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噴頭在頭頂噠噠滴著沒流儘的水珠,響著壓抑的、交織的喘息聲。
陸霄的身形可以將她完全籠罩。他的人在頭頂,低頭吻她的嘴唇。夏棠被迫抬著下巴,被他親得頭暈腦脹,心裡還在漿糊似地思考。
今天是周五嗎?
不知道,想不起來。
就算是周五,暑假也不能夠計算在內才對。
舌尖一遍遍被吮住,發出交纏的水聲,打亂思緒。他在吻她這件事上已經格外駕輕就熟,一手扣在腰上,一手扶在耳後,低垂頭顱,舔舐得越來越深,掃過敏感的舌根。
室內霧氣繚繞,夏棠被吻得從喉嚨裡溢出嗚咽,呼吸逐漸紊亂,堪堪抓住麵前人的胳膊,膝蓋有些發軟。
分開的時候陸霄低頭看她,她仰著臉氣喘籲籲,臉頰緋紅,身體在熱水浴裡被泡得很軟,從皮肉軟到骨頭,皮膚透出落櫻花瓣一樣的粉紅色。
室內到處濕噠噠的全是凝結的水汽。
“你又發什麼瘋。”夏棠輕喘,睜大眼睛瞪著他說,身體緊繃又纖細,好像一隻手就能把人握得沒法動彈。
陸霄沒回答,又過來咬她的耳垂,呼吸吹過耳畔,沿著耳廓向下吻到脖頸,癢得人想蜷縮。
她用力仰起脖子躲避,伸手推他的胸口,話語被他吻得斷斷續續:“不行……會留下印子。”
夏天沒什麼特彆的壞處,隻有這一點最不好,所有的衣物都隻有很少的布料,脖子上的任何一點痕跡都沒有地方遮掩。
她隻說這裡不行,但沒有說現在不行。
陸霄咬一下她的耳垂,握著她的腰把頭垂得更低,脊背彎成一道弧線,骨骼流暢的走勢,發色漆黑,脖頸的皮膚也是色調一致的冷白,喘息聲微沉。
下巴抵著她圍在胸口的浴巾,一寸寸拉著向下,露出大片粉白的肌膚,滾燙的唇舌覆上,舔吻過兩團豐盈的軟肉。
夏棠發出低低的悶哼。
舌麵的肉粒滾過皮膚,電流似刺啦的癢,陸霄扣在臉側的手下移到胸上,掬起軟白的乳肉,將柔軟小巧的乳暈全部含進口腔裡。剛剛攪弄過舌根的舌頭,現在正同樣戳弄著乳尖,抵在乳孔上向內深吸。
乳孔被拉長,像被吸到魂魄,眼前霧蒙蒙一片,酸意蔓延到四肢百骸,泡軟的指甲軟軟掐著他的胳膊,腰眼陣陣發麻。
浴巾和毛巾從身上掉落到地板上,赤條條的身軀暴露出來,泛著煮熟的蝦肉一樣的粉色,雙乳都被陸霄握在手裡,形狀飽滿得像蜜桃,鮮軟多汁,暖熱的香氣經過體溫,送到對方鼻尖。
奶尖被咬住,拉長,硬翹地挺立起來,夏棠輕聲嗚咽,下意識並攏雙腿,想遮住赤裸的、微微濡濕的私密帶。
陸霄吐出她被舔吻得紅腫翹立的乳尖,一隻手抵在大腿間,強硬地阻攔住這動作,並攏的指腹貼上花阜,按在白嫩的鼓丘上,啞著嗓音仔細問道:“已經濕了?”
“你沒看見我剛洗過澡嗎?”夏棠呼吸淩亂地回複他,“當然身上都是濕的。”
陸霄沒拆穿,隻是把她往牆上抵得更緊,手指更深地沉入腿間,就著潮濕的水露,前後摩擦著花心,力度重且沉。
兩個人擠在狹小的、濕漉漉的浴室裡,夏棠被他揉弄得雙腿條件反射似發抖,身體輕顫,幾乎要站不住。
身體貼得很緊,勃起的陰莖隔著寬鬆的沙灘褲,滾燙地抵在小腹上,幾乎能感覺到血管的跳動,滿帶凶猛的侵略意圖,幾乎已經可以讓人想象到它進入身體的飽脹感。
軟嫩的肉唇裡吐出更多的潮液,打濕手指,又被細細塗抹上整個陰阜,陸霄低頭含住她的另一顆乳珠,舌麵沿著乳暈用力旋轉舔吮,吸得她不住悶哼,指腹前後揉弄陰蒂的速度和力道越來越快且沉。
快感沉甸甸衝上頭頂,夏棠臉頰緋紅地背靠在浴室的牆壁上,被他的手指按著腫脹冒尖的肉核,小穴一抽一抽地抵達高潮,失禁般吐出大股淫液。
曖昧的氣味散發開,室內的熱度升騰得更加厲害。
夏棠全身綿軟,被他壓在牆上,濕發黏在臉頰、肩頭和鎖骨,呼吸不勻,兩顆被吸得發腫的乳尖翹起在身前,透著一股飽經蹂躪的模樣。
陸霄將她圈在方寸的間隙裡,影子從頭頂投落,顏色漆黑的眼睛沉在背光的陰影裡,居高臨下,一寸不讓地盯住她。
他的呼吸也很沉,就像狩獵的頭狼尤其認真地盯住自己的獵物,暴露在他的視線裡,從脊背生出的畏懼反而和情欲摻在了一起,還陷在高潮的餘熱裡的甬道條件反射似顫得更厲害,又吐出一股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