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丁威再三重申是其母的朋友,齊妃也拿不定主意,反問。
“那我娘呢?”
丁威不假思索的說道。
“你娘送彭員外夫人回家了。”
對於母親身邊的朋友,齊妃是知道的,她狐疑的說道。
“彭員外夫人?哪有什麼彭員外夫人?你分明就在撒謊。”
接著,她一揮手,對侍衛說道。
“將他押往我那。”
幾個女侍衛像押犯人一樣,就丁威扭到了齊妃那彆院。
到了齊妃的彆院,齊妃對侍女說道。
“搜他身,看他到底盜了什麼。”
幾個侍衛得令,將丁威全身搜了一遍。
將他褡褳中的銀票、金子、夜明珠和易容的麵具等等搜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一切,齊妃冷笑。
“你不是小頭,可你是江洋大道,這些作案工具和贓物在此,還有什麼話可說?”
丁威大呼冤枉。
“這些都是我的財物,那是贓物?”
齊妃冷冷一笑。
“你的財物?你年紀輕輕,何來這麼多的財物?”
還未等丁威解釋,緊接著,齊妃惡狠狠的下令。
“將他身上衣物全部拔掉,搜個徹底,看其到底盜了我家什麼東西。”
丁威急的大喊。
“彆彆彆,我不是你娘的朋友,我其實是送詩詞來的,納賢台主事帶我來此。”
齊妃輕蔑一笑。
“現在又狡辯說來送詩詞的?拔了他衣服,看這個騙子小偷到底還藏了什麼。”
得令的侍衛,七手八腳,很快將丁威武裝解除。
當丁威壯實完美比例的的身材,強健的胸肌,八塊健美的腹肌,健康小麥色的肌膚,與常人‘大不相同’的站在眾人麵前的時候。
看著如男神一樣的丁威,齊妃艱難的乾咽了一下喉嚨中的口水。
看著齊妃的神情,丁威自信的嬉笑著。
“說了我不是小偷。”
齊妃脫口而出。
“可你是‘大’偷。”
對於齊妃口中的‘大偷,’丁威笑了笑。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齊妃再望了一眼丁威,她沉吟片刻,對女侍衛說道。
“這個小偷我要繼續審問清楚,對外封鎖消息,連我娘都不允許知道。”
女侍衛說道。
“你娘要是問起來怎辦?”
齊妃思考了一下,說道。
“馬上找個身材和其相似的下人,將其活活打死,打的血肉模糊認不清相貌,再交給我娘,堵住其口。”
“知道了,屬下即可去辦。”
丁威暗暗吃驚,如此嬌美的女子,怎會有如此歹毒狠辣之心腸?
這女人還真是狠,看來,自己要比她更狠才行。
等齊妃吩咐完好後,眾侍衛退下。
丁威還傻傻的站在原地。
齊妃嗬斥道。
“還不快穿起。”
丁威驕傲的嬉笑。
“穿起乾嘛?”
齊妃偷瞄了二眼。
“你不是說送詩詞的嘛,當然是問你一些詩詞方麵的問題。”
丁威裝著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這樣啊,好好好。”
丁威快速的將自己的武裝穿好。
等丁威穿好衣衫,齊妃將他帶到了內房的書房。
齊妃徑直坐在幾案邊的椅子上,開始煮茶。
丁威呆呆的站著。
齊妃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坐下來。”
丁威裝著有點懼怕的樣子回道。
“我站著一樣。”
看這傻小子如此不懂風情,齊妃威嚴著臉,說道。
“喊你坐下,你就坐下。”
丁威笑了笑。
“好好好,坐下坐下。”
等丁威坐下後,齊妃邊煮茶邊問。
“你說你寫了詩詞,念來我聽聽。”
丁威回道。
“主事不是交給你看了的嘛?”
聽丁威如此一說,齊妃努力的想了想,說道。
“交上來的詩詞太多,我記不住,你念一念,看我有無印象。”
丁威將主事呈上來的二首詩詞,念了其中那首黃河之水天上來。。。。。。
等丁威聲情並茂將千古名詩念完,齊妃用異樣的眼神望著他,問道。
“這詩是你寫的?”
臉皮比磚厚的丁威說道。
“是呀,難道你還聽說過其他人也寫過這樣的詩?”
齊妃讚賞的說道。
“那沒有,不錯,有水平,你叫什麼名字?”
丁威回道。
“丁戊戌。”
齊妃繼續問道。
“做什麼的?”
丁威回道。
“做買賣的。”
齊妃一愣,她抬起美麗的眼睛,望著丁威,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一個買賣人,能做出如此水準的詩詞來?”
丁威笑了笑。
“這些算什麼,買賣人就不能寫出好詩?很多村野樵夫還是棋聖呢。”
齊妃明顯的被震住了,她問道。
“哦,你也會下圍棋?”
丁威又開始自吹自擂。
“會,從來沒輸過。”
對於丁威這話,懂棋的齊妃很是不屑的說道。
“你在浮誇。”
看著齊妃的表情,丁威知道已經勾起她的好奇,於是,他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看我的詩詞,像浮誇嗎?”
聽丁威如此淡然和自信的表情,齊妃說道。
“那和我對弈幾局,輸了,你休想走出這房子。”
丁威笑了笑。
“我要是贏了呢?”
齊妃回道。
“你要是贏了,就放你走。”
丁威嗬嗬一笑。
“不行,如果是這條件,我就不和你下。”
被吊足胃口的齊妃問道。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條件?”
丁威想了想,壞壞的說道。
“你剛才看儘了我除去衣衫的樣子,如果我贏了你,我也必須看儘你和我那樣的樣子,這樣才公平。”
齊妃火起。
“放肆。”
丁威雙手一攤。
“放肆的話我就不和你下。”
齊妃急的斥道。
“你敢。”
丁威邪魅的笑道。
“我有何不敢的?我不敢的話?怎麼還來到這裡?”
看著厚臉皮的丁威,齊妃也無奈的說道。
“換個條件。”
丁威將她拿捏的死死的。
“換個條件也不是不可以。。。。。。”
齊妃急切的問。
“說,什麼樣的條件?”
丁威將計就計,換湯不換藥。
“你我對弈幾局,輸的一方,就脫一。”
看丁威老是糾纏這問題,非要掙回臉麵,自信的齊妃問道。
“除了這條件,就沒啥條件了?”
丁威用激將的方法說道。
“我知道你棋藝好,或許也沒有對手。現在急著要和我對弈來證明一下彼此,你要真有自信,那還怕甚?哪怕你輸個一兩局,還有襴裙在身的嘛,也不至於輸的精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