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老易被釋放(1 / 1)

電話那邊,老魏嘴角泛起一抹戲謔之意,輕聲笑道:“哈哈,竟然連您老楊都無法搞定的難題?既然如此,那不妨尋個閒暇之時碰麵再議。

正巧得很呐!我這兒急需一批鋼材,正尋思著能否請您出手相助一二呢。那麼就這樣決定了吧,待我這邊安排一下時間,我親自前往貴處,屆時咱倆好生暢談一番。”言罷,老魏便果斷地結束了通話。

待電話掛斷之後,楊廠長緊接著開口言道:“好啦,這位老魏同誌可算得上是位經驗頗豐的老前輩咯,尤其在拖拉機領域,那可謂是知之甚詳啊!稍候他抵達此處後,你務必要與他深入交流一番,將自身所需詳儘告知於他才好。”

烏寧鬆了一口氣。

無奈的是,係統隻給了技術資料,並沒有什麼設備上的獎勵。

剩下的隻能自己解決。

“那他沒說什麼時候來?”

烏寧看著楊廠長。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挑了挑眉頭。

滿含期待的問道。

“快了,應該就這幾天,你這邊要是不是那麼急用的話,還要耐心等待幾天。畢竟,這事是咱們求人家辦事,一切以人家的時間安排來決定。”

楊廠長說道。

烏寧點點頭。表示理解。

隨後,烏寧向眾人拱手作揖,然後轉身離去。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似乎心中已有明確的方向和目標。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眼看就快要到下班的時候了。烏寧匆匆趕回車間,開始有條不紊地安排各項具體工作。他詳細地交代每一個細節,確保每個環節都能順利進行。

完成工作安排後,烏寧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然後踏上歸家之路。家中還有一雙可愛的兒女正翹首以盼,等待著父親回家。想到這裡,烏寧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溫暖的笑容。

他跨上那輛略顯破舊的自行車,用力蹬動腳踏板,車子緩緩前行。車輪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淺淺的痕跡,宛如歲月的印記。

此刻的四九城,已被漫天飛舞的雪花覆蓋,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一片。寒風呼嘯而過,猶如尖銳的哨音,吹起一片片晶瑩剔透的雪花。這些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像是一群頑皮的精靈,給這個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幾分生氣。

天空仿佛被一塊巨大而沉重的灰色幕布所遮蔽,顯得格外陰沉壓抑。這片陰霾仿佛是大自然發出的警告,預示著一場規模浩大的降雪即將來臨。然而,對於歸心似箭的烏寧來說,這一切都無法阻擋他回家的腳步。

腦海中突然想起來,自從離開那個充滿生活氣息的大雜院後,時間已經過去許久,他從未再踏足過這片曾經熟悉的土地。

此刻,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對往昔的懷念之情,同時也擔憂起自己曾經居住的那間小屋是否還安然無恙,是否遭受了歲月的侵蝕或人為的破壞。

他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走著,思緒如潮水般翻湧。

不知不覺間,雙腳竟將他帶到了大雜院所在的胡同口。

望著眼前這條狹窄而又熟悉的小巷,他猶豫片刻,最終決定走進去看一看。

踏入胡同,耳邊立刻傳來陣陣喧鬨聲,那是大雜院裡特有的嘈雜氛圍。

他緩緩地推著自行車,穿過狹窄的通道,走進了院子的大門。

剛進院門,一個身影映入眼簾——原來是三大爺閆阜貴在門口忙碌地清掃著積雪。

當閆阜貴注意到他時,臉上露出驚愕之色,匆忙站起身來。

\"喲,這不是寧子嗎?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閆阜貴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詫異和驚喜。

閆阜貴輕輕抬起手來,扶正了鼻梁上架著的那副略顯老舊的眼鏡。

他那略微沙啞卻又帶著一絲威嚴的嗓音,仿佛一道驚雷劃破長空,瞬間吸引住了前院那些住戶們的注意力。

眨眼間功夫,三大爺家門前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聚攏起一群人。

這些人的臉龐都顯得無比熟悉,他們或是麵帶微笑,或是神情好奇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哦,我就是回來瞅瞅自家的房子,順帶收拾一下衛生罷了。\" 烏寧語氣平靜地回應道。

