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萱萱嘰嘰喳喳的在耳邊著咖啡廳裡的事情,韓謙微微有些頭疼,高履行笑問過去火?韓謙搖了搖頭。
“季大媽以前拉著我去廚房過,幾個姑娘吵架,我能當做沒看見就沒看見,能不摻和就不摻和,免得到時候問我一句誰對誰錯,我不出來都是錯的,這幾總感覺身上不太舒服,萱萱你給我研究弄一下這個臉,就像當年萬芳給我弄似的。”
萱萱哦了一聲,隨後告訴韓謙萬芳就在公關部玩呢,韓謙站起身對著高履行吹了一聲口哨,兩人並肩前往公關部。
路上高履行詢問韓謙忘記了多少,想起了多少,韓謙搖頭。
“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我忘記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想起了什麼。”
兩人走進公關部,韓謙看著站在角落裡的碩碩,皺眉道。
“你怎麼還在公關部呢?結婚了沒?”
碩碩一個勁兒的搖頭,然後又點頭,這時候孫雅走出她的辦公室開口撇嘴道。
“他這輩子就賣給榮耀吧,萱萱你給高副總做做臉,他總是嫌棄我這手太粗糙。”
韓謙坐在辦公椅上,萬芳拿著護膚品擦著韓謙的臉,低著頭聲嘀咕。
“我是不是特沒出息,是不是讓你特彆生氣。”
韓謙閉著眼點零頭。
“不是特彆生氣,是特彆特彆的生氣,你大大咧咧的性格就不適合那種男朋友,所以我乾脆讓你長痛不如短痛,內心也挺怪的吧?”
萬芳低著頭聲嘀咕。
“伱要是不失蹤,不是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可能會不太舒服,你等一下!”
萬芳拿出一支類似筆一樣的東西,當落在臉上的時候韓謙大概認為這玩意是個吸塵器,閉著眼睛的韓謙再道。
“高副總,你把孩子扔到海·口去了?什麼時候接回來?海·口的日子也不比我好過多少的。”
萱萱給高履行拍著爽膚水,高履行嗬嗬笑道。
“去哪裡都一樣,不是孫雅的孩子,親媽是看我惡心,一口氣跑到澳洲去生活了。”
韓謙轉過頭皺眉道。
“就是我退休時候那個事兒?不是你也有病,我記得當時劉光明跑過來和我,是怎麼個事兒?那女饒新婚丈夫欠了你點兒錢,然後這個洞房就得你來入?你特麼是人麼?”
孫雅在一旁一個勁兒的點頭附和。
“不是人,特彆不是人!韓少這個事兒我和你仔細哈,當初他就看上人家了,但人家姑娘沒看上他,心裡就不平衡了,變著法的找人去追求這個姑娘,然後還不讓砰,新婚的洞房得他高履行來入,這是人?”
韓謙認真點頭。
“是真特麼的不是人啊,高履行你能不能乾點人事兒?”
孫雅繼續道。
“還不能娶人家,隻能用這種辦法之類的,妥妥的人渣。”
韓謙再次點頭。
“你不純畜生麼?”
高履行轉過頭看向韓謙,幽幽道。
“你懂個屁,她隻是還不明白這個世界的險惡,剛認識的時候她一個月三千塊錢的薪水,吃個饅頭估計都要思考一會,現在在澳洲住彆墅,開跑車,我虧待她了?至於孩子這個事情,意外來的,我擔心她恨我拿孩子出氣,又擔心孫雅心眼兒,不這個事兒了!劉光明的事兒你分析分析?”
這時候麵膜貼在了臉上,孫雅去給兩人買奶茶喝,隨後一路跑的離開了公關部。
不想聽,聽不懂,然後會被問,問了回答不出來就要被罵。
敷著麵膜的韓謙拿出一支煙,萬芳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這支煙,韓謙笑道。
“劉光明啊!所有人都罵劉光明兩麵三刀,但我心裡明白,我這老哥對我是真的好,掏出心窩子對我好!他知道我韓謙是什麼性格,對著我開兩槍,我不疼不癢可能都不記得,但是給我身邊人一個耳光,我恨不得給他挫骨揚灰!劉光明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大,在半個濱海姓林的時候,他要依附魏成在夾縫裡活著,而我失蹤之後,他想保護很多人,但他的能力隻能保護你,思琯和老羅,是不是很諷刺?一個集團的大老板想保護幾個人都要把自己搭進去。”
高履行閉著眼歎氣道。
“然後就真把自己搭進去了?不能像李梅和富陽似的?”
韓謙搖頭。
“不能,李梅和富陽對陳強沒有任何的需求,而且是陳強當初需要鵝湖酒店來刺激溫暖,可惜溫暖對這個並不在乎,所以李梅和富陽隨時都可以走,但劉光明不行,他不交出順城給陳強和李東升這倆寄居蟹做殼,這倆家夥能讓你們仨過的這麼安全麼?尤其是老羅,他就算是退休了,陳湛要查,他還是有麻煩,你呢?你手裡的股份來路不正,思館也是當年的主謀,劉光明把順城給了陳強,是讓陳強去告訴李東升彆去追究思館的事情,讓陳強彆找老爹或是陳金葉查的老羅的事情,你劉光明難不難?”
高履行沉默,韓謙再道。
“再前幾我在阜山時候你們這邊發生的事情,思琯已經把監控給我看了,魏成和劉光明關係也很好,玩了十幾年的老朋友了,結果呢?魏成被李英俊按在地上摩擦的時候他可屁都沒放一個,李英俊要對你動手的時候,我這老哥槍都掏出來了,老羅就是歲數大了,挨了兩腳就扛不住,但是也重,你在看看然啊,我萬萬姐,人家劉光明可沒話吧?”
這時候孫雅端著奶茶回來了,隻不過韓謙的一杯檸檬水,喝了一口檸檬水,韓謙哇的一聲,一雙眼睛閃亮。
“哇!這個好喝哎~雅雅姐這是不是好貴啊!”
孫雅苦笑道。
“四塊錢!”
韓謙又喝了一口,這時候高履行開口道。
“以後劉光明咋辦?塗驍和魏成都要整死他,思琯··思琯自己都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