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雙適合外科醫生的手,皮膚細膩白淨,每個關節都圓潤而有力,連指甲也修得整齊,此刻僅僅隻是圈住勃發的肉棒,就已經透出仿佛某種禁忌被打破的情色感。
修長的拇指緊貼住冠沿磨蹭,是差異鮮明的紅與白。
沒幾下,就有晶瑩的液體從鈴口被斷續擠出,弄臟那幾根漂亮的手指,把上下反複的摩擦擴大成淫靡的水聲。
路元清饒有興致地點評:“濕得好快,原來你喜歡被這麼對待啊。”
不……不是的。
隻是因為想到有你在看……
“嗚……”
宋思槐想解釋,但一張嘴,隻有下流的喘息。
房間裡的其他人都衣冠整齊,全心愛慕的那個人更是在居高臨下地俯視自己,觀賞他逐漸被情欲擭去理智的獨角戲。
他不敢抬起腦袋,但光是悄悄想一想,阿元會用什麼眼神看著自己,就讓宋思槐漲得發疼,揉搓肉棒的手指下意識變得更加用力,全身血液都在輕微的耳鳴聲中,奔湧向下。
——是蔑視嗎,會看不起他這副輕賤的樣子嗎?
——還是會覺得滿意,甚至可能被他挑起一些衝動?
宋思槐胡亂地幻想著,大腿分開的角度逐漸變得更大,隨著手上擼動的幅度,勁瘦的腰胯也悄悄向前挺起,把羞恥的地方全部暴露出來。
阿元要看,那就讓她看得更清楚一點……!
欲望的漩渦徹底吞噬他的所有感官,宋思槐聽不見任何其他聲音,就連那隻原本已經撤回去的腿重新晃回眼前,他都毫無反應。
隻一味追逐著腦內那些光怪陸離的幻想,全心沉浸在這場羞恥而淫靡的自慰秀之中,快感竟然積累得比他記憶中任何一次都要快。
“阿元……阿元……!”
宋思槐渾身都逐漸冒出層薄汗,張開手掌握住頂端揉搓,從齒間淌出的呻吟越發破碎,眼前幾乎馬上就要迸開白光。
就在此時,手上突然傳來一股大力,強行從胯下踢開胳膊,還沒等宋思槐覺得手疼,緊接著,那個瀕臨噴發,飽漲到簡直快又大了一圈的龜頭直接被狠狠踩住。
“唔……!”
鑽心的疼痛霎時便取代掉高潮邊緣的快感,宋思槐連痛呼都沒發出來,再跪不住身子,直直朝後仰去。
然而,盛熙卻永遠是最伶俐的那個人,不需要任何命令,便以更快的速度蹲下,直接撐住了他的肩膀。
連摔倒卸力都做不到,龜頭幾乎被踩得陷回肚子裡,宋思槐立時疼出一頭冷汗,斷斷續續地求饒,絕望地去抓那隻踩在自己小腹上的鞋:“彆……好疼……阿元……!”
“宋醫生,姐姐舍不得弄殘你的,不要反抗嘛。”盛熙在他耳後柔聲勸著,似乎還含著親切的笑,手上倒半點沒客氣,憑借體格優勢,硬是反鉗住他雙臂,還用右膝頂起宋思槐後腰,沒忘記幫他保持住剛才挺胯表演的姿勢,不容掙紮。
於是,路元清便好整以暇地繼續動作起來。
為了防滑,雪地靴的鞋底紋路極其粗糙,碾在脆弱的黏膜上,每一遍都是一場刻骨的折磨。
甚至有隱約的血絲,開始在宋思槐小腹上流淌。
但他仍然不得不在主人惡劣的取樂麵前,繼續獻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現在這一幕,終於像是宋思槐所期待過的那樣,稍微能讓路元清回憶起一些遙遠的從前。
故意變著花樣設計懲罰的她,和承受她那些惡意的他。
+2。
“阿……阿元……!”
宋思槐嘶聲呻吟,被反鉗的雙臂徒勞掙紮著,指甲都摳進他自己掌心的肉裡去,整個人猛然繃緊。
即便是如此粗暴的蹂躪,依然驅趕著他越過最後一絲距離。
被壓抑許久的精液從已經快踩到變形的龜頭中噴濺而出,落在床上、地上,有幾股甚至粘到他自己的臉上。
似乎有一部分靈魂都隨著這次射精離他而去,宋思槐眼前發黑,根本分辨不清此刻盤桓在下體的到底是爽快還是疼痛,隻剩下淩亂喘息的力氣,連路元清借他大腿擦乾淨鞋底體液時都毫無反應。
她這邊一抬腳,盛熙就立刻不再當好人,乾脆利落地把徹底癱軟下去的宋醫生扔在地上,蹭過來:“姐姐……”
他剛要說點什麼討個乖,臉上的笑卻驟然僵住。
賀錦延似乎沒從沉睡中完全清醒,迷蒙著睡眼,支起上半身,看見路元清坐在床邊時,還下意識伸出手臂,去攬她的腰:“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