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和前輩合作一下(賀錦延,微H)(1 / 1)

路元清蹲到他麵前,放下手裡的碗。

今天的主菜是肉沫茄子,盛熙做家常菜的廚藝不錯,看起來紅亮誘人。

她就跟過去十幾天裡真的什麼都沒做一樣,態度十分平和,看對方沒動作,還特意把碗往他的方向推了推:“吃吧。”

賀錦延警惕地盯著她,想不出這次葫蘆裡又賣什麼藥。

這段日子觀察下來,他確信住在這裡的另外兩個男人,比起和路元清談戀愛,要更多幾分主從意味,絕對不是常規戀人的關係。

有可能,那個“收藏”的說法……是真的。

作為看客,賀錦延倒是能理解這點。

畢竟,在末世裡,像路元清那樣擁有強大能力的人,會占據更多的資源,乃至性資源,都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

但就為了這種無足輕重的理由,殺了那麼多人,還把自己折磨到這個地步。

這種事落在一貫對彆人予取予求的他自己身上,就不是那麼好消化了。

見他不知道在琢磨什麼,仍然沒有吃飯的意思,路元清眨眨眼睛,又補上一句:“放心,這裡麵沒毒。”

被她這麼一提醒,熱騰騰的飯菜香味頓時跟長了手腳似的,直往他鼻子裡鑽。

長時間忍饑挨餓的時候,賀錦延還能把饑餓看做平凡的小事,一旦養成每天都能吃到正經食物的習慣,反而覺得簡直難以拒絕這種誘惑。

但現在,他的雙手依然被銬在身後,要吃東西就隻能模仿寵物舔食。

即便早就赤身裸體,被路元清看過太多狼狽的模樣,他也不想在她麵前進一步丟臉,硬是逼著自己挪開眼神,冷笑道:“也是,你要是有種下毒,早就把我給殺了。”

聞言,路元清微笑著伸出手:“怎麼會,賀少爺不怕死,我知道,但是……”

她的手放在了賀錦延後腦上,像愛撫寵物一樣,纖長的五指捋著發絲,一路溫柔地順到後頸。

賀錦延被摸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甩頭,卻根本甩不掉那隻手,隻能被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量給強行掐住脖子,把視線重新掰向路元清的方向。

這個女人篤定地俯視著自己,從紅唇裡吐出的話語音調不高,卻帶著十足的自信:“不用讓你死,我也有很多辦法,讓你親口說出我想聽的話……你要全部試試嗎?”

賀錦延立刻回憶起那種被遺忘在黑暗之中的恐懼,瞳孔收縮,但還是咬住了牙,沒有開口服軟。

上一次已經扛過來了,現在有心理預期在,再來一次又怎麼樣?

隻要她不敢殺自己,隻要能硬扛下去,雖然會吃點苦,但總比屈膝求饒要強……!

他拚命做心理建設,沉黑色的眼眸深處,再度緩緩燃起微弱的焰光。

賀錦延一聲冷笑,死死盯著路元清的眼睛,一字一頓:“我、操、你……”

“砰!”

腦袋狠狠撞在瓷磚上,幾乎令人昏厥的劇痛把他一口吞下。

有一瞬間,賀錦延甚至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路元清拽著他的頭發,重新把他的腦袋拎起來:“我很不喜歡你說話的態度,再說最後一遍,禮貌一點。”

她剛才努力收住了力氣,但鮮血還是立刻從賀錦延傷口裡流淌下來,在尖銳的耳鳴聲中,溫熱地糊住他的視線。

在一片血色的視界之中,他看見路元清另一隻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兩粒藥,不由分說地,就直接推到了自己舌根的位置。

他想吐出來,但隨著路元清指尖一按,喉口肌肉根本控製不住吞咽的神經反射。

緊接著,那女人又用兩根手指,夾住了他的舌頭。

“剛才給你吃的,是抗凝血和保持清醒的藥。”路元清邊說,邊拽住他的舌頭,直接按在了冰冷的瓷磚牆麵上。

賀錦延整個人都跟著一個踉蹌,為了避免舌頭被直接扯斷,不得不抬起下巴,順著力道貼到牆邊,從跪坐,變成像條狗一樣跪趴在她腳邊的姿勢。

但他還來不及為這個事感到屈辱,心底就先湧起了一陣真正的恐懼。

路元清鬆開了始終掐著他後頸的手,隻見兩指之中,竟然捏上了一枚鋼釘。

鋼釘銀亮的尖頭已經抵在他被按住的舌麵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賀錦延“嗚嗚”地叫著,想要掙紮,卻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路元清用拇指抵住鋼釘,一點點用力。

五倍力量之下,堅硬的鋼釘直接刺穿血肉,楔入牆麵。

鮮血頓時湧出,順著鋼釘與瓷磚的紋路,一點點往下蜿蜒。

柔嫩處傳來的劇痛簡直讓賀錦延神經瀕臨崩潰,卻又在藥效作用下,想暈都暈不過去。

+2。

路元清欣賞著他在釘子上掙紮的模樣,再次像撫摸什麼心愛的寵物似的,從他後腦的發絲開始,一直捋到繃得死緊的肩膀,背肌間深陷下去的脊穀,被這個姿勢扯得叮啷作響的反銬著的雙手。

噢,之前都沒注意過,賀少爺還有腰窩呢。

賀錦延整個人都在她的撫摸下顫抖,卻由於被釘住了舌頭,隻能發出含混的痛呼。

真可憐,真……誘人。

+1。

路元清好整以暇,拿出他熟悉無比的眼罩和耳塞,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賀少爺,在我這裡住了這麼久,不能總吃白飯,要不,也和前輩們合作一下吧。”

話雖這麼說,但她並沒有當真打算商量的意思,便徑直把賀錦延再度推入那片無光無聲的黑暗之中。

被剝奪掉部分感官之後,傷口處傳來的疼痛就更加鮮明。

他幾乎能清楚感知到,在抗凝血的藥劑作用下,絲絲縷縷的血液是如何離開自己的身體的。

就像是絲絲縷縷的生命,也正被裹挾著逝去。

即便嘴上再硬,真正麵對這種鈍刀子割肉一般的死亡節奏時,賀錦延還是無法抗拒本能的恐懼。

就在這時,他肩背上又是一沉。

某種份量不輕的東西壓了上來,整個人都往下一矮,舌頭頓時被拉扯著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

還好已經補充過一段時間營養,他得以有力氣重新挺直身體,總算再次恢複跪趴的姿勢,沒有當場被扯斷舌頭。

但那個重物卻不太安分,又在他背上挪了好幾次地方,才終於放定。

是……什麼?

手銬的邊緣隔絕掉了他雙手的摸索,賀錦延隻能勉強靠背部觸覺分辨物體。

觸感很柔軟。

比起冰冷的牆麵,還顯出幾分溫暖。

緊接著,有一股濕熱的氣流靠近了被重物壓著的身體一側。

當氣流消失之後,那個重物又逐漸開始輕微的顫抖,毫無規律,壓得賀錦延必須竭儘全力地死撐,才能勉強保住自己的舌頭。

隨即,更是有一股濕滑的液體,從重物邊緣的地方開始斷續滴落,順著自己的身體,粘稠地往下流淌。

他突然明白了,路元清口中所說的“合作”,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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