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恩手上停頓的動作再次流暢起來。
如果是心機婊的話,那他反而沒什麼顧忌和堅持,但是現在.嘖!
“曼妥思。”
獵魔人與生物智腦開始了一瞬間的交流。
已經與主體磨合很長時間的曼妥思自然而然的說著。
“任務已在兩分鐘前建立,我將在一小時內根據昨晚的實戰數據分析獸化病患者的普遍特征,製訂流程簡化的作戰指導我將時刻支持您的行動,先生。”
“交給你了。”
腦海裡新建立的進度條正在有條不紊的前進著。
而已經穿戴完畢,最後將煉金皮袋捆在後腰上的藍恩,此時也緊了緊身上的搭扣,微笑的看著加斯科因的家人們。
“神父跟我約好的是‘在他回來之前,我將保護他的家人’。維奧拉夫人”
自重在著甲之後重新飆升的獵魔人,踩著沉重壓抑的步伐走到了維奧拉的身邊。
他戴著鑲釘皮手套的手掌摸了摸兩個小姑娘的頭發。
“我會完成約定.”
“我總是會完成約定。”
——
亨利克正在追問著他在治愈教會裡的熟人。
“馬克!告訴我真實情況!給我個實話!現在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穿著土黃色皮大衣的獵人此時已經摘下了黃色的麵罩,露出了那張蒼老的臉。
他的大衣上還有因為過度粘稠而始終沒乾透的怪獸血,雙眼裡血絲濃重。看得出來,自從昨晚與藍恩、加斯科因分開後,他就一直沒有休息。
而他現在,正跟在一個跟他年齡差不多的神職人員身後,表情冷硬的追問著。
夕陽的色調讓整個亞楠變得昏黃、汙濁。
亨利克身前的那個神職人員正在緊張的調配著物資,來自教會獵人工坊的水銀子彈、汽油彈、飛刀,等等東西都需要運輸到合適的位置,以供獵人們在獵殺之夜使用。
“沒有什麼程度,教會發出了再次進行獵殺之夜的通知,你該回去準備了,亨利克。”
這個神職人員有著M型的發際線,如果說教會獵人的穿著部分參考了修道士,但更強調行動便捷的話。
那麼不負責動手殺戮的神職人員,則更把那種學士袍式的穿著繼承了下來。
麵對已經持續了一天的搪塞,隨著夕陽的沉降,亨利克的心緒正在越來越焦急。
終於,他直接上手拽住了馬克的肩膀,獵人們遠超正常人的身體素質,讓他很有自信自己能把眼前的家夥直接攔住。
確實如亨利克所料,他很輕鬆就攔住了悶頭走的馬克。
“給我實話!”
亨利克的臉上,連最細微的肌肉束都在抽動。
“你在今天上午看了那三頭不正常的病人屍體!你一點都不驚訝!你跟我都清楚!都清楚的很,咱們上一次見到那種玩意兒是在哪裡!?”
神職人員用陰鬱的目光與亨利克對視:“彆說那個名字,亨利克。那是場悲劇,我們所有人都沒辦法的悲”
馬克想讓亨利克停下,但是老獵人卻置若罔聞,一字一句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一個被如今的亞楠人所遺忘的名字——
“舊亞楠。”
在說出這個名字的一瞬間,不管是亨利克還是馬克,兩人的眼角都不由自主的一抽。
“那個現在已經變成灰燼和焦炭的舊城,在它被咱們焚燒殆儘的那一晚,那一個規模空前的獵殺之夜我們首次見到了眼裡冒著紅光的病人!一眨眼就病變完成的病人!”
“而現在,這種病人出現在了亞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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