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迭加,夏棠眼前一陣陣發黑,連嘴唇都沒有辦法合攏,微微張開,流出大股水液,打濕台麵。
坐在他們一起選來的窄窄的餐桌上,像條擱淺在海灘的美人魚,兩條腿夠不到地麵地發顫,背靠在牆上,冰涼的溫度襲上脊背。
陸霄鬆開一隻手,扯下領帶,綁住她的兩隻手腕,牢固地係上繩結。
這一次綁住她的不是項鏈那樣仿佛用力就能扯斷的東西,而是實實在在的繩索。
夏棠沒辦法掙脫,在一片黑暗裡對麵前人怒目而視,剛剛高潮過的臉透著潮紅,連視線也濕潤得沒有力氣。
快感餘韻裡的穴口一張一合,陸霄緩緩地抽出手指,把水液抹在她的陰阜上,觸感軟得像一團沒有實體的雲朵,按一按,真的能擠出汁水。
“喂。”夏棠顫著聲音叫他,語氣降調,聽得出來怒意,“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是。”陸霄又摸了摸她的臉頰,“至少你看起來不討厭。”
而是舒服得沒有力氣。
隻是這麼摸摸臉,就莫名有色情的意味流露。
夏棠抽緊喉嚨,又有水液流出。
她像盤甜點一樣被綁在餐桌上,裸露的大腿根被握在對方手裡。
明明已經讓她高潮過一次,陸霄像覺得仍然不夠,更多地俯下身低頭。
夏棠在桌上蹬著腿踹他,再怎麼掙紮也像小貓撓癢癢,還是被他按住。
溫熱的呼吸拂過穴口,嘴唇貼上陰阜,一瞬間滋啦帶電的觸感刺激得腰都緊繃起來。夏棠用被綁在一起的兩隻手推他的頭,光裸的脊背上全是細汗。
舌尖就著濕滑的水液,毫無阻礙地探進去,伸進穴口時,仿佛連舌麵上的肉粒都能被清清楚楚感覺到,連每一寸褶皺都被細致地翻過。
尾椎裡湧起的全是密密麻麻的癢意,渾身燒起來一樣發熱。
硬挺的鼻梁骨壓著小腹,舌頭擠入肉縫裡,深入,抽出,水液一股一股地淌出,喉結滾動,反反複複地品嘗。
視野受限,什麼都看不見的時候,觸感被數倍地放大。
夏棠挺起腰,身體一直緊繃到腳趾尖,小腹裡酸脹不已,體內快感四處亂竄似,難受得沒有地方排遣,仿佛想要失禁,卻又被堵住一樣煎熬。
她掙紮著喘氣,舌頭卻在這時抽出,陸霄從她腿間抬起下巴,舌尖和腿心拉出銀亮的絲線,視線穿透黑暗而來,仿佛在注視著她一舉一動的反應。
懸停片刻,才重新低下頭,舌頭貼上充血腫脹的肉核,摩擦,滑動,整個卷入口中,用力吸吮。
仿佛繃到極點的琴弦,又被突如其來地彈撥,終於“啪”地斷開。夏棠眼前發白地蜷起腿,全身都顫起來,水液大股地湧出,在他的舌尖下,又高潮了一次。
沒有開燈,但眼尾已經是一片潮紅,在餐桌上,頭發淩亂,半裸身體,吻到紅腫的嘴唇被咬得發白。
軟嫩的肉唇還在一顫一顫地吐出水液。
陸霄直起身,一隻手還握在她腰上,另外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擦過下巴上的水液,舔去沾滿嘴唇的愛液。
他把人攔腰抱起來,放到床上,夏棠還下意識地在撲騰,氣得想咬他,咬了半天也隻在他肩上留下淺淺的牙印。
但順便毀掉了一件昂貴襯衫。
陸霄脫掉上衣,露出漂亮齊整的肌肉,熱度慢慢透過皮膚傳遞到她身前。他抬起夏棠的臉說:“現在咬起來更好。”
夏棠不客氣地咬下去,又在他肩上留下另外的齒印。熟悉的氣味盈滿鼻尖,麵前人連一句也沒有哼,俯身過來分開她的腿。
隻有她自己無可救藥,在這種時候還能想起他臉上的傷口,想起他沉在影子裡,固執的臉,心底裡像填滿海水一樣鹹澀。
直到最後,也沒有多用力地咬下去。
隻是皺著臉,咬著自己的嘴唇。
陸霄掰過她的臉,用拇指頂開她的嘴唇。黑暗裡他的臉貼近,額頭貼著額頭,盯住她的眼睛,一點點進入。
潤滑充分的甬道歡欣鼓舞地咬著熾熱粗長的肉刃,早已習慣他的形狀,隻進去一個頭部,內裡的空虛就慢慢溢出。
直到被全部頂入。
撞到深處的那一刻,像被打開的啤酒瓶蓋,腰眼發麻,酸脹感像泡沫一樣由內而外地湧起,仿佛整個身心都被碩硬地填滿。
不開燈,陸霄也能看見她此刻的表情。
嫩薄的軟肉層層迭迭戰栗,裹住莖身,是前所未有的深。夏棠咬住他的手指,牙齒都在發抖地,一下子被肏到失聲。
沒有給她任何緩衝的間隙,腰一動起來就猛烈而急促,肌肉發力,迸出縱橫淩厲的線條,毫不溫柔,抽插出連片的水聲。
快感迭加,眼前一陣陣發黑。夏棠弓起背,含著他的手指,不成字句地呻吟。
隻是這樣,她就去了一次。
水液大股大股流出,黏黏膩膩地打濕床單,肉穴咬著陰莖痙攣,每翕動一次,電流又要刺激得小腹緊縮一次。
性器還橫亙在體內。
陸霄低下臉,又吻住她的嘴唇。
鼻尖壓著鼻尖,氣息鋪天蓋地,仿佛所有填進體內的部分都被打上對方的烙印,從糾纏的舌尖,到性器的溫度和形狀。
猩紅猙獰的肉棒反複撐開高潮中的小穴,又深又重地插弄碾開肉褶,嗚咽和掙紮全被吞沒在吻裡。
夏棠眼前一片濕熱,幾乎湧過頭頂的快感仿佛把人推到懸崖邊,有種小腹都要被頂破的錯覺。
蜷起小腿,又高潮了一次,缺乏意識地張開嘴,舌尖和麵前人的舌尖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