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一幅一家三口的彩繪素描肖像畫擺在那裡。

看著裱裝過的肖像畫,周俊眼神一閃,扭頭看向站在門口的趙寅南:“趙律師,這幅畫是……”

“哦,這幅畫是兩個多月前吧,在春熙路逛街的時候,找一個路邊畫師畫的。”

“行,知道了,方便的話我們需要把這幅畫先帶走。”

趙寅南搖搖頭道:“你們可以拍照,但是這幅畫不能帶走,看到這幅畫我就會想起琴琴。”

“好吧,我們拍張照。”

對方的拒絕周俊沒有為難,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後,便繼續走動調查。半個小時左右,又問了一些問題,便帶人離開了。

……

畫家工作室。

下午五點三十多,張暘三人在後院準備燒烤,爐子的火都升起來了,卻響起了門鈴聲。

“黑臉兒,你去開門,看看是誰。”

“好的,哥。”

黑臉兒放下手裡裝著木炭的箱子,擦了擦手,向前門走去。

不一會兒回來,身後跟著周俊和一名便衣刑警。

“喲,老周來了,你可真是湊巧了,我們剛剛弄好準備燒烤就到了,坐坐坐,喝點什麼彆客氣啊。”

一邊將肉串放上烤架,張暘一邊招呼進來的周俊兩人。

“那確實挺巧的,剛好沒吃飯呢,蹭一頓。”

“沒問題啊,坐,黑臉兒,給你周哥他們一人拿一瓶冰闊樂,人家一看就是上班,彆拿啤酒。”

“好的,哥。”

放下酒瓶的黑臉兒在旁邊的保溫箱取出兩瓶冰可樂,開蓋後遞了過去。

“謝謝。”道謝之後,周俊一手拿著可樂,一手拿著手機走到烤架後麵,挨著張暘在旁邊的高凳上坐下。

“找你有事。”

“有事你說啊。”張暘忙活著刷油,笑著回道。

“你看看這張照片,有印象麼?”

調出在趙寅南家裡拍的照片放到張暘眼前。

“這張畫啊,有印象。”隻是瞥了一眼,張暘就認出了畫上的三人,收回目光手上不停地介紹道:“當時這一家三口來我的畫攤畫了一幅畫,這個女人還給了我一筆不菲的打賞。”

“孩子也很可愛,我記得很清楚。對了,你突然問這幅畫,怎麼了?”

“這個女人名叫周琴琴,男人趙寅南是一位律師,周琴琴在今天上午十點三十四分的時候,在錦江下遊被發現,死了。”

“……”

張暘手上的動作一停,抬頭不可置信的看過去:“死了?他殺?”

“是的,鈍器擊打頭部造成顱骨骨折死亡。”說完,周俊喝了一大口可樂。

“……”沉吟幾秒後,張暘繼續烤著燒烤,一邊做事一邊道:“當時他們一家三口過來的時候,可以看得出來,這家人很幸福,孩子也很有禮貌。”

“周琴琴看起來很年輕,而且心地很善良。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畢竟她願意給一個街邊的畫師額外打賞。”

“對了,趙寅南做什麼工作的?”

“律師。”

“說不定是他得罪了什麼人呢。”張暘聳聳肩。

這個行業得罪人很正常,所以很多從事律師行業的人,特彆是在行業許多年的精英,接案子都比較謹慎。

“我們調查過了,沒有發現嫌疑目標。另外周琴琴離開家的時候,把兒子獨自放在家裡,走的時候也很匆忙。”

“把兒子獨自留下了?”回憶著當時的畫麵,張暘搖搖頭道:“這不像是她能夠做出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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