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正民,你也是人!你也有心,我老婆是因為我死的,我老婆最後是為了救我死的,我愛她,我那麼愛她,我這病完全可以醫治,我為什麼不治病?因為我虧欠她,可是宋淑女做了什麼?你他媽的知道她做了什麼?她拿著的老婆的照片放在桌子上,她給我注射了催情的興奮劑,她當著我老婆照片的雙眼前剃光了我的毛,我他媽是男人,我曾發誓我這輩子不會去碰第二個女人,整個京城都知道我柳笙歌是純愛,她宋淑女不知道?我柳笙歌是懦弱的男人?”
說話間柳笙歌撕開襯衫露出胸口的刀疤。
“林縱橫一刀貫穿我胸口,透心涼啊!我能感受刀子割開我的皮膚,我也能感覺生命的流逝,可是恨他麼?我不!我不恨,你們可以殺了我柳笙歌,可以砍去我的腦袋,但是你們不能在我老婆的麵前來羞辱我!因為她不在這個世界上來了,她看著我被羞辱時的焦急,難過,悲傷,無助我都沒辦法去安撫她,我甚至都不能和她說一句,我沒事兒,彆擔心,我想要咬斷舌頭自儘的時候你為什麼不過來說一句,淑女啊!差不多就行了!現在觸及到了你們衙門口兒的名聲和尊嚴,就要讓我柳笙歌吃了這個啞巴虧?我告訴你,不可能!”
孫正民滿臉無奈的看著柳笙歌,站起身歎了口氣。
“可是你知道結果的。”
柳笙歌點頭。
“是!我清楚的知道結果,我不會贏,我會輸,我甚至會把整個流逝集團都扔進去,扔了就扔了,我曾經就一無所有,我現在也可以一無所有,如果我這點魄力都沒有,那我就不配做這個男人!孫正民我站在這裡問你,如果有人站在你身邊,說你閨女不知道自己親爹是誰,說你閨女的母親是妓女,你他媽還能在這裡這麼心平氣和的安慰我?”
孫正民沉默,柳笙歌再道。
“宋淑女我吃定了,就像我剁了佟得風的右手一樣,掐斷宋哲的脖子一樣,他們害死了奈奈,他們折磨了奈奈,剪斷了奈奈手指,我就剁了他的爪子,他們逼死了奈奈,我就讓他們償命,現在她讓我家曲樂迪神情恍惚,我就讓宋淑女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放心!這一次我柳笙歌不用刀子殺人,我要讓宋淑女知道,她用文字傷人的時候,這些文字也會殺了她!滾!”
一聲滾讓孫正民抬頭,這時候曲樂迪開門衝了進來,拿出藥塞進柳笙歌的嘴裡,柳笙歌吐掉嘴裡的藥,隨後對著孫正民躬身行禮。
“孫副書籍先坐,小迪去沏茶,剛才的我腦子可能出現了一些問題,現在我們可以聊聊我和宋淑女的事情,請問宋淑女什麼時候會來濱海,如果她在半路出現了意外,是否是你們預料之中,也是你們能接受的事情呢?”
剛才暴怒的柳笙歌此時變得滿麵春風,麵帶笑意。
暴怒的柳笙歌是正常的,是不殺人,是以合法公民的身份去和對方交流的,而麵帶笑意的柳笙歌是不交流了,他不喜歡和快要死的人說話。
這時候曲樂迪輕聲提醒孫正民。
“孫副,我家少爺現在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您先回避一會兒,我先哄著我家少爺把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