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遊戲廳(微H)(1 / 1)

陸霄揚唇笑著嘲笑她。

他笑起來的樣子很明快,眉目舒展,陽光直射,晴空無雲。他但凡能多笑笑,也不至於招來這麼多離奇的猜測。

夏棠放下手柄,眨了眨因為長時間緊盯屏幕而酸澀的眼睛,從口袋裡掏出手鏈。

“還給你。”

剛剛還展開著的眉毛轉眼又蹙起來,陸霄皺眉:“送出去的東西我不會再收回來。”

“但是我不想要。”夏棠拿過他的手掌,打開手指,把細細的鏈子放在他掌心裡,再合攏,“太貴了——比我這個人都要貴。你懂不懂什麼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算了你肯定不懂,這故事說的是春秋戰國時期……”

“夏棠。”陸霄叫住她,他的臉壓過來,忽然近得呼吸可聞,居高臨下,壓迫十足,“你又不是彆的人,你是我的——”

說到這裡他忽然頓住,似乎在尋找一個最確切最合適的詞語。夏棠不管他匱乏的語文素養,後仰身體避開他的臉:“總之還給你了,你想怎麼處置都行。”

陸霄一向有種唯我獨尊的固執,她後退他就逼近。夏棠沒有地方再退,後背靠上了布藝軟沙發。

陸霄攥住了她的手腕,女生的腕骨纖細,極易被握在手中。夏棠掙了掙,沒掙開。

對方的臉在近在咫尺之處,壓低眉毛看著她。

他的眼睛黑亮如生漆,裡麵映出她臉龐完整的倒影。灼人呼吸裹著沐浴後的香氣。

她被圍了起來。

被溫度,被氣味,被無形和有形的東西。

夏棠的腿擠在他兩腿之間,膝蓋正頂著糟糕的某處。

一時間該說的想說的要說的話都被中斷。

夏棠意識到情況不妙,她掙紮,掙紮得氣喘籲籲,包圍紋絲不動。陸霄按住她亂動的手腳,最後乾脆張口咬住她裸露在外的側頸。

事實證明,再尋常的皮膚碰到嘴唇也會不受控地變得敏感。

夏棠嘶了一聲,咬得並不重,隻是唇舌貼上皮膚的熱度叫人一時戰栗。她受驚地喊道:“快鬆開。”

回應她的是牙齒的微微用力,陸霄埋首於她的頸窩,叼著那塊皮肉舔吻,頸間一片濕熱,舌麵滾過皮膚,夏棠“唔”地叫出聲。熱氣讓她發癢,酥麻的觸感電流般四竄,血管埋在薄薄的一層皮下,清晰跳動。

吸血鬼都隻吸點血,他好像是正要吃了她。

夏棠頭皮發麻,腳趾蜷起,之想逃開不受控的癢意,在他懷裡扭來扭去地避讓。

陸霄按住她,比獅子按住羚羊還要簡單。羚羊尚有一蹬之力,而她的弱點全暴露在對方的射程之內。

他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膝蓋壓著柔軟腿心,鬆口時,側頸那塊肉仿佛還在騰騰冒著熱氣。夏棠想那裡一定紅了,她皺眉:“你乾什麼,今天不是周五。”

“上次沒做。”陸霄的唇仍貼在頸邊,聲音擦著耳垂傳來,像隔著團棉花一樣悶,“這是補償。”

呼吸經過她滾燙的皮膚。夏天來到,居家服的布料越來越少且輕薄,未過小腿的短褲蓋不住多少地方,陸霄握著她的腿,大腿被壓出發白指痕。小腹微微抽動了一下,滾燙熾熱的東西硌在那兒,蠢蠢欲動又蓄勢待發。

他靠得太近了。

熱到夏棠覺得後背快要冒汗。

她上衣的下擺稍稍翻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腰。陸霄用手丈量她的腰線。夏棠很怕癢,被他握住腰側就像被握住了命脈,癢意未到,癢意的錯覺已經到來。

她不敢動,一動就更癢。隻抿唇盯著陸霄的眼睛,試圖以目光傳遞不滿。陸霄一捏她的腰,夏棠條件反射地把身體蜷起來,沒成功,隻在他懷裡折騰得頭發淩亂,叫著讓他住手。“不放。”陸霄說,取下她的發圈,光澤柔順的長發散落下來,發底的香氣也一同散開。

夏棠正氣喘籲籲地看著他。

她抓著陸霄的手臂,小臂上肌肉緊實,她短短的指甲造不成殺傷。手掌貼著裸露的腰線遊移,移進了衣服裡,隔著薄薄的一層內衣,握住她的胸。

奶尖被重重地一按,她低低地呼了一聲。被握住的是左胸,就像被握住了心臟。乳尖傳來的酸澀像蛇一樣沿著神經蜿蜒,乳頭硬起,隔著內衣啄他的掌心。

他揉了兩下,解開內衣扣將衣服推上去,雪白的乳房出現在眼前,被衣服勒著晃了晃,牛奶似的白膩。

夏棠隻覺得胸前一涼,出聲叫他:“喂——你……”

陸霄捏住那一粒硬挺的奶尖,乳孔酸麻,讓她悶哼出聲,酸軟得腳趾蜷縮。

這比按住她更有效,夏棠身上的肌肉瀉力地軟下來,坐在地毯上,背靠著軟沙發的坐墊。

陸霄低頭含住她的乳尖。

唇舌的溫度熨燙得身體發軟,夏棠聽見輕微的水液潤澤聲,乳孔被吸吮,酸澀難明,更難躲避。她能看見埋首在胸間的漆黑頭顱,衣料貼著陸霄弓起的脊背,他的頭發黑得像鴉羽,色差鮮明,發絲軟軟刺著乳肉。

陸霄輕咬著那圈乳暈,就像方才咬住她的側頸一樣,舔,吮,輕咬。舌麵壓著乳尖來回滾動,舌尖抵著乳孔反複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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