其實對於這位閆阜貴,他倒並沒有太多的厭惡之情,但對方那種斤斤計較、愛占小便宜的性子著實讓他有些難以忍受,所以平日裡也隻能對其采取敬而遠之的態度。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一個聲音:\"聽說你還生了一對雙胞胎!\"說話之人乃是一名年紀已然過半百的男子。

隻見他頭發花白如亂草般蓬亂不堪,身上穿著一件臟兮兮且皺巴巴的衣服,渾身散發著濃烈刺鼻的酒味,搖搖晃晃地從人群中擠了進來。

此人滿臉毫不掩飾的羨慕與嫉妒之色,嘴裡不停地嘟囔著:\"哎喲喂,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既然如此,按照常理來說,無論如何,也得邀請咱們院子裡的老鄰居和街坊們好好吃上一頓才行呐!\"

聽到這話,烏寧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厭煩情緒,但他還是努力克製住自己,隻是微微側過頭去,用眼角那冰冷的餘光狠狠地瞥了那個男人一眼。

這一瞥仿佛帶著無儘的冷漠與不屑,然而僅僅持續了一瞬,烏寧便迅速收回目光,似乎連多看對方一眼都覺得多餘。

他深知眼前這個男人是個怎樣心胸狹隘、嫉妒心爆棚的人。

這種見不得彆人好的家夥,簡直如同附骨之疽般令人厭惡。

曾經年少輕狂的烏寧或許還會忍不住與其爭辯幾句,但現在已經身為人父的他早已學會收斂自己的脾氣。

回想起幾年前的自己,那時的烏寧血氣方剛,性格急躁易怒。

而如今,歲月的磨礪讓他變得沉穩許多,尤其是在麵對這類無理取鬨之人時,更是懂得如何保持冷靜和理智。

畢竟,跟一個毫無道理可言的人爭論不休,除了浪費時間和精力之外,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有時候靜下心來仔細想想,其實真的沒有必要把寶貴的精力耗費在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上麵。

人生短暫,何必自尋煩惱?隻要那些煩心事不來打擾自己,其他的一切都可以視作過眼雲煙。

就在這時,旁邊又有人附和道:“是啊,你烏寧可是咱們院裡大家看著長大的,如今出人頭地了,可千萬不能忘了本呐!”另一個聲音緊接著響起:“沒錯,做人要有感恩之心嘛!我們也不貪心,你就每家每戶給拿三塊錢出來,權當是對我們往日照顧之情的一點小小回報吧。”

“可不是嘛!您瞧瞧啊,您如今可是已然分到了房子呢,一家人居住綽綽有餘啦!要那麼多房子又有何用呢?倒不如將其分配給像我這般急需住所之人居住,如此一來,豈不是更能彰顯出您的寬厚仁德麼?”眾人紛紛附和著說道,一時間眾說紛紜、喧鬨嘈雜不已。

而此時,後院和中院的那些住戶們,則對這一幕議論紛紛。

與此同時,在廢品收購站忙碌了一整天的秦淮汝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家中,卻發現自己正陷入一場尷尬而緊張的局麵——她和婆婆賈張氏正麵對麵地坐著,兩人互不相讓,氣氛異常凝重,仿佛能聽到空氣中彌漫著的火藥味。

\"媽,咱家真的已經山窮水儘了啊!您看看這日子過得緊巴巴的,眼瞅著就要過年了,咱們總不能兩手空空地過吧?如果您手頭寬裕些,能不能先拿出來一部分應急呢?\" 秦淮茹一邊輕輕地推搡著自己那早已疲倦至極的身體,一邊用布滿愁容、儘顯憔悴的臉龐望著賈張氏,眼中滿是無奈與哀求。

