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敲門聲突兀響起,驚雷一樣讓夏棠的心猛然揪住。
而後門外傳來人聲:“您在嗎,少爺?”
四周像是一瞬間變得安靜,仿佛衣料摩挲的窸窣都能越過遊戲機的聲響傳到門扉之外。
身下的人緊張得一動不敢動,但肉穴裹著他,緊張地縮了一下,絞得他忍不住要動,一動內裡就咬得更緊。
陸霄不急不緩地抽出性器,青筋將內壁刮過,刺激異常清晰。夏棠咬住下唇死死克製住,用指甲狠狠掐他的胳膊。
該死,戴了套感知還是那麼清楚。
他不覺得疼,甚至還在看著她笑,注視她的眼睛黑而亮,笑著又撞進去。
夏棠“唔”了一聲,她的耳畔模糊,心跳如擂鼓,甚至分辨不出門外的聲音究竟是誰。肉穴因恐慌抽動個不停,絞得陸霄低喘。
敲門聲又響了三下,管家站在門外問:“少爺,我進來了。”
夏棠側頭,看見黃銅的門把手緩緩轉動,脊背緊張出了一身汗。
伏在她身上的陸霄難耐地動了動喉結,他黑沉的眼睛裡唯一的慌亂來自於夏棠的倒影。門就要被推開,他扣著夏棠的手,終於出聲道:“有事待會再說,我正在忙。”
實木門板隔音效果良好,凝神細聽能聽見縫隙裡隱約的遊戲背景聲效,片刻後傳來管家的回複:“抱歉,少爺,打擾了。”
門把手轉回原位,夏棠提著的心方才稍稍落下,肉棒就頂得她心肝發顫,她還咬著下唇。陸霄低頭銜住她的嘴唇,親吻,舔咬,唇舌相交。
夏棠被堵住嘴唇,艱難地吞咽口涎,鼻腔裡溢出輕聲哼鳴。陸霄含住她的舌頭悶聲肏弄,一手抬起她的膝窩,一手握住她的右乳,抵著髖骨,極快地往裡撞。肉體相擊伴著纏綿水聲。
交合處濕得一塌糊塗,透明粘稠的淫液流過臀縫也沾濕大腿,體液裡有她的氣味,她急促的呼吸裡也有她的氣味。陸霄放開她的唇,沿著側頸吻她留了汗的頸窩。
肉棒頂著內裡的敏感點飛快地撞,失禁般的水意洶湧,大腦一片空白。夏棠抱住身前人的肩膀,雙腿無力地勾住他的腰,仿佛是在擁抱這快感。陸霄見到她高潮時的模樣,渙散的眼睛反而睜得很大,頭仰起來,微微張著嘴。
潮液湧出伴隨著陰道緊縮,他抵在最深處射精,肉穴絞著抖動的陰莖,震顫仿佛來自於靈魂。
一刻被拉長到仿佛永遠。
他們都在喘息,夏棠喘得更急。她的雙腳垂下去,要不是陰莖在裡麵頂著她,也許上半身也會一起滑下去。
她抬起酸軟的胳膊搭在額頭上,蓋住刺目的燈光。胸口仍劇烈起伏著,仿佛剛拚了老命跑完兩千米。
“不要了……”她仍氣息不勻,“我不要了……再來就絕交……”
“你要跟誰絕交?”陸霄壓著她問,陰莖不甘示弱地在裡麵頂了頂,裡麵堵滿了水液,動一動便酸脹異常。
夏棠想踹他,但抬不起腿,性器仍是緩緩退出去,甬道又被蹭過一遍,她覺得腰酸。
赤紅的肉棒抽出來,透明淫液混著安全套摘下後流出的乳白精液,銀絲黏連一片,淌落到地毯上。她的小腹白皙,而腿心處兩瓣唇張開著,已是豔紅顏色。
夏棠差點順著一起滑下去,陸霄抱住她,讓她滑坐到自己懷裡。
他也出了汗,但看起來隻是做了個熱身運動的程度,全身上下都很有精神,尤其是某一處。
誰說的陸霄不近女色,完全是天大的謠言。
他抱著她,異常認真地說:“不能提絕交。”
夏棠靠在他身上有氣無力:“好了我不提。”這地毯得拿去洗了。她心裡在想。幾次三番都拿水杯打翻當借口是不是太明顯,也許她可以偷偷半夜拿去洗了烘乾再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覺。
她下半身現在空無一物,坐在陸霄大腿上,光裸的雙腿摩擦身下的麵料,傳來異樣的粗糙感。腿心翕動,又吐出些許未流儘的精液,她微微合攏雙腿,臀被頂著的感覺變得更明顯。
遊戲機顯示屏上是暗沉的紅色,顯示他們兩人的角色早已在AI自動操控下被敵方擊斃。
“體力太差。”陸霄捏捏她綿軟無力的肌肉,“你該鍛煉了。”
“我每天非常忙,非常累的。”夏棠身體疲軟得不想動彈,覺得自己實在是很虧,真心實意地向他給出建議,“你去問衛川生他們好了,他們不是認識很多年輕模特麼,又漂亮又健康又愛鍛煉的那種,和你很配啦。”
是吃醋。陸霄想。一定是在吃醋。他抱著她,將她抱得更緊。
“沒有彆人。”他說,“隻有你一個。”
夏棠那天是把頭發撒開遮住脖子後,悄悄潛回自己的房間的。
她皺著眉頭取下被強行戴在手腕上的手鏈,又在鏡子前照一照。
果然,她收獲了印在脖子上的玫紅色吻痕,伴著一圈齒印。第二天夏棠不得不在製服外套下穿了高領毛衫,坐在教室裡被熱得半死,還收獲了班級同學竊竊私語裡“衣品好土”的嘲笑。
隻有李子沫關心她是不是感冒或者病了,勸她要是太熱,可以把櫃子裡的校服襯衫借給她換上。
夏棠當然是拒絕了,臉上笑嗬嗬說自己可能有點感冒發寒,心裡把罪魁禍首又罵了一遍。
這無聲的咒罵在冥冥之中傳到樓上一層的A班,陸霄坐在教室中,忽而鼻子發癢。他未穿外套,襯衫的衣袖挽起,露出白胳膊上不甚明顯的抓痕。
坐在他後排的同學眼尖地發現這痕跡,自以為找到了話題上來套近乎:“陸霄同學,你家裡也養貓啊?”
陸霄瞥了一眼手臂上的痕跡,沒有否認,眉宇間倒顯得難得愉快,低低應了一聲,仿佛是承認。
衛川生疑惑地湊過來:“你家什麼時候養的寵物?我怎麼不知道——”突然看到抓痕,不禁脫口而出:“我操。”
養貓的同學一臉驚詫,衛川生已換上一張深沉臉,拍拍陸霄的肩膀:“養貓好啊,是不是,清讓?”
“是。”靠在椅背上的林清讓坐在靠窗邊的位置,微微垂下眼睛,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