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想象她用胸乳蹭過他周身每一處的場景,陰莖就興奮得更脹大幾分,粗長地抵上腿心,性交般進出。
翹起的龜頭摩擦過穴口,貼著充血張開的肉唇,將晶瑩的水液抹開,堅實的腹肌一次次壓上柔軟的小腹,每次挺腰都重重蹭過陰蒂。
肉芽充血紅腫,快感強烈得有如發泡的香檳酒,腰眼酸軟,夏棠掐住他的胳膊,低聲哼鳴,不自覺躲避,但穴口仍是一次一次地被頂開,直到快感終於衝出頭頂。
濕淋淋的水液澆上柱身,陰莖貼著情動的花戶按捺不住地一跳一跳,浴室裡是他們兩人的低喘。
不甘心隻有自己表現得這麼孱弱,夏棠仰頭環住陸霄的脖頸,踮起腳憤憤咬上他的喉結。
陸霄“嘶”地悶哼出聲。
男生白皙的脖頸有著修長流暢的線條,喉結鋒利,正不受控地一滾一滾,被她溫熱柔軟的雙唇貼上,皮膚蔓延上酡紅的溫度,敏感得生出細小的雞皮疙瘩。
夏棠故意用舌尖壓著動來動去的喉頭,舌根的血管像是跟著它一同勃勃跳動,舌麵貼著摩擦而過,惡劣地畫了個圈。
麵前人的肌肉隆起,在她耳畔沉聲低喘,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夏棠被他圈在懷裡,感覺得到他的心臟在胸腔裡急促跳動,砰砰仿佛鼓點。
陸霄握著她的腰肏進來,手指差一點失去控製地用力,在側腰上留下鮮明的指痕。夏棠自覺張開雙腿,纏上他的腰。
昨天才剛剛肏過好幾次的穴,今天甫一進入,軟肉又從四麵八方擁來,綿密地吸附,有如一片天堂似的泥沼。
花灑打開,水流過頭頂和耳後,從肩膀落下順著衝去泡沫。
這個夜晚還很長。
他們從浴室做到房間,從書桌做到床上,好像要把能試的姿勢都試一遍。
到後半夜,房間的垃圾桶裡滿是用過的避孕套,夏棠剛剛又高潮過,無力地趴在床上,被他換了個方向,從後麵進入。
一隻枕頭墊在她的小腹下,抬起下身,兩瓣雪白的臀肉被撞得紅腫,寂夜裡水聲交織著肉體相擊的啪啪聲,清脆又淫糜。
夏棠把頭埋在毯子裡,含混地咬著毯子嗚咽,從嘴角流出的唾液在毛巾毯上泅出一小塊濕痕,肉棒插進體內,攪出快感,手指抓著床單,全身發顫。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她整片光裸的後背,皮膚滑膩,散著烏黑淩亂的長發,中間纖細的、弧度分明的脊溝一直延伸到尾椎。
臀瓣翹起,赤紅的陰莖在腿間進出,帶出一點嫩紅的軟肉,再插回去時,咕啾的水聲伴隨著臀肉的輕顫。
陸霄扣著她的腰,體能仍然遊刃有餘,汗珠從鬢角流下,落在她的背上,啪嗒一下有如燭淚,燙得小穴一縮,被這麼一點淺淺的刺激又帶上潮吹。
他一麵挺腰,一麵伸手摸到交合處,一手的濕滑黏膩,指腹壓著花蒂,讓夏棠忍不住呻吟著抬腰躲避。
窗外街道空蕩無人,隻有路燈還亮著一盞暗淡的微光,螢火蟲在草叢陰影處遊曳,陸霄居高臨下,好整以暇地問道:“有沒有數過,你今晚高潮了幾次?”
夏棠眼前一片白茫茫,眼睫低垂,腦子混沌得根本不想回他。
“那就下次再數吧。”陸霄自己回答。
他低頭吻她的後背,挺直的鼻梁骨輕抵頸窩,扣著腰把性器留在她高潮中的甬道裡,膨脹射精。
臨行前的最後一個夜晚,室內情欲的氣味滿得要溢出窗外。
直到用掉最後一個避孕套。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坐在桌上吃早飯。夏棠端著小米粥,頂著兩個黑眼圈,努力裝得睡眠充沛。
外婆一邊給他們端來煎餅,一邊抱怨說:“同學大老遠來一趟,怎麼也不再多待兩天,假期還有這麼長,何必今天急著走。”
夏棠把薄煎餅撕吧撕吧塞進嘴裡,鼓著腮幫子解釋:“他家裡管得嚴。”
陸霄來的時候兩手空空,走的時候卻帶上了行李。
夏棠把他的墨鏡、襯衫、沙灘褲,打包進袋子裡裝好,另外還提著一袋外婆遞來的煮雞蛋。
老太太係著圍裙送他們到門口,陸霄一直到最後都裝得很禮貌,回身,微微低頭說:“外婆再見。”
“下次再來玩啊。”外婆關切地說。
夏棠撇了撇嘴心想,明明這又不是他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