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位董子祿副市長便探了探身子開口笑道:“這是在雲海小有名氣的棋山幽蘭,是綠茶的一種,就產自棋山市海拔九百二十八米的棋山之上,這棋山,年平均降水量,在1500毫米至1800毫米左右,土壤多為黃棕壤,質地疏鬆,土層深厚,茶園大多在山坡幽穀之中,所以才有了棋山幽蘭的美譽。”
秘書長徐冠軍隨即也接話道:“招待淩書記你們的這盞茶,是今年最老的一棵茶樹頭采的嫩芽,茶農們經過十七次的篩選,才選出來不到十五斤一芽一葉的精品,再經過生鍋、熟鍋、毛火、小火、老火五道工序的揉炒,這才讓大家嘗到這口最新鮮的棋山幽蘭。”
討論起這棋山幽蘭時,棋山市的乾部,臉上都帶著幾分驕傲。
淩遊嘗了一口,隨即放下茶杯說道:“董副市長方才說,這是小有名氣的棋山幽蘭,這說辭可就是在謙虛了,我記得,我當年上大學的時候,一位雲海的同學,在放假回校的時候,就帶了一罐棋山幽蘭回來,那是我第一次喝到這茶,當時就被茶香給吸引住了,當然了,我那位同學的茶,並不如今天的茶,要優中取優,可依然是讓我香氣回腸啊。”
淩遊的這番馬屁,給棋山的乾部拍的都十分受用,尤其是黎夢莉,更是肉眼可見的嘴角都笑的更大了。
說到這,淩遊便側頭看向黎夢莉說道:“新區啊,也有幾座茶山,雖然和棋山比起來,自然是沒法比的,可我覺得,這是一個好項目,因為新區現在很多的常住人口,大部分都是茶農和漁農,故而要是能把茶業項目推陳出新,我覺得,這是造福茶農的一件幸事,所以那時我說,要來棋山向黎市長你們求經,可不是客氣話,而是我的誠懇之言啊。”
黎夢莉對此倒是大方,直接了當的回道:“我們兩地是鄰裡相望的關係,玉羊新區,又是起步階段,棋山能夠幫得上忙,那是最好的,求字自然談不上,我們將會把最好的茶專家和農博士送過去,手把手的教新區的茶農,如何做出好茶。”
淩遊聽後便率先帶頭鼓起掌來:“有黎市長這句話,我這一趟,就算是不虛此行了。”
接下來的時間,大家又針對幾項問題討論了一個多小時。
最後,淩遊便提到:“黎市長,我們新區九暝山和柏華鎮,與你們棋山的鬆竹縣以及昌南縣,是真正的鄰裡關係,您也知道,新區的發展建設工作,剛剛起步,有很多地方,還是要依靠棋山多多幫襯的。”
黎夢莉聽了這話,便微微一挑眉,思忖了一下,卻還是笑著說道:“好說的。”
隻是簡單的三個字,黎夢莉並沒有言明什麼,但卻也沒有反對什麼,所以這句話黎夢莉像是回應了,又像是沒回應。
淩遊知道,棋山也在觀望,所以隻憑自己親自來了,這個所謂的麵子,是換不回什麼的,但是這一趟,他也是必須要走的,畢竟有一次的鋪墊,在以後的工作當中,也能少去許多的隔閡與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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