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芳緩緩的點了一下頭。
“善果結善緣,這就是善緣。”
李思訓說道。
“那我去皇宮找他去。”
季善芳叮囑道。
“兒啊,如果真是他,覲見到皇帝。切記,對方現在是帝王,要懂得君臣之分,切不可像以前一樣還稱兄道弟。”
李思訓點了點頭。
“娘,我知道了。”
。。。。。。
在禦書房勤政批著奏折的丁威。
批奏折累了,他抬起頭伸了一個懶腰。
再一看牆壁上的畫,一看印章竟然是李思訓。
想起和李思訓在一起時那幾天無拘無束快樂的時光,再想到宮裡需要畫師。
丁威有意將李思訓召為宮廷畫師。
想到此,丁威決定探探同是名畫家江可妍的口氣。
丁威對站立一旁的德公公說道。
“將江妃給朕喚來。”
德公公躬身應道。
“奴婢即刻去喚。”
很快,江可妍穿著華貴的宮服來到禦書房。
看到凹凸有致,翩若驚鴻的江可妍,丁威一把將江可妍抱坐在懷裡,手從領口伸了進去。
寵溺了一會,丁威指著牆上的畫對江可妍說道。
“你看,這畫是李思訓畫的。”
江可妍坐在丁威的大腿上,一隻手勾住丁威的脖子,嬌笑道。
“李大師的畫果然名不虛傳,都掛到皇上的禦書房來了。”
丁威抓捏了一下,哈哈大笑。
“在你麵前,我那是皇上,我是你相公,是你男人。”
江可妍用手撫摸著丁威的俊臉,一臉嬌笑。
“有你這樣的相公,是我祖上積了德。”
丁威哈哈大笑,接著,丁威轉移話題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想將李思訓召進宮當宮廷畫師,你覺得如何?”
江可妍笑道。
“李大師威名震畫界,就不知他能否甘願呆在皇宮。”
丁威笑著說道。
“你不也是芳名震畫界嘛,你不也甘願呆在皇宮的嘛?”
江可妍一臉嬌笑。
“我甘願在皇宮,那是因為有你。隻要你在,無論在何處,我都心甘情願。而李大師就不一樣了,你喚他進宮,眼界,思路等等會被受限製,到時,他作何感想?”
丁威點了點頭。
“愛妃說的極是,如果用朝廷的名義喚他,他必然不敢違抗。就不知用朋友的身份喚他,不知他是否有興趣?”
江可妍獻言道。
“那皇上也的找個合適的理由才行啊。”
丁威沉吟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道。
“理由嘛,就是以後這麼多皇子、小公子,讓他來當老師。”
江可妍咯咯嬌笑。
“這主意甚好,或許他無法拒絕,隻不過,皇上要多多生一些皇子和小公主。”
丁威嘿嘿笑著將江可妍宮服束帶一扯。
江可妍嬌呼道。
“皇上,你要作甚?”
丁威嘿嘿笑道。
“造皇子啊。”
江可妍嬌笑著說道。
“造皇子也的回寢宮啊。”
丁威將江可妍宮服一把扯落,嗬嗬笑道。
“朕想皇子和小公主等不及了。”
江可妍嬌羞的嗔道。
“皇上。。。。。。”
日後。
江可妍雙頰緋紅,模樣甚是伶愛。
江可妍靠伏在丁威的肩膀上,一臉神往的說道。
“希望皇子小公主快快來臨。”
丁威刮了刮江可妍的美鼻,然後開始批奏折邊說道。
“你每天念叨一次,皇子和小公主保證很快就來。”
江可妍嬌羞道。
“一次二次哪有這麼好的運氣?”
丁威哈哈笑道。
“彆懷疑我。”
江可妍羞赧著笑道。
“不是懷疑你,懷上皇子小公主是要看天意,還要看運氣。”
丁威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自己。
“我就是天子。”
江可妍咯咯嬌笑。
“我知道皇上是天子,有皇上這話,皇子和小公主肯定很快降臨。”
丁威笑道。
“就是,心想事成。”
江可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
“那我回宮了,批奏折不要批太晚,空了,來我寢宮。”
丁威點了一下頭。
“好,回去養好身體,等著做母親。”
丁威這話,逗的江可妍心花怒放。
江可妍羞澀的笑道。
“托皇上吉言。”
。。。。。。
趕往皇宮的李思訓看到皇宮宏偉的建築,一眼望不到頭的建築,讓李思訓傻眼了。
這神聖無比的皇宮,讓李思訓心裡有一絲發怵。
但想到如果能見到丁威,就能找到親娘,恐懼還是戰勝了理智。
李思訓咬牙,硬著頭皮來到皇宮門口。
守衛阿牛看迎上前來的李思訓,嗬斥道。
“站住,你想乾嘛?”
李思訓停下腳步解釋道。
“我想見當今皇上。”
見當今皇上?阿牛嘴一撇,冷笑一聲。
“皇上有這麼好見的嗎?念你書生一樣,就不為難你,快離開這裡。”
李思訓連忙說道。
“我和皇上是友人。”
聽李思訓說和皇上是友人,幾個守衛被李思訓這傻裡傻氣的話逗的哈哈大笑,阿牛笑道。
“你是皇上友人,我還是皇上的親戚呢。”
李思訓說道。
“我真是皇上友人。”
話說完,李思訓從褡褳掏出丁威的畫像。
“你看,我這還有皇上的畫像。”
不要說門口這幾個守衛,就是很多官員都沒見過皇上的聖容。
看到李思訓手中所謂皇上的畫像,旁邊另一個守衛對李思訓吼道。
“隨便畫張像就敢冒充當今皇上?你是不是活膩了?”
被守衛這一嗬斥,李思訓也嚇了一大跳。
此刻,李思訓犯了難,他在內心暗忖。
這丁戊戌要不是丁威,不是當今皇上。
自己這樣冒冒失失說這畫像是皇上,那可是大不敬欺君之大罪。
想到此,李思訓連忙將畫像給收了起來。
還沒將畫像放好,守衛頭領安寧走了出來。
他厲聲問道。
“你敢冒充皇上友人?”
安寧這嚴厲的問話,嚇的李思訓連連擺手,他語無倫次的連忙爭辯。
“不認識,不認識,誤會,誤會。”
安寧冷笑一聲,他一揮手,立馬撲上來幾個守衛將李思訓的胳膊反扭在背後。
安寧冷冷一笑。
“大膽刁民,一會冒充皇上友人,現在又說不認識皇上。我看你就是想圖謀不軌,帶下去,打入大牢。”
李思訓掙紮著喊冤。
“我沒圖謀不軌,我是畫師李思訓,我不是刁民,我是畫師李思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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