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稀罕~”
韓謙傲嬌的哼了一聲。
“咋不稀罕,我親兒子親閨女啊!就是寵兒拿著菜刀砍我,我都得豎起大拇指誇我閨女巾幗不讓須眉!害,閨女胖了啊,像個小肉丸子似的,咋整啊!”
在韓謙頭疼閨女的時候,車子也到了衙門口兒,東洋介下車開門,韓謙走下車,大步走進衙門口兒。
阜山一把手的辦公室裡,韓謙脫了鞋盤腿坐在徐東的辦公桌上,手裡端著徐東的茶缸子喝了一口,隨後呸呸呸的吐著茶渣子!
“徐東你怎麼說也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喝這玩意?當初牛國棟也沒你這麼節省吧?裝的那麼可憐乾嘛?像程錦一樣做一個誠實的人多好,現在我們濱海的老爺子抽煙都是三十多一盒的了!八百個人查,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不比你們會享受生活?弄那麼多錢也不敢花,圖啥?”
徐東彎著腰擦著臉上的汗,韓謙再道。
“也不怪我古爹抽你一百多個耳光,真的!”
“太子爺教訓的是!”
徐東是真的不敢反抗,韓謙咧嘴笑道。
“這麼說你真有錢了?你看我這個開公司吧,手裡挺緊張的,把你積攢的錢都給我?”
徐東抬起頭看向韓謙,隨後咬牙低沉道。
“太子爺您隨便查,徐東絕對一分錢沒拿。”
韓謙哦了一聲,拿出手機掛斷了通訊的電話,隨後笑道。
“這麼說就對了,你是一個特彆清廉的人啊,以後榮耀的分公司還需要你們衙門口兒的支持呢!”
徐東鬆了一口氣,剛想直起身,韓謙開口了。
“我還沒讓你直起腰呢!”
徐東再次彎腰,韓謙後仰躺在桌上,翹著二郎腿望著屋頂笑道。
“我在你阜山出了事情,然後還被定義成了通緝犯!你要是說這個事情你不知道就是狗聽了都不信,楊一迪你信不信?”
楊一迪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磕頭,韓謙望著屋頂繼續道。
“徐東啊!以後我人會來阜山,如果說他們出了事兒,你是什麼下場想過麼?你會入獄啊,是不是又想你這個級彆的人入獄和普通人也不一樣?當然不會一樣啊,肯定不會一樣啊,因為你入獄的地方裡麵會我有我的人啊!我韓謙不殺人,但是我折磨人啊!是不是啊!”
徐東的腰彎的更低了,韓謙等了半天沒有得到回信兒,抓起手裡茶杯砸向楊一迪的頭上,怒道。
“我他媽的問你話呢!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麼玩意?你他媽的啞巴了?”
楊一迪根本不敢起身,跪在地上顫聲道。
“是一種混合毒液,是陳強給我!”
韓謙坐起身看向徐東。
“問你呢,你知不知道!
徐東彎著腰顫聲道。
“知··知道!”
韓謙跳下桌子,走上前抓住徐東的衣領,抬起右手,徐東自動把臉湊了過來,韓謙嗬嗬一笑,伸出手拍著徐東的臉,笑道。
“那就給我乖乖聽話,彆以為掛上陳強你就能如何如何了啊!就算你給陳湛打電話又能怎麼樣?他算個什麼東西?”
徐東彎腰獻媚道。
“不敢不敢!”
甩開徐東,韓謙走上前蹲在楊一迪的身前,抓住她的頭發。
“現在你到底是聽陳強的還是馮倫的?哦,我對這個並不關係,陳強和你說了什麼,馮倫和你說了什麼你第一時間告訴東洋介或是周樂!楊一迪啊,安穩享受你的生活多好,乾嘛要做三姓家奴呢?”
韓謙走了,走在最後的周樂看了一眼房間裡的兩個人。
“嗬嗬~有意思。”
··········
白桃是所有人中第一個抵達濱海的!
