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怎麼都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打帝尺。

而且聽畢月烏的意思,這打帝尺,竟然還偷這裡的神料吃。

此刻,張楚盯著打帝尺,眼神變得火熱。

第一次遇到,被它打了三下,這一次遇到它,張楚想抓住它。

畢月烏和嘯月紫金狼則呼吸急促起來,它們也開始期待打帝尺。

彆看畢月烏罵打帝尺,但它十分清楚,這一次,終極地的終極造化,就是被打帝尺打三下。

如果能被它打三下,那這一次的新路之行,就算徹底圓滿。

什麼材料,什麼寶藥,都不重要了,隻有打帝尺的那三下,才值得搶奪與追逐。

此刻,嘯月紫金狼低聲哀求:“張哥,求求您先把我的放開吧,讓我恢複恢複實力,沒準,它是衝著我來的。”

畢月烏罵道:“放屁,它明明是來偷我們金雞嶺的精金寶料,怎麼都是衝著我來的,都彆攔我,我去對付它!”

此刻,畢月烏和嘯月紫金狼同時掙紮著上前,想要與打帝尺交流一下。

張楚則兩手伸出,分彆抓住了嘯月紫金狼和畢月烏的脖子。

這兩個家夥被張楚一抓,立刻慫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過,嘯月紫金狼還是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張哥,打帝尺可遇不可求,要是錯過了,就不再回來了。”

畢月烏則說道:“張楚,你要是允許我被打帝尺打幾下,等我成為妖王,我就化作人類女子的模樣,好好報答你。”

張楚則嗬斥道:“閉嘴,你倆誰再出聲,一巴掌拍死。”

畢月烏和嘯月紫金狼雖然不甘心,但誰也不敢惹張楚這個魔王,隻能趴下來,不甘的望著打帝尺。

張楚則心中思索,怎麼把打帝尺給抓住,甚至讓它認主。

“想要彆人服你,就應該先把它給打服。”張楚心中思考道。

這一刻,張楚心中一橫:“不管了,無論如何,都應該嘗試一下。”

他取出九步獾的兩顆獠牙,一手一顆,緩緩靠近打帝尺。

雖然張楚想要安靜,但其實,他安靜不下來。

因為身邊還有幾隻煩人的虎蜂,不斷撞擊張楚。

但是,那打帝尺也並沒有立刻逃離,它就那麼懸浮在那裡,仿佛睡著了,或者,吃飽了,眯一會兒。

“彆跑,彆跑……”張楚心中祈禱著,終於接近了打帝尺。

此刻,張楚看的很清楚,打帝尺仿佛在另一片時空浮沉,似乎不在這片時空。

甚至張楚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伸手去抓打帝尺,可能什麼都抓不到,在這片時空,隻能看到打帝尺的影子。

但是,那獠牙卻給了張楚不一樣的感覺。

此刻,張楚手持獠牙,用力一劃,惡狠狠的想道:“給我從虛空中墜落出來!”

九步獾的獠牙閃著寒光,呲……

這東西仿佛能劃破虛空,直接劃在了打帝尺的表麵。

火花四濺!

張楚竟然有一種奇異的觸感,這九步獾的獠牙,破了打帝尺的防禦。

“嗡……”

虛空中,打帝尺仿佛被驚醒,發出一陣顫音。

“壞了,它要跑!”嘯月紫金狼大喊。

畢月烏則直接站了起來,擋住了出口:“要跑先打我三下!”

不過,那打帝尺並沒有逃跑,而是突然朝著張楚的腦袋打過來。

啪!

打帝尺狠狠的敲在張楚的腦袋上。

然而,一點都不疼。

因為,張楚穿著黑袍呢,那黑袍完全隔絕了打帝尺。

此刻,張楚心中古怪:“嗯?難道說,我穿上了黑袍之後,打帝尺認不出我了?”

張楚曾聽說,這打帝尺,最多隻打人三下,絕對不可能打人第四下。

可現在,它竟然又打張楚,這是不是說明,黑袍徹底隔絕了張楚的氣息,讓它無法辨認張楚?

當然,張楚也不可能把黑袍脫下來,讓打帝尺多打自己。

因為,那虎蜂還在不斷的進攻張楚,一旦脫下黑袍,就算張楚,恐怕也難以抵擋虎蜂的衝擊力。

打帝尺打了張楚一下之後,似乎也懵逼了。

因為,它可能是第一次遇到,打人一下,沒有打疼的情況,甚至沒有什麼反饋的情況。

此刻,打帝尺懸在空中愣住了。

然而,這卻把畢月烏和嘯月紫金狼給羨慕壞了。

“我也想挨一下……”嘯月紫金狼忍不住說道。

畢月烏也目光火熱:“聽說,打一下,就是世間最強的那一列天才,他挨一下,很正常。隻希望,等會兒也能給我一下。”

它們根本就不知道,張楚在之前已經挨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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