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三光臉上有光。
“梨花宮雨花穀穀主施婉容。”
丁威差點驚掉下巴,葉清逸、裘瑤的娘是梨花宮的,陽信的娘也是梨花宮的。
“哦,我的天,她母親是大名鼎鼎雨花穀穀主?”
司馬三光回道。
“對。”
丁威問道。
“她跑去那裡作甚?”
對於這問題,司馬三光看白癡一眼看了丁威一眼。
“當然提升武道。”
丁威繼續問道。
“那誰接的皇位?夏偉嗎?”
司馬三光擺了一下手。
“夏偉現在是木僵人,輔政的是皇後樂槿如。”
如果夏偉接不了位,也隻有皇後娘娘有這個能力了,但他還是一臉疑惑的問。
“皇上為何要退位?”
司馬三光說道。
“聽說身體不適吧,具體的就知道這些。”
確定是皇後娘娘接位了,丁威喜不自勝的說道。
“看來,夏朝要走上快車道了。”
司馬三光撇了一下嘴。
“也許也是災難的開始。”
丁威不解。
“此話何意?”
司馬三光根據道聽途得到的消息說道。
“新朝準備攻其不意,不給它發展壯大的機會。”
丁威淡然一笑。
“新朝能行嗎?”
司馬三光看丁威這態度,他輕鬆的說道。
“拿下夏朝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丁威輕蔑的笑了笑。
“那為何一直不攻?”
司馬三光說道。
“新朝是擔心夏朝會聯合晉國搞夾擊。”
丁威問道。
“為何有如此擔憂?難道夏朝和晉國有什麼淵源嗎?”
司馬三光搖了一下頭。
“具體我也不是太清楚,好像以前夏朝的一位長公主嫁到了晉國。”
丁威說道。
“新朝忌憚這層關係才遲遲沒有對夏朝動手?”
司馬三光回道。
“大概是吧。”
丁威繼續問道。
“以你這樣說,那為什麼二國鬥了幾十年,也沒聽晉國幫助夏朝呢?”
司馬三光回道。
“小打小鬨不一樣,要滅國其又是不一樣。”
對於這話,丁威蹙緊眉。
“新朝野心這麼大嗎?”
司馬三光回道。
“那不是嘛,你看看臨江,來了多少武林異士。”
丁威明知故問。
“他們來這裡到底是乾嘛?”
司馬三光說道。
“給江府提供安全保障,江王誌在皇位,真要進攻夏朝,大後方必須要有人守住。”
守?自己早撬了江王的牆角,丁威笑了笑。
“未必有人還敢動江王的家人不成?”
司馬三光回道。
“你不懂,齊王、代王江王三人,為了皇位,一直暗中較勁。”
。。。。。。
和司馬三光分手後,丁威回到了自己的彆院,發覺彆院裡的酒已被二妃拉走。
他準備好水,美美的洗了個澡。
躺在床榻上想睡一會,可怎麼也睡不著。
既然睡不著,那乾脆去妙玉那裡。
說乾就動身,很快,丁威就到了玉帶庵。
妙玉看到他的出現,顧不得矜持,飛撲到他懷裡,嗔道。
“平安回來了?”
丁威笑著問道。
“擔心我?”
妙玉抬手打了他一下。
“去那麼遠的地方,能不擔心嘛。”
丁威壞笑著說道。
“不要擔心,先犒勞犒勞我吧。”
妙玉羞紅著臉打了他一下。
“滿腦子汙事。”
看著妙玉羞紅著的臉,丁威哈哈大笑。
“好事好事。”
妙玉打了他的手一下,掙脫他的摟抱,說道。
“彆鬨,我煮茶你吃。”
二人邊吃茶,邊閒聊,又下了幾局棋。
夜幕降臨。
丁威纏著妙玉,妙玉嗔道。
“就你名堂多”
丁威嗬嗬笑道。
“這麼久沒見嘛。”
妙玉羞赧著不說話。
丁威看著滿臉羞紅的妙玉,說道。
“或許明日我就要去齊王的封地,隔一段時日才能再回來。”
妙玉不解的問道。
“去哪裡作甚?”
丁威壞笑著說道。
“為大妃報仇。”
妙玉沒好氣的說道。
“去為她報仇?你去送死還差不多。”
丁威嘿嘿一笑。
“我不是去送死,我是去讓齊妃先死過去。”
妙玉輕蔑一笑。
“你能讓她們死?”
丁威笑著回道。
“去了就讓她們死,不去怎麼能知道。”
妙玉沒好氣的問道。
“你答應大妃了?”
丁威點了點頭。
“答應了,無法推脫,隻有硬著頭皮上。”
妙玉很疑惑的問道。
“她怎麼會叫你去?”
未免她生疑問,丁威嗬嗬笑道。
“等大妃來,你問她就是。”
妙玉嗔道。
“去吧,你要是死在那裡,我去為你收屍就是。”
丁威無語:“。。。。。。”
翌日。
丁威快馬加鞭到了齊地,找到納賢宮,納賢宮壓壓熙熙囔囔幾十個青年才俊在那候著。
不一會,主事到來,她站在台上大聲說道。
“自薦的,將各自的詩詞歌賦交上來給我。”
眾人擁擠著急忙上前將自己的詩詞遞了上去,丁威也將準備好的詩詞遞了上去。
主事收集完,補充道。
“都不要走,稍後就有消息。”
台下的的人一臉欣喜的讚道。
“辦事效益這麼快啊。”
“好也好也。”
半個時辰過去,主事的拿著幾份詩詞手稿來到納賢台,他站在台上,念道。
“誰是丁戊戌?”
丁威喜滋滋的舉起手。
“有,我就是。”
主事喊道。
“上台來。”
看來要將自己手抄詩當範文哈,丁威美滋滋上了台,站在主事的身後。
主事又念道。
“誰是賈賤賤?”
一年輕女子舉手道。
“我,我,我是。”
主事說道。
“你也上來。”
等賈賤賤上台和丁威並排站在一起,
主事將賈賤賤的詩詞拿了出來,大聲說道。
“大家聽好,聽聽人家賈賤賤的幾首詩。”
第一首。
《小草》
小草青綠綠。
綠綠青小草。
小草是青綠。
果然青小草。
等主事將這詩念完,台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好詩。”
“才女啊。”
對於這樣狗屁不通口水白話詩,丁威嗤之以鼻,他看了看旁邊的賈賤賤一眼,隻見賈賤賤上前一步,拱手對下麵一禮。
“見笑了。”
台下回應道。
“好詩,好詩呀。”
看著不安靜的人群,主事對下麵虛按了一下。拿出丁威的詩念道。
“。。。。。。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還不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