這姑娘進了濱海之後馬上就換了一輛頂級超跑。
紅旗s9。
霓光粉白車衣,白桃鑽進車裡脫下身上那套束人的西裝,清涼吊帶背心,就在短褲,隨後打開車門拿出一瓶寫著英文的噴霧對著頭發噴了一小瓶,原本黑色的馬尾變成了粉白漸變色的長發!
拿出墨鏡的時候順手撿起兩個泡泡糖扔進嘴裡,拿著手機給老爹了發了一條短信。
【韓謙揍我!】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電話打了過來,白桃接通電話,甜甜的喊道。
“爸爸!”
“滾!”
“韓謙揍我!”
“該!”
“我在濱海,玩一圈沒什麼問題吧?這邊本來就有問題,而且濱海這個舞台我早就想來了,在我們年輕人的圈子裡濱海被稱作小哥譚呢!”
“啥?”
“哎呀,就是一部電影,一個犯罪都市!有一個十分正義的人維護著這座城市,我想這個維護濱海的人~老爹你覺得我可以不?”
“嗬~”
“你和你閨女說話很累?我不優秀?你能不能和我說多一個字?這濱海我不做這個正義的人,誰能做!”
“嗬!”
“爹啊!韓謙打我!你說他憑什麼呢?要不咱們聊聊韓謙吧!我說他要打我,你為什麼不保護我?”
電話那邊似乎是喝了一口水,隨後白桃把手機拿遠了,怒吼在電話中傳出。
“我保護你什麼?你是什麼揍性我不知道?小古當初不願意進入衙門口兒是因為誰?你他媽的天天指著人家鼻子說人家個子矮!小古出國為了什麼,你他媽的半夜的要去睡人家?這事兒我他媽的都嫌丟人!彆說韓謙打你,就是韓謙打死你,我都他媽的說一句為民除害了,你知道你離開京城之後,這些年輕人有多開心麼?”
白桃小聲嘀咕。
“那時候不是喜歡麼!想著和小古結婚了,古組哇~我親爹你啊!我這倆爹,我在京城能橫著走!親愛的父親大人,如果我想來濱海坐牛國棟的位置,麻煩麼?”
“不!”
“不麻煩?”
“不行!”
白桃一臉無奈的癱軟在椅子上,哀聲道。
“我資曆也夠,什麼都夠?為什麼不行?就任由濱海這麼胡鬨下去?”
“韓謙隻有一個案底是詐騙罪,之後沒有任何的案件,包括馮倫的事情我們都查的很清楚,濱海的資料我和老古一起看了很久很久,可以說濱海不是因為韓謙和馮倫亂,濱海從始至終都是一個民風彪悍的城市!但是老古和孫正民這老小子都說韓謙退休起,濱海就有所好轉,有些事情啊!你啊,還是不太懂!”
“按照你這麼說,濱海就除了韓謙沒彆人能鎮壓的住了唄?陳強不是也在麼?他那個小團隊不是也可以麼?”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生出你這麼個笨蛋出來!掛了!”
白桃爹是誰,叫什麼,可以說濱海沒有一個人知道,但是韓謙和柳笙歌知道一件事情,她爹似乎並不慣著她。
這是老古告訴他們倆的!
白桃深吸了一口氣,剛啟動車子,老爹的電話打了過來。
“陳強那小崽子身邊有個叫孫明月的,她閨女被人當街剃了光頭,於震的小兒子於泰被扒光了吊在了路燈上,錦西楊建峰的公司被精神病潑糞了,濱海翻雲覆雨的總經理王凱的胳膊被人打斷了!來,你把你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白桃的眼神裡滿是迷茫,隨後是憤怒。
“我剛才說陳強也在濱海!“
“然後呢?現在想說什麼。”
“把你輸氧管!”
白桃把電話給掛了!
生氣,特彆生氣。
韓謙你不知道我白桃都來濱海了?
你憑什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