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客微微眯起雙眼。
記得有人說過,妹妹說紫色的很有韻味
確實有韻味啊。
俞客還在猜測這個美婦人的身份?
似乎察覺到有眼光,美婦人緩緩轉過身來。
這更是讓俞客屏住了呼吸,一眼望去如同兩座巨山。
臉是一張標準的“未亡人”長相。
不過,俞客也不是沒見過世麵的豬哥,隻是禮貌形的微微一笑。
便鑽進了屋子。
美婦人對於俞客的舉動微微一愣,畢竟大多男子對她都是會多看幾眼。
俞客走進屋子,放好東西不一會便聽見,屋外美婦人的嗓音。
“英招,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娘親走了。”
細語如絲,俞客在房內聽得真切。
“娘親?”
俞客心中生疑,但隨即釋然,並未過多在意。
他思索著灶台應置於屋內還是屋外,便步出房門查勘一番。
剛剛走出
便看見一個俊俏的不像話的白衣少年,雙手抱胸,正站在對麵正門口,似乎早就等著他一般。
神情頗有些冷傲的看向俞客。
“怎麼?剛剛還沒看夠,勸你收起你的齷齪心思。”
“要不是看你知趣,剛才小爺的拳頭便到了。”
白衣少年言罷,便猛的關上門扉,不給俞客說話的機會。
俞客直呼有病。
看來這個白衣少年就是新鄰居了?
剛剛的美婦人就是少年的媽了
能進入此地外門弟子,大多來自世家。
貧寒出身者,若非天賦異稟被選入內門,便是淪為雜役。
能從雜役中脫穎而出的,寥寥無幾,雜役根本沒有修煉的時間,平常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相反,他們這群世家子弟,若是天賦平平還有補救的可能,在外門學習五年,還有機會衝一衝。
這就是差距。
人和人的分水嶺,從羊水就開始了。
俞客也沒有多想,畢竟他真要去白衣少年講一番道理,真不一定打得過。
何必自討苦吃。
俞客忙碌終日,終於在屋外的門口空地,完成了那簡樸的灶台搭建。
幾塊石頭堆砌成塔,糊上黃泥,待風乾後便可投入使用。
憑借在野外搭建的些許經驗,他得心應手,雖灶台樸實無華,卻承載著俞客未來三月的生計。
望著自己的成果,他心中滿意,決心守住這片天地,腳踏實地地耕耘。
人生是慢慢經營來的。
日影西斜,忙碌過後,已是黃昏時分。
俞客返回屋內,簡單應付了打包的飯菜,權當今日的晚餐。
隨後,他盤坐在床榻之上,閉目凝神,試圖進入修煉之境。
然而,自從築基失敗之後,他體內的經脈便變得錯綜複雜,如同曾經寬敞平坦的大道在泥石流的侵襲下變得崎嶇難行,甚至改道到彆處。
流暢的經脈如今處處受阻。
他深吸一口氣,根據腦海中熟悉的修煉記憶,小心翼翼地開始引導靈氣。
然而,當“周天采氣”的修煉之法剛剛運轉,那絲絲靈氣便如同穿越崎嶇山路般,艱難地通過竅穴進入體內。
正當他試圖搬運這些靈氣從丹田運行時,經脈便如同被烈火炙烤、被鋼針穿刺一般疼痛難忍。
俞客心中一驚,連忙停止修煉,胸口的憋悶感才漸漸消散。
他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強行修煉,否則隻會適得其反。
他輕輕歎息一聲,決定暫時放下修煉之事,待日後再做打算。
看來經脈修複,隻能寄托於模擬的【鯤虛鼎】的天人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