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殺戮和血腥,就是最好的催情劑(白星遠,(1 / 1)

白星遠的腦袋裡已經一片澄淨。

什麼交易,什麼庇護,全都被短暫地拋在腦後。

眼下,他隻記得機械地重複著瞄準,射擊,瞄準,射擊的動作。

直到最後一個站著的人也跑出了這截樓道,隻扔下一群奄奄一息的倒黴蛋,還在哭叫著試圖逃離。

他有些茫然地停下動作,一時不知道,接下來還該不該再浪費子彈去一一補刀。

就在這時,始終流連在他上半身肌肉的那隻柔軟的手,悄悄滑向了他的胯下。

路元清邊不動聲色地用另一隻手收回白星遠舉著的槍,邊慢慢勾指探入他睡褲之中,握住了那團火熱。

這裡也早就抬起頭,鼓鼓囊囊一大團,灼得手心發燙。

果然,殺戮和鮮血,就是最秘不可言,但又最行之有效的催情劑。

她隻是輕輕一推,男人便坐倒在地板上,硬挺的肉棒從褲子裡彈跳出來,迅速充血漲紅。

白星遠這才驟然回過神,望著路元清提起裙擺,跨坐在自己身上,連呼吸都開始變得粗重。

門上的射擊孔已經關閉,監控外屏也早就停止使用。

外頭掙紮著的人們絕對不會知道,自己瀕死的哭喊,僅僅隔著一道鐵門,便成了彆人助性的背景音。

路元清跪直身子,用自己已經微張的穴口去蹭他滾燙的肉棒。

這溫度簡直就像擰開水閥的鑰匙似的,沒磨蹭多久,清亮的淫液就開始順著穴口垂落,滴在那個大龜頭上,再沿著凸起的青筋,一寸寸往下流淌。

畫麵看起來實在太色情,白星遠連小腹都忍不住抽緊,性器也跟著猛地彈跳了兩下。

可即便他眼神裡都摻上了祈求,路元清依然沒急著往下坐,反而去拉白星遠的手。

這是剛握過槍的手。

還在難以克製地發著抖。

文明時代裡,有一位文學大家說過,男人都喜歡拖良家下海,勸風塵從良。

但此刻她卻覺得,這分明是人心所共通的惡劣之一。

讓彆人隨自己的欲望而扭轉本心,這本身就極其地……令人愉悅。

即便替他堆上了再多的理由和借口,今天,依然是她第一次,看到白星遠主動去“屠殺”平民。

一旦邁出這一步,以後,他一定會為了討好自己,為了已經付出這麼多才換來的留在這裡的機會,做出更多……更多事情。

這種感覺真好。

她近乎沉醉地吻上白星遠還在顫抖的手指,從係統倉庫裡拿出一粒和昨天一樣的藥,壓近他的唇。

白星遠也沒有絲毫掙紮,張開嘴,用舌尖把藥丸勾進口中,就著唾液嚼碎,咽了下去。

這次,不需要再配酒了。

剛殺過人,他的血已經很熱,熱到頭腦混沌,渾身發麻,渴求著隻有路元清能給予的紓解。

就像剛才扶著他的手握槍一樣,路元清又扶著白星遠已經被吻得濕熱的手指向下滑,滑進裙子的前襟,把柔白的乳房塞到他手裡。

“摸摸這裡……”

她邊用氣聲低低地說著,邊挺起腰,朝著已經被淫液浸濕的大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唔……好舒服……”

才插到一半,路元清就已經爽得一陣酥軟,連腰肢的力氣都被儘數抽乾似的,隻能緊緊攀住他的肩膀,一陣急過一陣地喘息。

白星遠也咬緊了牙。

前戲不足,這種倉促的擠壓感甚至說不清到底是爽還是疼。

撩人的喘息就縈繞在耳邊,近在咫尺的門縫裡卻似乎還在逸散血腥氣。

摻進增濕器清新的檸檬味道和她甜香的發絲之間,甚至讓他一時有點想吐。

但是……怎麼回事,下麵卻好像變得更硬了。

他像落水的人一樣,無助地握緊了路元清柔軟的胸,同時順應本能一下下聳動著下身,想要鑽進更裡麵去。

“啊……啊……!好深……你好棒……”

這個姿勢本來就更方便深入,沒幾下,硬挺的龜頭就直接敲擊在了路元清的宮口,插得她舒爽地仰起頭,呻吟連連。

半張的柔唇也因為興奮而顯得更加豐潤,看起來嬌豔欲滴。

如果可以的話……好想親一親它們。

胸中突然跳出這麼個念頭,隨著下體粘膩的抽插和手中的揉捏而愈演愈烈,可白星遠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就在這時,一旁的監控屏幕上多了點彆的動靜。

公寓的走廊太長,路元清住的又是最底部的邊戶,廊燈壞掉之後,即便是眼下這種大上午,能漏到門前的陽光依然熹微。

在這淡薄的黑暗之中,有幾個靈巧的身影蜿蜒爬行而來。

鮮血,終究吸引了訪客。

門外的哀嚎聲頓時拔高了幾個音調,走了調的尖叫混雜著骨頭被嚼碎的吧嗒聲,透過收音良好的監控飄進來,清晰得仿佛地獄就在身邊。

與此同時,白星遠卻感覺到,自己正插著的那口穴,竟然更濕了。

淋漓的淫液徹底幫他拓寬了甬道,一手掐著腰,一手揉按著胸乳,路元清整個人都隨著他的節奏而起伏。

每一下進出皆是全根沒入,最裡頭微陷的宮口幾乎像是第二張小嘴似的,柔軟地環住最硬最熱的龜頭含吮,勾引著他恨不能把每一絲力氣都給一並塞進去。

在這樣深入的操乾之下,路元清僅僅片刻就迎來高潮,爽得連攀住他肩膀的手指都蜷縮起來,指尖深深掐入他背肌裡去。

她大口喘息著,在抽插的間歇俯下身,眸中漾著種瀲灩的光,在外頭細碎的齧咬聲中,朝白星遠問道:“會怕我嗎?”

白星遠額角滲著汗,仰頭回望著那雙眼睛,緩緩開口:“我隻會感謝你,給予的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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