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其實我挺介意的。”
杜川的一句話,讓陸建州一時間有些尬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杜川會這麼回答他。
但是當想想剛才杜川麵對韋德時候的態度,他似乎又能夠明白了,這個家夥的脾氣就是這麼衝。
邊上的其他領導此時也都愣住了,但一時間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要是正常情況,當然是訓斥杜川不知好歹了,這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但是現在杜川可以說是單位的寶貝了,而且再加上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們還真的不敢直接喝罵杜川了。
“杜川,怎麼和領導說話呢?”不過有人敢在此時開口,赫然是王福成。
對於自己這位上司,杜川還是有些尊敬的,雖然他對陸建州確實是微微有點不滿,畢竟之前他們林海衝那麼汙蔑他,這些人也在看著,沒有幫忙意思的。
但其實杜川有的時候,也能夠理解他們的一些,他們對於集體的重視要遠超個人,即便這個個人是他們自己,而且他們確實是需要為單位考慮。
所以杜川微微發泄了一下不滿之後,就立即笑嗬嗬的說道:“我是說,我介意的是林海衝之前的行為,之前您也都看到了,他那是完全在跪舔戴維斯。”
“身為一個單位的領導,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不僅不為單位的人說話,還落進下石,對那些外國佬極儘諂媚,甚至還在汙蔑自己的同事,這樣的行為,著實是讓人心中難以接受。”
杜川再次給林海衝上眼藥,雖然此時林海衝不在這裡,無法觀賞他的表情,但杜川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我敢說,這要是放在戰爭年代,他就是一個妥妥的漢奸,這是絕對跑不了的。”杜川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咳咳咳,杜川同誌,這話有些嚴重了,雖然林海衝同誌在一些事情上麵,做的確實是有些不太好,但也不至於如此嚴重。”陸建州乾咳兩聲,打斷了杜川的潑臟水。
要是再這麼讓他說下去,林海衝就該被直接拉下去槍斃了。
杜川像是沒感覺一樣,繼續義憤填膺的說道:“不,一點都不誇張,您這還隻是看到招待所的情況,沒看到之前他的行為,真的太讓人心寒了,這樣的人擔任單位的領導,讓人實在是心中不服,您看看,他的外號叫做害蟲,這可不是我給他起的外號,而是很多人都這麼叫他。”
“這就證明了,他在處理工作上事情的時候,作風是相當有問題的,讓很多工人同誌都心生不滿,這是對單位的不負責,也是對工人同誌的不負責。”
陸建州滿是無語的看著杜川,他怎麼就沒發現這個家夥這麼能說呢?
而且你這隱含的意思是不是太明顯了?
不過想想今後杜川能夠起到的作用,陸建州隻能說道:“這次林海衝同誌在言語上個對杜川同誌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響,我們會開會討論,並且給予一定的處罰。”
杜川有些不太滿意,說的好聽,但實際上也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懲罰罷了,說不定隻是內部檢討一下。
這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所以他還想張口要說話,不過這次卻被王福成打斷了,“杜川,領導話都說出來了,肯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不會讓你這個功臣寒了心,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