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這有什麼收獲嗎？”
“嘿嘿嘿~他們有新項目我都第一個知道！”
“老子現在是半個複聯員工了！我們台裡的半壁江山都是我打下的！”
作為半輩子的職場老人，老徐是懂什麼叫大客戶管理的！
他雖然統管采購，但複聯的項目能拿下台裡年度收視第一，那能和其他項目相提並論嗎！
這就是他常年在這裡的原因。
事實也證明，效果那是相當驚人！
這兩年戲曲頻道6以上的收視率全部是複聯的節目！
“反正這一次你得好好感謝我，不然我哭著喊著也要把《舌尖》留在我們台裡！”
“行行行，一會請你喝大酒行嗎？”
“今天小林總不在，你來了意義也不大，就像靳總說的，你就先拍就得了。”
“不是，合同都沒簽怎麼拍！”
“你以為複聯會在乎那三瓜兩棗的？你拍了播完看著給就行了！”
“還可以這樣的嗎？”
“實在不行你按廣告費給分成，我們從複聯買東西成本都很低的，但廣告收益我們會補很大一部分。”
“這是複聯的規矩嗎？”
“不是，複聯基本隻要一開始賣項目的錢，但問題是一般來的地方電視台像草莓、蘭台這種財大氣粗的，叫價特彆高，一次兩次的占了人家便宜可以，但是項目多了我們都覺得不行，怕後麵爭不過，所以大家基本都很自覺地。”
“比如《網球王子》體育頻道才花了2000多萬，但後麵廣告分成給補了5000多，這還沒播完，估計最後能過億。”
“！還可以這麼操作！”
“可以啊，還是你覺得《網球王子》不值1億？”
“值！那可太值了！”
7點幾的收視率，還不算捧出個世界級的網球明星王海雲...再加上暑假爆紅的網球風暴！
體育頻道這可是三贏啊，沒見過哪個節目效果能出類拔萃到這麼地步的！
“其實複聯後麵這個錢可要可不要，但我們不能不給你懂嗎？”
“懂！”
“特彆是人家主動給的本子，我沒見過哪個沒爆的，比如《Runningman》也是，小林總主動說要做綜藝，然後草莓第一個就湊上去了，本子都沒看就說要全力支持！可惜啊，那天台裡開會我恰好沒來！”
“這個《舌尖》，你好好運作吧，雖然是個紀錄片，但小林總不是沒搞過紀錄片啊！”
“啊？複聯有紀錄片嗎？哪個哪個？”
“你都不做功課的嗎？複聯還沒成立的時候，《我在故宮修文物》！”
“！！！”
“艸！那是複聯的？”
“你好好看看人，編劇就是洛基老師！”
這些話一句句的衝擊著程偉的顫動的心。
《我在故宮修文物》！豆豆網評分9.6！
先不說這爆炸的評分，那可怕的點擊率，已經可以稱之為頂級紀錄片了！
點擊率和評分綜合下來能排在大夏紀錄片前十了。
這他不是沒看過，但出的太早了！
那時候還沒複聯呢。
現在再來看，編劇不就是傳說中的複聯六天王之一的洛基嗎？
還有導演是複聯旗下的張文。
這是他還在學校時的作品！
大意了，功課沒做透！
見到舅舅後，程偉就熱情的把他們針對《舌尖》的一係列應對策略，包括投入、團隊還有計劃等先捋了一遍。
就和學生交作業一樣，生怕複聯不滿意。
“程主任，咱們9套拍紀錄片是專業的，你們全權負責就可以，我們相信你們。小林在海外有項目，不然他也想登門拜訪。”
“應該的，沒見上小林總有點可惜，但以後機會多得是。”
紀錄片嘛，舅舅也沒要什麼錢，就定了800萬的底價。
但程偉也不含糊，加到了1000萬，廣告分成他提的64。
但舅舅覺得沒必要，最後大家就對半分了。
大家其實也沒指望這紀錄片能賺多少錢。
合作談得很順利。
誰也沒想到，複聯有史以來叫價最低的本子，居然拍出了大夏能載入史冊的現象級節目！
程偉也是個機靈人，合同才談完他在樓下就擁有了辦公桌了！
看著這一塊區域各大電視台逐漸入駐，大家都開始頭暈了。
這是電視台開會是嗎？
再來人就快坐不下了！
而且多一個人就多一個搶飯碗的！你們彆來了！
在複聯這，就算你是央視的兄弟我們也是競爭對手！
正在此時，複聯這邊《神雕俠侶》拍完了，《奧特曼》也可以播了。
於是看片會的消息一出，樓下就開始兩岸猿聲啼不住了！
最亂的就是各大電視台了。
這群駐點的第一時間就開始和台裡聯係要預算了。
兩天後，看片會如期進行。
其實，像《神雕》這種哪用看片啊！這都不是肯定會火的問題！
按照之前《射雕》的情況，這就是準年度劇王的有力候選啊！
於是，片還沒看呢！
已經有人在喊價了！
“草莓2.1億元，一輪播！”
“！！！”
“嘶~~~”
“魏老師，片還沒看呢！”
“不要緊，我們相信複聯的能力和《神雕》的質量。”
“.......”
其他人一聽草莓這做法，雖然不守江湖規矩吧。
但要誠意有誠意，要資金有資金啊！
一聽2.1億，還隻是一輪播價格，很多人就開始打退堂鼓了了。
敵人炮灰過於凶猛了！
他們好不容易爭取到的預算到頂了估計還沒草莓的底線高！
但來都來了，這可是《神雕》啊！
於是，不少人又開始打電話！
“領導，草莓給到2.1了，咱們能再加點嗎？”
“老大，錢不夠！”
“台長，你想要7%嗎？”
“領導，加錢！”
“.......”
郝磊第一次參加複聯的看片會，而且今天有他的《奧特曼》啊。
他沒想到會是這種場景。
他之前不是沒參加過其他公司或電視台的看片會。
一般大家都是先看，然後好不好的都開始挑毛病，這樣有利於壓價。
然後製作方聽著，虛心受教。
電視台的話語權那可是杠杠的！
看了之後沒人買的情況也不是沒出現過。
有的電視劇甚至狗不理最終淪為了網劇。
現在這情況，這是甲乙方角色倒轉了？
你們都金主爸爸上趕著買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