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威嗬嗬笑著說道。
“你不是知道我有未卜先知嘛,你隻要寫了,你父皇保證會同意還我臨江,你也可以回你自己的封地去。運氣好的話,你父皇或許還會召你回宮繼位。”
齊王兩眼放光,問道。
“真的嗎?”
丁威說道。
“我騙你乾什麼。其實,你想乾什麼,我豈能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皇位。既然為了皇位,你何不搶先他人一步,先贏得你父皇的信任。”
齊王尷尬的無地自容。
“我現在都被你們擒了,還要給他寫信歸還臨江給你們,他不氣死才怪,怎麼可能信任我呢?”
看著上鉤的齊王,丁威笑著說道。
“你笨啊,你告訴你父皇,就說新夏二國原先本就是親密友好的國家。
至於後麵發生的爭鬥,也是無傷大雅。
新朝真正的威脅不是夏朝,而是晉國和魏國。
不要以為晉國魏國現在順著你們,好像和你們關係很好的樣子。
等新朝和夏朝再發生幾場大規模的戰爭,你們再敗了的話。
晉國魏國必定反過來咬新朝一口。
趁你病要你命,晉國魏國直接將新朝瓜分掉。
你們被滅國了,也就解除了他們二國的隱患。”
齊王聽丁威如此分析,也覺得有道理,他說道。
“我把你這原話和我父皇說,靠這話要說服他,我覺得還是不太可能。”
丁威繼續出主意。
“你隻需和你父皇說,隻要新朝歸還臨江給我們。夏朝就願意和新朝簽訂睦鄰友好條約,。如此一來,就不必擔心夏朝會反過來繼續找你們算賬。二國也能安心發展經濟,老百姓也能安居樂業,晉國魏國就沒機會。”
齊王點了一下頭。
“你說的有道理,行,我立刻給我父皇寫信。”
丁威點了點頭。
“來人,將齊王帶去好生安頓。”
兵士湧進。
“是。”
還未等齊王離開,屠城和半路彙合的農二狗押著江王走向帥帳。
還沒進帥帳,屠城就大聲喊道。
“江王來此。”
話音剛落,屠城和農二狗的兵押著江王進了帥帳。
看到五花大綁的江王進來,齊王和江王見到彼此,明顯都愣了一下。
隨即,同時問道。
齊王:“你怎來此?”
江王:“你怎在這?”
看到將江王也擒了過來,丁威高興的哈哈大笑。
“難兄難弟,哥倆好,好哥倆,哥倆好叻好哥倆。。。。。。”
齊王搖了一下頭,低著頭跟著夏軍走出營帳。
看著江王五花大綁的江王,丁威哈哈大笑,他客客氣氣裝模作樣的喊道。
“快快快,給江王鬆綁,賜座。”
看到哈哈哈大笑客客氣氣的丁威,江王原先忐忑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等鬆完綁,江王累的一屁股坐了下來,隨後,他一言不發,眼睛盯著地上。
看著江王如此熊樣,丁威嗬嗬笑道。
“江王啊江王,你的名字如雷貫耳,我都和你打過多次交道。”
江王抬頭看著丁威。“我有和你打過交道嗎?”江王疑惑的問丁威。
丁威被江王這一問,他愣了一下,自己高興激動之下嚴重的口誤。
自己隻是暗中和他打交道,二人彼此都沒見過麵,何來打交道一說。
要說真和他打交道,那也是側麵在和他幾個名義上的妃子在打交道。
丁威習慣性的摸了一下後腦勺,尷尬的笑了笑。
“我是暗中在和你打交道。”
聽丁威如此一說,江王才釋疑。
“哦,原來如此。”
丁威笑了笑。
“嗯,你知道我是誰嗎?”
對於丁威這如此幼稚的問題,江王不假思索的說道。
“知道,你不就是夏朝這個太監統帥嘛?”
丁威哈哈大笑,反正自己不是太監,既然自己不是太監,他們想過嘴癮就讓他們去過好了。
丁威嬉笑著說道。
“你隻說對了一點點,我和你聊暗中和你打交道的事。我問你,你可知道有一位叫丁戊戌的人?”
江王一愣,丁戊戌?怎麼感覺這名字如此熟悉。
忽然,他一拍額頭,大聲說道。
“知道知道,丁戊戌丁戊戌,我想起來了。”
丁威得意的笑著說道。
“哦,你知道了?”
江王點了點頭說道。
“前一段時間,我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受謝雨彤委托,向我打聽丁戊戌下落。”
江王的這席話,將丁威搞糊塗了,丁威說道。
“有人向你打聽丁戊戌?”
齊王點了點頭說道。
“謝雨彤、江可妍、薩拉托人在打聽那家夥的下落。我就在想,對方是哪路神仙,值得我前三個妃子追著去打聽?”
丁威哈哈哈大笑。
“你是怎麼回答對方的?”
“當時我還莫名其妙,我說我不認識。”
接著,江王反問丁威。
“你認識丁戊戌嗎?”
丁威笑了笑,未做正麵的回答。
他本意想羞辱他,說給他戴了綠帽子。
可如今謝雨彤、江可妍和薩拉和他解除了婚約,和他解除了婚約,自然和他沒有任何的瓜葛。
既然三個女人和他沒有任何瓜葛,三個女人還在癡情的尋找自己,自己就要保護她們。
想到自己和她們根本沒打招呼就離去,而她們癡癡在尋找自己,她們的舉動讓丁威心裡一暖。丁威乾脆決定將以前發生的事埋在心裡。
看著丁威隻是在笑,江王好奇的又問了一句。
“丁戊戌是什麼人?”
丁威輕輕笑了一下。
“一個男人。”
這不痛不癢的回答,讓江王勉強擠出一絲笑後就沒作聲。
看著不作聲的江王,丁威說道。
“既然請了你來此,那麼,你和齊王一樣,給你父皇寫封信,勸你父皇將臨江還回夏朝,否則,你和齊王的性命難保。”
被丁威這一嚇,自私自利的江王嚇的額頭冒汗。
不要說給父皇寫信,為了自己的命,哪怕父皇在自己麵前,為了保命,丁威要其將其父皇殺死,江王也會毫不猶豫一刀捅下去。
至於說寫信,那根本不是事。
所以,江王忙不迭的連聲應道。
“沒問題,拿紙筆來,我馬上寫。”
丁威叮囑道。
“你可不能隨便亂寫、瞎寫。你要胡亂的寫,你父皇不被氣死才怪。“
江王問道。
“那要怎麼寫?”
丁威說道。
”要委婉一點,還要討的他的歡心,更要讓他有台階下。隻有這樣,他才能救你和齊王的命。”
江王腦筋轉不過彎,他說道。
“能否說的詳細一點?”
丁威逐字逐條說道。
“一,你要告訴你父皇,你現在的處境。二,你還要告訴你父皇,夏朝不是新朝的威脅,晉國和魏國才是新朝的威脅。三,你還的告訴你父皇,將臨江歸還夏朝江。簽訂和平條約,就能贏得國泰民安,這樣做,百利無一害。”
江王連連點頭。
“說的對,經你這樣提醒,我知道怎麼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