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笑了一下。
“漁網一樣,這不四處漏風嘛,有啥甚用?”
他嗬嗬笑道。
“這絲襪是冬暖夏涼。”
惠妃嬌軀一震。
“是嗎?有這功效?”
他點了點頭說道。
“這是最基本的,最主要的就是那種美感,還能保護好自己細嫩的肌膚,如果能穿上襴裙和絲襪,皇上保證大為震驚和驚喜。”
惠妃聽他描繪的如此精彩,她咯咯咯笑道。
“那你帶來了沒有?”
他笑著點了點頭。
“帶來了幾雙。”
惠妃迫不及待的說道。
“給我看看。”
他笑著說道。
“在轎子裡黑咕隆咚看不清楚的嘛。”
惠妃難掩興奮之情的說道。
“那回到寢宮給我看。”
他眼珠一轉,說道。
“給你看倒沒問題,送給你也沒問題。”
惠妃問道。
“那還有什麼問題嗎?”
他嬉笑著說道。
“問題很簡單,就是穿上給我看看。”
惠妃語塞的一句。
“這。。。。。。”
他笑著解釋。
“惠妃娘娘,這沒什麼,給我看,是為了造出更好的物來。我相信,你隻要看了,必定喜不自勝,愛不釋腿。”
惠妃沒有正麵回答,她問道。
“造了很多嗎?”
他想到二妃要做這塊,他撒謊道。
“還沒,隻造了幾個樣出來。
這樣甚是精致,你這大長腿,穿上這絲襪,要性感就有多性感,要多美就有多美。
以後穿上絲襪,不要說皇上,就是神仙也抵擋不住。”
惠妃咯咯咯笑道。
“有如此漂亮的襪,倒勾起我的興趣。”
他嗬嗬笑道。
“那到了後再看。”
她笑著回道。
“好。”
不多時,到了惠妃風雅的寢宮。
彎彎繞繞穿過幾個走廊,進入一座花園,園子裡種著花草,借著月色和燈籠的光,花花草草甚是鮮豔好看。
進入寢宮內房,裡麵用雲頂檀木作梁,暖色的璧燈還在閃著火苗,極具活力,生生不息。
一張寬大的沉香木闊床榻,床邊上懸著七寶帳,這帳,金銀珠玉之類罔不畢萃,是他曠古以來都未曾見過。
帳上遍繡著蘭花,微風綃動,如夢如幻。
榻上設著白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地上鋪著的是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
如果赤足踏上或人解除武裝直接躺在地上,必定舒爽溫潤。
仔細一瞧,地上的白玉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步步生蓮,如此窮工極麗,讓他大開眼界。
整個房間的配飾極具協調和雅致。
丁威暗歎,她還真是個精致的女人。
看著他像劉姥姥第一次進大觀園那驚訝的眼神,惠妃得意的笑著問道。
“在看什麼呢?”
他從驚呆中回醒過來。
“這,這也太奢華了吧?這些場景在我腦海中從沒出現過,更是聞所未聞。”
惠妃俏皮的問道。
“好奇嗎?”
他老老實實的回道。
“是有點好奇,但回想一下這又是應該,畢竟新朝富裕。”
惠妃撇了一下嘴,不滿的說道。
“這是我自己出錢整修的。”
他驚歎道。
“惠妃娘娘真闊氣。”
惠妃笑著說道。
“整這些都是娘家人給的錢。”
他笑著問道。
“你娘家這麼有錢,為甚還要做買賣賺銀子?”
惠妃笑著道。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總不可能一直開口問娘家要錢吧?”
他笑著連連點頭應道。
“那是那是,錢不怕多。”
惠妃說道。
“那不是嘛,人無錢寸步難行,國無錢就要麵臨亡國的命運。”
能從一個貴妃口中說出如此精辟的話,說明她肯定飽讀詩書,他讚道。
“惠妃娘娘說的真好,也說的很對。其實一個家庭和一個國家的矛盾,歸根結底都是為了錢,如果有了錢,大部分的矛盾和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惠妃想到他飄逸俊朗的神情,邊回答邊催促。
“是的,快恢複本尊吧,先去洗漱,再陪我下幾局棋。”
他點點頭,隨即恢複本尊,說道。
“惠妃娘娘也喜下棋?”
惠妃歎了一口氣。
“在這深宮,如果沒一項愛好,那怎麼行。”
他應和道。
“那是,惠妃娘娘和大妃以前未出閣時也下棋嗎?”
惠妃點了點頭。
“對,以前我二人未出閣就經常對弈。”
他問道。
“誰棋高一著?”
惠妃笑著說道。
“我二人水平相當。”
他笑著說道。
“旗鼓相當,這樣下起來才有意思,棋藝如果相差太大的話,就會索然無趣。”
惠妃回道:”那是那是。”
接著她指了指旁邊的偏房,說道。
“你先去洗漱吧,等下邊下棋邊閒聊,我還有很多話要和你聊呢。”
他說道。
“好,那請惠妃娘娘擺好棋,我洗漱好就過來。”
惠妃說道。
“好的。”
接著她貼心的說道。
“架子上那些臉帕都是全新的,每日一用一扔。”
已到架子旁的一看,窩靠,這麼奢侈啊,如此好的東西當一次性用品,是不是有點太浪費?這要是給平民百姓,他們或許能用五年十年都說不定。
這還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哎,有錢人的世界真搞不懂,很多人情願將吃不完的魚肉發臭扔掉,哪怕窮人餓死也不給窮人。
等他洗漱好來到臥房的幾案上,惠妃已經擺好棋,她笑吟吟的說道。
“聽大妃說,你棋藝諱莫如深。”
他一臉謙遜的說道。
“那裡那裡,她那是抬愛,故意給我先冠上一頂帽子,迷惑我,她就好戰勝我。”
惠妃笑著說道。
“是不是給你冠帽子我不管,你和我下,就不要讓棋,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則可。”
他笑著點了點頭。
“當然,下棋講究的是一個‘德’字,無德的人,自然就不配下圍棋。”
惠妃笑著說道。
“這就對了,來吧,開始。”
他笑著說道。
“你先吧。”
惠妃笑著道。
“你是客,你先。”
他紳士的說道。
“女子優先。”
惠妃嗬嗬笑道。
“白色棋子適合我。”
說罷,她咯咯的笑。
他嗬嗬一笑,無奈的拿起黑棋說道。
“既然惠妃娘娘如此謙讓,那我走黑棋,我先了。”
惠妃:“請!”
丁威:“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