。
“你蔡青湖的腦袋是什麼樣的我們大家都清楚,我不會去濱海,但是我可以在京城給花城集團壓力。”
蔡青湖搖搖頭。
“不不不,京城這邊不需要你來忙乎,這邊自然會有人來解決,我能力有限,這麼多的事情我也隻能處理一個。”
宋淑女端著酒杯問道。
“單細胞生物?”
蔡青湖沒有理會宋淑女,她拿出手機給白柔發了一條短信,白柔沒回估計是睡著了,蔡青湖歪著頭想了很久,隨後站起身說去打個電話。
這一個電話打到了韓謙這邊,睡的迷糊的韓謙接通了電話,沒好氣的開口道。
“誰,說事兒。”
“相公你猜娘子是誰。”
韓謙坐起身,被吵醒的溫暖對著韓謙的小腿踹了一腳,韓謙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啊哈~娘子大半夜你咋不睡覺。”
蔡青湖低聲道。
“我在京城呢辦事兒呢,相公啊~現在我在研究沐秀秀,她之前治病不是溫暖開口老中醫才給看的病麼?她欠了咱們家這麼大一個人情,你說咱是不是得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