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寧隨即搖搖頭。
“你要聽我的,明天趕緊去秋水家裡,給秋水把老易的為人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你現在不有錢了嗎,這樣,給你嶽母好好買一些營養品以及衣服啥的,表現的勤快一點。”
“這能行嗎?”傻柱狐疑的道。
“咋?怕花錢?你要知道,就你以前跟秦淮如不清不楚的事,是個女人都會介意,彆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儘量把自己黑曆史抹除為好。”
烏寧冷笑。
你自己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好像彆人非你不嫁似的,那麼篤定。
這個四時代講究的是老實本分踏踏實實,可不像後世。
一開口,你談過幾個女朋友。
三個屬於正常。
四個花心。
五個變渣……
一個不過關,兩個被人瞧不起。
你瞧瞧,這都特麼什麼邏輯。
擱如今這個時代,你試試你說你談了四五個女朋友。
那恭喜你,你這輩子能娶到媳婦兒,我特麼跟你姓。
這就是一個時代的特有規則。
老實本分的踏實肯乾,就是這個時代,對於男人的擇偶基礎。
至於那些個地下情人,那又另當彆論了。
許大茂這人除外。
這是個另類,但咱說的是正經的普通老百姓一致認同的理念。
傻柱一聽這話。
臉色一黑。
陰晴不定。
“那啥?我跟秦淮如那個是清白的,你彆瞎說!”傻柱辯解道。
—“嗬,你是有色心沒色膽吧,秦淮如要是給你機會,你會不去把握?鬼信你,清白的,一個寡婦,動不動跑你屋裡,不是給你打掃衛生,就是洗內褲,你管這叫清白?那我就想問問,那不清白的又是什麼狀態,你給我普及一下?”烏寧似乎非常感興趣的模樣,扭頭認真的看著一臉尷尬的傻柱。
“那……這個……我……”傻柱結結巴巴的撓撓頭。
“說啊,我聽著呢!”烏寧很正經的問道。
“那不是我自己懶得洗嘛,再加上,我每天給他家帶飯菜,這一來二去的,熟悉了,之後就這樣了。”傻柱道。
“昂,你倆自己是清白的,你們自己清楚,可彆人不知道啊,彆人隻看見你跟一個寡婦不清不楚,交往甚密,人家看問題,隻會看表麵,根本不需要深究,隻會給你傳的沸沸揚揚,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你想想,你想要娶媳婦談何容易!”烏寧說道。
“哪有這麼嚴重,不就是接濟賈家一些剩菜剩飯嘛,能嚴重到哪去?”傻柱仰頭滋溜一口。
呼出一口酒氣。
夾著一顆花生米。
丟入嘴裡。
烏寧也不耐煩了。
這家夥,看來還是念著秦淮如呢。
這不行,這都把秦淮如給弄監獄裡去。
眼不見心不煩。
這也是對人家女方的保護。
烏寧尋思。
“總之,你想要安安心心的娶媳婦兒,你就得跟秦淮如徹底斷絕來往。不然,即便是娶回來,那也不是你的,指不定哪天人家看不慣離婚了,你彆來找我,你——聽清楚了嗎??”烏寧很嚴肅的看著傻柱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得嘞,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知道你為我好,這裡……”
傻柱指了指自己胸口。
“哥哥這裡記著呢。你就放心就是。”傻柱也正色的說道。
“那就好,希望你能聽得進去。”烏寧與他碰了碰。
“嘶……辣……”烏寧齒牙咧嘴。
從來不喝白酒的他,這一口差點嗆死。.
“德行,你瞅瞅你,剛剛誰那麼囂張來著,瞧瞧那什麼烏爺來著?哈哈哈。”傻柱一臉嫌棄。
“嘿嘿,那不是架勢得拉滿嗎,能不能喝那是另外一回事。但這氣勢你不得拉滿,咱要在氣勢上打倒一切來犯之敵……”烏寧歪嘴一笑。
胡侃道。
也不臉紅,厚著臉皮繼續努力。
很快,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
傻柱喝的有些微醉。
但不影響走路。
吃完飯,一大媽過來幫著收拾洗碗筷。
烏寧拉著傻柱一起。開始動工。
“你這不地道啊,就吃你一頓飯,還特麼幫你乾活……”罵罵咧咧的提著桶,去提水。
“嘿嘿,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烏寧嘿嘿一笑。
開始測量尺寸。火炕嘛,簡單。
自己前世可是睡炕長大的,對於火炕的一些事情還是了如指掌。
現在弄個火炕那還不上手到擒來。
很快測量完尺寸,傻柱又提著水回來了。
水泥沙子比例配好。
傻柱開始加水和灰。
烏寧一趟一趟的搬磚頭。
“三個火路似乎少了一點,這四個角走不到。”
烏寧一邊劃線,一邊尋思。
“還得留地暖管的預留口。”
一切計劃好,便順著劃好的線開始砌磚。
傻柱一趟趟往裡鏟灰,一邊幫著打下手。
火炕的話,不需要太高。
預備七十公分左右的高度,基本差不多了。
最前麵的一道牆很快便砌好。
接下來就是裡麵的火道。
. 這裡麵還是有些許講究。
烏寧速度慢了下來。
“寧子,你這留著這口子做什麼?”
傻柱看著前麵一道牆,留下一個大口子。
好奇的問道。
“這,暖氣口。爐火入口。”烏寧隨口一說。
繼續壘牆。
“柱子,幫我把那蓋板搬一下唄,嘿嘿。”烏寧站在裡麵,笑眯眯的說道。
一排白森森還牙齒閃閃發亮。
“給錢,不給錢,今兒個說什麼也不去。”傻柱呼呼直喘粗氣,威脅道。
“得,我自己去。離了你就不過日子了還……”烏寧抬腿。
“停那,你這一天天的,……”傻柱晦氣的轉身去搬蓋板。
二人一頓忙活。
一個小時後。
這才把蓋板全部安放好。
“接下來蓋麵,灰和好了嗎?,稍微稀一些哈,”烏寧道。
一下午時間。
兩個人,吵吵鬨鬨終於把一盤炕弄好。
“得,累死何爺我啦!”傻柱累癱在門口的破落椅子上。
歪歪斜斜的癱坐著。
“傻柱子來喝個這個,嘗嘗鮮……嘿嘿,辛苦哈。”烏寧嘿嘿一笑。
遞給他一罐啤酒。
當然,這啤酒罐,接受特殊處理過的,自然不會被發現端倪。
“這是啥?……”傻柱狐疑的接過去。
上下打量一圈?。
“傻柱子你就一個土包子,連啤酒都沒有見過。這時候,許大茂走過來。
忍不住鄙夷道。
“許大茂,你丫皮癢癢了是吧?說的好像你有見過一樣……”傻柱此時可沒有力氣與之掰扯。
嘀咕一句。
“嘿,這什麼味?一股馬尿味……”傻柱喝了一口。
齒牙咧嘴。
“寧子你這是做啥?盤炕?”許大茂探頭探腦的往裡張望。
“可不,咋滴你也想盤……?”烏寧微微一笑。
這個生意可以做啊。
“我,我就算了。我家睡床挺好?”
許大茂接過去烏寧遞過來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