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這姿勢都曖昧得要命。
畫麵一下從時尚雜誌裡的泳裝大片,跳進了打擦邊球的色情雜誌領域。
夏棠的膝蓋被握著托起來,露出短短泳裙布料底下大片無遮擋的白。
陸霄的吻一寸寸沿著小腿的弧度攀爬而上,他抬起臉吻她的樣子就像分食一塊蛋糕,喉結突起在白皙的脖頸上,頭發襯著皮膚的白。
挺直的鼻梁頂著柔軟的膝窩,呼吸落在敏感的皮膚上,燒著一樣癢。
跟著燒過來的是強烈的危機感。
夏棠蜷著手指,徒勞無功地卷起身體,試圖收攏雙腿,喉嚨忽然變得很乾澀,耳邊除了回溯的水聲,就是自己的心跳。
兩條腿被握著越分越開,膝蓋被迫彎曲折迭,小腿架上他的肩膀,身體向後傾倒,兩隻手攀著池岸,搖搖欲墜地維持著平衡。
陸霄圈在腿上的手沿著腳踝往上,抬起膝蓋,虎口卡在大腿內側,勒著一圈濕滑綿軟的腿肉,滿手充實的盈握。
夏棠覺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一塊肉,馬上就要被吃得骨頭都不剩,可是兩條腿都被牢牢扣在對方手裡,這些亂七八糟反抗造成殺傷基本為零,隻能口頭叫他彆鬨了快鬆開。
陸霄埋在她腿上輕哼一聲,完全沒聽,埋頭吮吻她的皮膚。
夜風吹過,身上的水珠帶走熱度,唯獨被他碰過的皮膚散發出滾燙的熱意,一點一點蠶食上小腹。
完全是大大的不妙。
大腿內側一不留神被舌尖舔過,濕熱粗糲的舌麵滑過濕漉漉的軟肉。
又濕又熱。
小腹深處抽動了一下。
觸感格外鮮明的殘留在皮膚上,敏感得像被烙鐵燙了一下,泛起細小的戰栗,讓人忍不住蜷起身體。
夏棠抓著池壁的手指按得發白。
陸霄的頭埋在她的兩腿之間,握著彎折起來的膝蓋,抬起眼睛看過來。
他的視線在眉骨投落的陰影裡,自下而上,黑壓壓一片,也藏不住裡麵升騰起來的欲色,專注得像夜晚出沒的肉食動物,把人按在光滑的瓷磚池岸上,好像草原上的獅子牢牢按住羚羊。
夏棠就是那隻被咬著咽喉的獵物。
他一邊抬起視線,一邊沿著大腿舔吻而上,口腔濕熱,把那一小塊的皮膚都包裹進去,舌麵貼著皮膚,淫糜滾燙地滑動。
癢意酥酥麻麻地泛起到尾椎和腳趾,讓她繃直小腿,聲音不穩地叫他:“喂——”
“……一開始你可沒說還有這個,這叫詐騙。”
“不是你說不遊泳了嗎?”陸霄偏過腦袋,挑起張揚鋒利的眉眼,口吻理所當然,“所以正好乾點彆的。”
呼吸灑在她的腿根上。
“我還要回去睡覺。”夏棠接著說。
“明天是周末。”
她繼續負隅頑抗:“現在可是在外麵。”
“已經是晚上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來回,陸霄已經握著她的膝蓋,一點點壓往小腹。
泳池裡的水潮汐般輕拍池岸,汨汨作響,膝蓋被迫彎曲折迭,架在男生寬闊緊實的肩膀上,將雙腿打開在他眼前。
窄小的泳衣布料勒在雪白的大腿根上,留下兩條鮮明的紅痕。
小穴隨身體的緊繃而翕動著,幾乎已經能察覺到他的呼吸。
陸霄用手指挑起泳衣的布料,聽它“啪”地傳來一聲彈動,大腿上的軟肉隨之亦顫了顫。
瑩白得有如一團果凍。
他用指腹隔著泳衣按上去。
夏棠“唔”一聲,不受控地仰頭抬腰,喘息一下子變得發顫。
拇指指腹幾乎就已經足夠蓋住那一線窄窄的布料,腿心的鼓丘被壓得凹陷下去,被手指按著上下滑動。
一下一下地蹭過花蒂。
夏棠人在池岸上撲騰得像條剛被撈上岸的魚,被他按著腿,掙紮得呼吸都喘得不那麼均勻,一點也逃脫不開,最後隻能認輸。
“一次。”她氣喘籲籲地說,“就隻來一次。”
“成交。”陸霄揚起眉毛。
他早有準備地稍稍抬起麵前人的身體,手指順著腰線摩挲過去,將下半身的泳裙褪下。
直到整個大腿上一絲不掛。
夏棠到現在才察覺這姿勢比想象得還要不妙,雙腿仍架在對方肩上,用腳後跟踢了踢他的後背,緊張地催促:“喂,既然要做,那就快一點。”
“知-道-了。”身下人從善如流地回答,扣住她的大腿,好整以暇地說,“遲早會快的。”
大腿被握著打開,陰阜逐漸暴露在眼前,指痕和泳衣的勒痕交錯在腿根處軟白的皮膚上,層層迭迭的軟肉花苞一樣綻開,內裡粉嫩的唇肉貼著張開的外陰唇,在眼前晶瑩濡濕地冒著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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