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荊請罪”。
這個詞語在此刻意外的色情。
轉向床鋪的短短路途上,路元清把吳箴的衣服一件件剝去。
看似正經的模樣被揭開,一個淫蕩的秘密便慢慢展露在她眼前——
銀色的身體鏈錯落地綴著水鑽,從原本被衣領遮住的脖頸開始,順著男人的胸膛向下流淌,滑入薄薄的腹肌線條之中,勾勒出隱晦而曖昧的模樣。
路元清忍不住伸手去捉,吳箴被扯得朝她俯身過來,隨著她坐上床沿的動作,跟著單膝跪上去,幾根掛在肩側的細鏈也一並垂落,柔軟地貼在她小臂上。
他看起來似乎沒有上一回緊張。
儘管眨眼的頻率明顯變快,狹長的眼尾仍恰到好處地勾著笑:“……你喜歡嗎?”
“喜歡,你這樣很好看。”路元清並不吝嗇口頭誇獎,順著握在掌心的鏈子,去摸被尤其強調出來的胸肌。
吳箴不屬於肌肉飽滿的類型,這裡隻有薄薄一層,手指稍微用力,就連帶銀鏈一起,淺淺地陷進去。
鏈子已經有些重新變涼,和柔韌的胸肉一起,在掌中交錯出複雜的觸感。
路元清一時覺得新奇,又加半分力,多揉了兩下。
她的“多加半分力”,落在吳箴身上,立刻讓他疼得擰起眉,倒吸一口氣:“……”
盯著他不得不把快到嘴邊的痛呼給強行咽回去,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浮現出苦悶的表情,路元清心情頓時微妙地好起來,轉而扯緊握住的細鏈,朝他吻過去。
這個吻突然又短暫,吳箴完全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柔軟的唇瓣便已經一觸即分,他下意識想要追逐,又被按住胸膛阻止。
兩人的鼻息彼此交融,繾綣的熱意正在一點點攀升,他甚至能看見自己在她眼眸裡倒映出的渴望。
路元清虛虛地抵著他的唇,輕聲呢喃:“用上你的能力。”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在人際關係上太幼稚,真把那兩句怎麼聽都是客套的話當做需要履行的承諾。
還是他其實足夠聰明,敏銳捕捉到了那一瞬間劃過她心底的殺意。
總之,直到這一刻,得到明確的指令,那種透明的能量蛛絲才再度蜿蜒著,攀上路元清的視界。
纖細的絲線與纖細的身體鏈糾纏在一起,晃晃悠悠地,落在她的袖口,再挾帶著強烈到詭異的悸動,沿著肌膚,向更深處爬行、蔓延。
過電般的麻癢感再次在骨血間升起,比記憶裡還要更迅猛地流竄全身,頃刻便點燃了她的體溫。
“嗯……”路元清克製不住地溢出一絲喘息,卻連喘息本身都在顫抖。
她不再說話,更激烈地吻上去。
親吻,按理說隻意味著親昵與撩撥。
但和吳箴去做,就會多上一層莫名的快感。
把唇肉含在齒間咬齧,舐去滲出的血珠,再往深處探,去勾他的舌尖。
每次細微的動作,都會帶來一陣新的酥麻,酥到她甚至開始頭暈,整個人被難以言喻的愉悅充盈,連坐都沒辦法坐穩。
+1。
路元清拽著手中的鏈子,和吳箴一起倒向床鋪,滾在一起。
更多的肌膚相接,旋即卷起更強烈的電流,就在這個瞬間,她清楚感覺到一小股濕意從體內湧出,內褲立刻濡濕了一片。
“先……”路元清艱難地側開頭,抬手去按吳箴的肩膀,“先舔一舔。”
身體被喚醒的速度比她期待的還要更快。
就連打斷這個吻,都讓她覺得不舍。
“……嗯。”吳箴應答的聲音,柔和裡摻著輕微的顫。
他直起腰,幫她脫掉褲子,再重新俯身向下。
饒是路元清已經對冷熱不再敏感,雙腿完全裸露在空氣中時,仍然起了一層細微的雞皮疙瘩。
緊接著撲在胯間的鼻息,也在這個刹那溫熱到灼人。
還同樣發著抖。
隱秘之處迎來新的訪客,剝掉內褲的時候,清亮的淫水已經在織物上拉開一道細絲。
吳箴的動作瞬間僵住,某種淡紅慢慢從臉頰爬上耳尖,短暫猶豫了幾秒,才托住路元清的膝彎,把自己完全埋進她雙腿之間。
第一個吻,落在大腿根部。
“……啊!”
和上次水汽氤氳時不同,這一回,吳箴那副眼鏡被空氣染得冰冷,隨著吻一同陷進柔軟的腿肉裡,頓時激起路元清一聲輕呼。
吳箴迅速明白過來,抬手摘掉眼鏡,才繼續下一個吻。
失去這道屏障,原本線條就流暢漂亮的眉眼立時展露出更惑人的風韻。
長睫濃密地垂著,半遮去黑眸裡瀲灩著的專注神色。
就像在對待什麼精密儀器一樣,他極儘認真,用一連串濕熱的吻,從腿根遊弋向更深處。
那種透明的能量蛛絲,也隨著這串吻,一寸寸包覆住路元清整個赤裸的下身。
以前毫無知覺時,她隻會對吳箴的能力感到新奇,但現在,由於係統的標亮,路元清甚至能清楚看見它們如何從吳箴腦中爬行而出,再如何落在自己身上纏結。
這畫麵既怪誕,又淫亂。
就像正在捕獵的情欲之網,隻不過,她是主動陷入其中。
當吳箴的吻最終落在陰蒂上時,已經有細絲先一步纏住這裡,更有幾叢能量蛛絲同時順著翕張的穴口,往更深處鑽去。
這些絲線本質是由能量組成,沒有實體,也就並不會帶來實質的觸碰感。
隻有野火一般,逐漸點燃靈魂的欲望,才昭示出它們的存在。
最要命的地方,被男人完全含進去,用舌尖纏綿地裹住。
每次吮吻,都會放大成一陣讓她後背發涼的快樂,用不了幾下,這種快樂就已經堆迭到近乎恐怖的地步。
漫長的積雪墜住樹枝,弓弦被挽緊到發出錚鳴,啤酒在杯子裡拉出高高的泡沫。
實在太猛烈,也太過刺激!
要不是被係統加強過耐性,路元清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會被這種極樂徹底吞噬,撐破神智的氣泡,當場死在這裡。
而被吳箴腦袋擋住的下方,那些纖細的能量蛛絲已經完全爬滿穴口,連同由於渴望而略微張開的腔道,都仿佛被某種透明的膠質觸手填滿,在深紅色的軟肉之間,折射出淫靡水光。
深處的淫液便像無窮無儘一般透過它們流淌出來,滑過股溝,浸向屁股底下的床單。
根本不用插入,她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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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組(擦邊)男嘉賓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