然而,麵對秦淮茹的苦苦央求,賈張氏隻是不鹹不淡地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表示出明顯的不屑一顧。

緊接著,她若無其事般將視線緩緩移向坐在一旁靜靜發呆的易翠花身上。

這個女孩正是易中海與前妻所生之女,但自從易中海被捕入獄以來,至今已將近整整一年時間過去,卻仍未有任何關於他即將獲釋出獄的消息傳來。

看到這裡,賈張氏那張原本緊繃著的臉突然微微咧開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哼!我哪來的錢?再者說了,你家那位大爺如今身陷囹圄,我們這一家子人沒了經濟來源,還怎麼過日子喲!\" 說完這番話後,賈張氏便像沒事人一樣繼續悠閒自得地嗑起瓜子兒來,完全不顧及秦淮茹此刻內心深處的痛苦與掙紮。

“還有一個,秦淮茹,你應該改口叫公公,可不能在一大爺一大爺的叫。”

賈張氏說道。

這句話一出,秦淮茹頓時驚愕的看著她。

似乎被震驚到了。

隻見賈張氏斜瞪著眼,以一種吃定你的表情包看著秦淮茹。

隨後,淡淡的說道“怎麼?我是你婆婆,而我現在跟一大爺結婚了,他就是你的公公,你喊他公公有什麼問題。”

這時,門被推開,秦淮茹家帶三個孩子一擁而進。

帶起陣陣寒風。

使得秦淮茹頓時被這一股刺骨的寒風吹的瑟瑟發抖。

寒冬臘月,人家都是穿著棉衣棉褲,而她還穿著四年前的棉衣棉褲。

此時被寒風侵襲,頓時打了一個寒顫。

“媽……媽,你知道誰來了嗎,媽,後院烏寧回來了,你快去,跟他說說,讓他給咱家借點錢,買肉吃。”棒梗激動的說道。

臉蛋被凍得紅屁屁。

後麵跟著槐花與小當。懵懂的樣子,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對此,興趣不大,因為,人從來沒有在烏寧手裡討到好處。

所以並不上心。

而在另一邊,位於前院的烏寧終於成功地擺脫了那群人喋喋不休的追問。他獨自一人,悠然自得地朝著後院邁去。一路上,穿過了中院。就在這時,中院傻柱家的門口,有兩個小孩子正流著長長的鼻涕泡,聚精會神地玩耍著不知是什麼東西。

屋內,則時不時傳出邊秋水焦急的呼喊聲:“何苗啊,你趕緊給老娘回來!外頭這麼冷,你咋就不曉得冷熱呢?真是個讓人操心的娃呀!”這聲音由小漸大,緊接著,房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一條縫隙,邊秋水那顆小巧的腦袋探了出來。

她先是將視線投向自家門前那兩個玩得不亦樂乎的孩子,但轉瞬之間,眼角餘光卻不經意地瞥見了正滿臉笑意、靜靜望著自己的烏寧。

刹那間,邊秋水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如花的笑容。

“喲,寧子,你啥時候來的呀?快快快,進屋來坐……”邊秋水顯得格外熱情好客。

如今的邊秋水,已然成為了三個孩子的母親。她的身姿變得越發豐滿圓潤,麵色猶如熟透的蘋果般紅潤動人,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與昔日那頭乾枯發黃、身形單薄柔弱的模樣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彆。

遠遠望去,整個人看上去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的,氣色相當之好啊!如此這般模樣,想來應該是平日裡得到了充足的滋養和照顧吧?

