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燈落在溫暖的身上,溫暖手裡拿著話筒,看著眼前的所有來賓,她緊張了!
這時候韓謙走上前舞台,接過溫暖手裡的話筒,輕聲笑道。
“這笨蛋有些社恐,我來吧!”
溫暖怒視韓謙,當著大庭廣眾之下對著韓謙的腿踢了一腳,韓謙看了一眼溫暖,寵溺道。
“回家再!”
隨後看向來茨賓客,朗聲道。
“感謝所有親朋好友,所有來賓,能給我韓謙一分薄麵來參加溫暖的生日宴,我由衷的感謝今來此所有人,韓謙在這裡給諸位行禮了。”
韓謙彎腰行禮,溫暖呆呆的看著韓謙,下一秒韓謙抬起手按住溫暖的腦袋。
台下的來客紛紛大笑。
真的就是她在鬨,他在笑。
再次站起身後,溫暖跑了,她真的受不了這種被所有人盯著的感覺,韓謙溫柔的看著逃跑的溫暖,拿著話筒笑道。
“都是孩子媽媽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
溫暖轉過頭皺著鼻子喊道。
“要你管!”
下一秒嘴就被燕青青捂住,一旁的安安輕聲道。
“他真的太溫柔了。”
一旁的童謠點頭。
“溫柔的都沒有底線了!”
溫暖似乎一點沒有察距,左右的問螃蟹在哪裡,燕青青是一臉的無奈。
舞台上,韓謙打了一個響指,大廳的燈光由韓謙為中心緩緩亮起,孫正民看著身旁碎裂的茶杯,隨後抬起頭看向站在身前的魏玖,孫正民左右看了一眼。
“嗯?老秦呢?”
魏玖低聲道。
“秦廳去個廁所!”
舞台上,韓謙脫下西裝扔到一旁。
“呼,太熱了!可能是我又一次回到了濱海的原因吧,我感覺我體內的鮮血在沸騰,在燃燒!我真的太喜歡這個城市了,我更喜歡這個城市裡的每一個人。”
韓謙拿過一瓶紅酒,用牙咬開塞子,仰頭喝了大半瓶,燕青青皺眉低聲道。
“又作死了。”
吃著螃蟹的溫暖聲嘀咕。
“彆管,他心裡一直壓著一股火呢!”
韓謙拿著話筒坐在舞台上,笑道。
“一年前我突然失蹤了,突然離開了這個城市!有人趁著這段時間欺負我家人,欺負我的女人,欺負我朋友!還有人我韓謙失憶了,嗬!笑話中的笑話,愚蠢中的愚蠢!我是詐騙出身啊,我這個腦子怎麼可能會被你們輕易猜到?我在一幾年的時候和馮倫在聚緣凱隆相遇,我製止了強奸犯大牛!我和蛤蟆互換頭槌,我光芒萬丈的站在二樓對著馮倫開的槍啊!”
“林縱橫輸了!”
“勾大炮輸了!”
“林孟德輸了!”
“牛國棟輸了!”
“我二十四歲離開溫暖,我二十八站在濱海的巔峰,衙門口兒施壓讓我娶了青湖,我今在這裡一句話,我他媽的要是不喜歡我家娘們,你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有用麼?”
“我韓謙二十八歲登頂!”
話落韓謙扯開身上的襯衫,指著左肩的肩膀。
“因為勾大炮中的槍!”
“這邊是馮倫的子彈!”
“胸口一刀是救洛神落下的,我記得我身上每一處傷疤的由來!”
到此韓謙仰起頭再次喝酒。
“嗬,我家娘娘肚子上那一刀疤是怎麼來的?是陳強用玻璃碎片刺的!我當年沒剝掉你的臉皮不是我仁慈了,知道麼?是因為我丈母娘告訴我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