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三光不滿的說道。
“這麼急著走乾嘛?”
看著司馬三光舍不得自己離開的樣子,丁威哈哈大笑。
“不讓我走,你是還沒輸夠嗎?”
司馬三光笑了笑,提議。
“大妃又不是馬上叫你急著回去,是在規定的。。。。。。時日回去則可。要不,找個酒樓吃酒?”
丁威不滿的說道。
“說來說去,你隻是通知我到時回去,而不是要我立即回去?“
司馬三光哈哈大笑。
”是的呀。“
丁威很不爽的說道。
”既然不急,你為什麼這麼早跑來這裡告訴我?“
司馬三光大笑著。
“接到這活,知道是你,我當然急著來,就是為了和你賭幾局。”
丁威無語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走吧,吃酒去。”
二人找了家酒樓的雅間坐下。
很快,小二將酒和熟肉端了上來,司馬三光囔囔道。
“你剛才贏了我的銀子,這頓餐該你請。”
丁威大笑。
“你不會身無分文吧?”
司馬三光拿著筷子夾著熟羊肉往嘴裡送邊說道。
“那不至於。”
丁威大笑。
“既然我請,那管夠、管飽、管好。隨便點,隨便你吃。”
司馬三光端起丁威斟好的酒,和丁威碰了碰杯。
“看你如此大氣的份上,再告訴你幾個消息。”
丁威笑著說道。
“和我有關的嗎?”
司馬三光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張著大嘴說道。
“和你無關消息、告訴你也沒用。”
丁威笑著點了點頭,邊斟酒邊說道。
“說說看。”
司馬三光看了一眼丁威,問道。
“說之前先問你一個問題。”
丁威說道。
“好,你問吧。”
司馬三光冷不丁的問道。
“你是夏朝人?”
對於這個問題,換做他人問,丁威肯定不回答。
但是,他覺得和司馬三光有緣,他有原則和底線,告知他,也不覺得有不妥之處。
於是,他反問。
“你是怎麼判斷我是夏朝人的?”
司馬三光笑了笑,說道。
“那天告訴你梨花宮小仙女回皇宮後,你表現出來的情緒很異樣,我當時就猜測你會不會是夏朝人?”
丁威笑著說道。
“這話這麼說呢?我是新朝人,但我重生在夏朝,將自己當成是夏朝人。”
司馬三光肯定不懂重生的含義,他理解的重生,沒死透又活過來。
他很是驚訝的說道。
“你是死過一回的人?”
看著司馬三光的表情,丁威說道。
“是的。”
得到丁威的回答,司馬三光大笑。
“哈哈,那我告訴你夏朝的一些事吧。”
丁威笑著說道。
“你說。”
在說之前,司馬三光忍不住又端起酒杯,二人乾了杯。
丁威斟酒之際,司馬三光說道。
“知道夏朝最近發生的大事嗎?”
丁威笑著說道。
“你不是說新女皇接位,已平穩過度的嘛,能出什麼大事?”
司馬三光一臉神秘的說道。
“是夏朝的欽差大臣被人殺了。”
丁威一愣,朝廷派的要員都被殺了?
這明顯給女皇下馬威嘛,丁威反問。
“哪個這麼大膽子,連欽差大臣都敢殺?”
司馬三光邊吃菜邊緩慢的說道。
“說給你聽,你未必會相信。”
丁威也拿起筷子吃菜,他說道。
“你說來聽聽。”
司馬三光吃了一口酒,說道。
“這個欽差大臣代表朝廷去雙陽縣查賑,最後被雙陽縣的縣令給毒殺了。”
女皇一主政,她派的人竟然在地方上被殺,這讓丁威為樂槿如捏了一把汗。
他氣憤的問道。
“雙陽縣的縣令是得了癔症嗎?殺欽差大臣,這妥妥的死罪。”
司馬三光說道。
“殺人肯定是死罪,但他們開始做的很隱蔽,差點蒙混過關。”
丁威饒有興趣的說道。
”是嘛,到底怎麼回事?“
司馬三光說道。
“雙陽縣令貪腐,被欽差大臣查到了。縣令和他的上級就殺人滅口。然後,偽造了自縊的假象。”
丁威暗忖,膽子夠大,該不會背後有門閥世家支持吧?他好奇的問道。
“怎麼被發現的?”
司馬三光說道。
“欽差大臣的叔叔去領屍身的時候,看到其寓所有一件帶血的衣衫,還有殘頁等證明。。。。。。”
丁威說道。
“你的意思,他們毒殺了欽差大臣,將他的衣衫除去,又幫其穿上一件乾淨的衣衫,造成自縊假象?後來細節沒處理好,最終被發現了?”
司馬三光點了一下頭回道。
“是這樣的。”
丁威問道。
“後來呢?”
司馬三光像個說書先生一樣,開始吊胃口。
“我現在要講的才是重點。”
丁威不滿的說道。
“你怎麼說話老是說一 半,快,痛痛快快說個明白。”
司馬三光笑了笑,說道。
“輔政的女皇親下旨,所有人都被懲罰了。”
丁威翻了一個白眼。
“就這樣?”
司馬三光哈哈笑道。
“當然不是。”
丁威威脅道。
“你再不說個痛快,這頓酒錢就你出了。”
司馬三光也給了丁威一個白眼,他端起酒杯,說道。
“我說還不行嘛,先讓我吃幾口酒。”
等司馬三光將酒吃完,丁威邊斟邊催道。
“快說,再不說,等下不讓你吃。”
司馬三光哈哈哈笑道,他慢慢吞吞故意不說,又吃了幾口酒幾塊熟肉。
等看到丁威著急有點不耐煩的樣子,他才慢悠悠的接著繼續說道。
“縣令和其上司因貪腐和雇凶殺人,判了斬立決;串線聯絡的仆人和投毒的三個仆人被判淩遲。”
淩遲?這是最重的刑罰了,丁威裝著害怕的樣子抖了抖,說道。
“這麼狠?這一刀一刀割下去,那要割多久?想著都讓人起雞皮疙瘩。”
看著丁威打寒顫的動作,司馬三光哈哈大笑。
“淩遲還不算,其中有一個還被挖心、祭奠死去的欽差大臣。”
看著司馬三光嘻哈的表情,丁威驚到。
“我靠,你不會是在胡說八道吧?”
司馬三光不滿的瞥了丁威一眼。
“千真萬確的事,很快就會傳開。”
挖心???我的天,最毒婦人心啊。
丁威心裡一陣感慨,得罪小人都可以,可千萬不能得罪女人啊。
他心有餘悸的說道。
“女人當政,這麼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