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秦雲抓住了一個空擋,眼神一厲,長刀從一個詭異的角度滑過。
刺啦……
“啊!”
小野郎發出慘叫,手腕被割開一個大口子,武士刀應聲落地。
他疼的臉色慘白,全身抽搐。
全軍爆發出雷鳴一般大軍叫好。
“再來!”小野郎不服氣,大吼一聲,又撿起長刀衝來。
秦雲原本可以阻止,但沒有,讓他撿起刀。
砰砰!
又是幾下激烈的對拚,小野郎很慌,以至於出招很淩亂,轉瞬就被秦雲抓住了破綻。
又是一刀,輕飄飄的割開了他的左手手腕。
噗的一聲,鮮血四濺。
哐當!
武士刀落地。
小野郎握住手慘叫後退,疼的滿頭大汗。
雙手被傷,先前身上也被紅衣大炮轟傷了很多地方,此刻可以說是強弩之末,站都站不穩了。
他開始害怕,顫抖,不敢向前。
“你不是要殺朕嗎?朕給你機會,就在這,你來啊!”秦雲冷酷。
東瀛人的臉色難看極了,士氣全無。
小野郎這個總指揮眼神裡也充滿恐懼,他感覺自己不是對手。
“來啊!”秦雲突然大吼。
砰。
小野郎在身心俱疲之下,竟是轟然一聲坐在了地上。
“撿起來,把刀撿起來!”秦雲大吼,氣勢如虹,以至於二十萬海軍都跟著肅殺,自信起來。
小野郎顫抖,看著他咬牙道:“我身負重傷,有本事等我痊愈,你我再公平一戰!”
聽到這話,秦雲氣笑了,後方的眾人更是嗤之以鼻,不斷臭罵。
讓小野郎在內的所有東瀛人臉色都是通紅。
“讓你撿起來,你不撿,那就是不給麵子了?”
說話間,一股殺氣和痞氣爆發。
小野郎感到致命的危險,強忍著雙手的劇痛和無力,一咬牙,伸手去撿地上的刀,想要自保。
但那一瞬間。
隻聽見秦雲接近冰冷的聲音炸響:“讓你撿,你就撿嗎?!”
許多東瀛人的眸子睜大,恐怖道:“總指揮小心啊!”
但晚了。
噗!
長刀被他狠狠一揮。
噗嗤!
小野郎的右手直接被砍下,血流如注;“啊!”
他捂住斷手,發出了今夜最為淒慘的慘叫,劃破夜色,傳遍海域,讓人頭皮發麻。
所有東瀛人都嚇傻了,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秦雲大爽,走上去一腳踩在了小野郎的頭顱上,居高臨下,用刀懟著他的臉道:“服嗎?”
小野郎青筋暴露,疼的五官猙獰,怒吼道:“不服!”
“偷襲算什麼本事!”
砰!
秦雲直接又是一腳,踢碎他的門牙,他吐血,發出嗚咽聲,慘極了。
“勝者為王你沒有聽說過麼?”
小野郎說話漏風的大叫道:“大夏天子,整個東瀛會為我複仇的,你等著吧,你會知道什麼叫做代價!”
“我東瀛,將覆滅你這二十萬海軍!”他猙獰,不斷嘶吼。
四周海軍皆是冷酷,眼泛殺氣,事到如今,還敢大言不慚。
“噢,對,朕都差點忘了,你是東瀛太政大人的女婿!”秦雲戲謔。
小野郎怒吼:“你知道就好!”
“殺了我,你就要想清楚後果,整個東瀛都不會放過你的!”
頓時,秦雲的眼中閃過了一道殺意。
噗!
他一刀直接捅進了小野郎張大的嘴巴之中,透體而出,鮮血滾滾,恐怖至極。
“唔唔……”
小野郎發出痛苦的聲音,卻再也無法說話,瞳孔張大,在一點點的失去色彩。
秦雲一點點的把刀抽了出來,伴隨著鮮血的迸濺。
他冷漠道:“太政大人的女婿又如何?他算個屁,他的兒子朕也殺了,能奈我何?”
“那個太政大人,還有東瀛天皇,全部都要死!”
“輪回路上,恕罪去吧。”
砰!
他一腳,直接將小野郎的屍體踢在地上。
小野郎大口吐血,淒慘無比,在痛苦之中咽氣,雙眼睜的很大,死不瞑目。
東瀛堂堂大將軍,坐擁近十萬的龐大海師,在東瀛享有盛名,卻在一夜之間被秦雲拉下了神壇。
這是人的差距。
也是國與國的差距。
月色籠罩的海麵,鮮紅一片,血腥味衝天,魚群在啃食著那些漂浮的屍體。
全場死寂,沒有人反應過來,皆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特彆是那些東瀛人,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看著被一刀捅穿的小野郎,渾身怕的發抖!
“總指揮,死了……”
“太政大人,接連失去最疼愛的小兒子和最得力的女婿……”
“都是被大夏皇帝所殺……”
聽聞聲音,秦雲轉身,銳利的雙眼猶如狼顧,看著僅存的東瀛人。
他們瞬間一個冷顫,宛如被死神盯上了。
“你們誰的職務最高?”秦雲突然開口。
幾百人顫抖,對視一眼,頭冒大汗,皆是不敢說話。
“誰的職務最高!”秦雲大吼。
砰!
一個四十多歲的東瀛中年男子嚇的跪下,不斷發抖,顫音道:“我,我……”
“我是副督查使,其他的大人都被你們殺光了。”
秦雲點點頭:“很好。”
“除了他,全部殺掉!”
說完,他轉身,冷酷殺伐的如同一個魔鬼。
“不,不要啊!”東瀛人肝膽俱裂,發出求饒聲,爭相逃竄。
但這都是無用的,四周密密麻麻的軍士舉起長刀,前仆後繼了上去,動手麻利,真就宛如殺豬。
“殺啊!”
“殺光這幫狗崽子。”
彼此的仇恨早就開始堆積,從忍者一案開始,到後麵要霸占兩島之地,無不是在挑戰大夏這個偉大強勢的國土。
慘叫此起彼伏!
鮮血噴濺到了大豐號上的古韻燈籠上。
一具具屍體轟然倒下,人數在銳減。
一炷香後,整個甲板上就隻剩一個東瀛人站著了,就是秦雲點名不殺的那個人。
他滿身是血,站在屍坑裡劇烈顫抖,眼神驚懼到快要得精神病,因為他親眼目睹了這場屠殺。
“陛下,都已經清理了。”
“整個大豐號,僅一個活口,從此除名,接下來該怎麼做?”鄧穀收起刀,抱拳問道。
聞言,秦雲的神色終於有所鬆動,緩緩轉身,多看了一眼大海。
上麵屍體無數,密密麻麻,或許有個彆的漏網之魚,這是一定的,畢竟這麼多人不可能一個一個的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