瞧一瞧,果不其然呐!就看那傻柱家門口站著兩個小不點兒,正一個勁兒地冒著鼻涕泡泡呢,但即便如此也掩蓋不住他們那身強體壯如小牛犢般結實的身軀。

這倆孩子生得可真是討人喜歡呀!一個個都是濃眉大眼的,直勾勾地盯著眼前之人。

隻聽見人群之中傳來一聲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穀般動聽的呼喊聲:“烏叔叔好~”定睛一看,發出聲音之人乃是站在最前方稍微年長些許的孩子,此子不是彆人,正是那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老大哥——何苗!他那猶如天籟一般的嗓音中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羞怯之意,仿佛春日裡初綻的花朵,嬌嫩欲滴;又恰似清晨時分晶瑩剔透的露珠,惹人憐愛。然而就在這美妙話語落下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何苗迅速伸出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地擦拭掉即將滑落至嘴角的鼻涕。目睹這一幕的烏寧不禁眉頭緊蹙,額頭上瞬間浮現出幾道黑線。

“哎呀呀,你這個頑皮搗蛋的小家夥,怎麼變得如此不愛乾淨啦?簡直就和你父親一模一樣嘛......”烏寧一邊嗔怪著,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兩個孩子毛茸茸的小腦袋瓜兒。緊接著,他們一行人緊跟著邊秋水走進了屋子裡麵。進入屋內後,眾人驚訝地發現,在房間角落裡竟然還坐著一個小巧玲瓏的身影,仔細一瞧,原來是個年紀尚幼的小不點兒,此刻正獨自一人安安靜靜地坐在床鋪上開心地嬉戲玩耍呢。

“你們家的房子啊,我昨兒個可是裡裡外外都仔細清掃、整理了一番呢,所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完全不用擔心哈。還有那房門鑰匙,也被我小心翼翼地保管好了哦。要是沒啥特彆要緊的事兒要忙活,平常日子裡呀,我都會幫你多留神照看著點兒的啦。”邊秋水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親切可人的笑容,聲音溫柔似水般對著烏寧緩緩說道。

緊接著,隻見她步履輕盈地朝著一側的櫃子走去,伸手打開櫃門後,動作嫻熟地從中取出茶壺和茶杯,並將適量的茶葉輕輕放入其中。

隨後,她又轉身來到眼前擺放著的爐子前,穩穩當當地拎起那隻碩大的水壺,往壺嘴裡倒入熱水,耐心等待片刻,待茶葉充分浸泡之後,這才端起茶壺,將泡好的熱茶徐徐倒入烏寧麵前的那張桌子上擺著的杯子裡。

“嗯嗯,我也就是順道過來瞅瞅而已,畢竟這房子交給你來打理,我自然是一百個放心咯!”烏寧聞言亦是微微一笑。

此時此刻,邊秋水神態閒適、怡然自樂地安坐於那被熊熊爐火烘烤得通紅一片的爐子旁邊,他神情專注且心無旁騖,雙手不停地剝弄著手中的大蔥。與此同時,還不忘滿腔熱忱地跟身旁之人閒聊著家長裡短之事。

屋內,幾個天真無邪的孩童猶如脫韁野馬一般來回奔跑嬉戲著,歡聲笑語此起彼伏,不絕於耳。而烏寧則悠然自得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

恰在此刻,一陣震耳欲聾的呼喊聲從屋外傳來,原來是傻柱那獨具特色的嗓音。緊接著,隻聽得一陣雞鳴犬吠、人仰馬翻般的喧鬨聲響徹整個院落。

“喲嗬,這可不就是咱們的一大爺嘛!您老人家總算是回來啦!”傻柱扯著嗓子高聲叫嚷道,其洪亮的嗓音瞬間吸引了院子裡眾多住戶們的密切留意。

“啥?老易回來了?哎呀呀,可算把他盼回來了,要不是這樣,這秦淮茹母子幾人怕是連今年這個年都不知該如何度過嘍。”有人附和著說道。

“哼,就算回來了又能怎樣?蹲了整整一年的大牢,哪兒還有錢來過個像樣兒的年啊。”另一人酸溜溜地插話道。

“說的也是,這一整年下來,賈家那娘兒幾個就隻能眼巴巴地指望秦淮茹那點兒微薄的薪水勉強度日咯。”又有一人隨聲應和道。

“你說傻柱也真是的,自己掙那麼多錢,也不知道繼續接濟接濟秦淮茹,這不是忘本嘛。”

有人不無酸溜溜的說道。師徒引起大家的共鳴。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