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聲,不以為然地說道:“哦?是嗎?你真是一個乖巧的奴隸!”
說完,她再次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感受著他的體溫,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興奮。
她猛的吻向他的唇,易寒眼神閃爍了一下後便閉上了眼,努力的回應著她,但她卻越來越不好好親,到最後完全變成了她在用力啃咬他的唇。
從他們二人的嘴角邊流出了鮮血,當然了,這些血都是易寒的,而罪魁禍首則是青天帝姬。
又過了一會兒,她覺得沒意思了,便鬆開了他,抱怨道:“真是無趣,和以前一樣。”
易寒抬頭望向她,眼裡有些無奈,但隨後又說道:“屬下自知不能讓殿下歡愉,所以準備了特彆的寵物送給殿下。”
她不屑的說道:“什麼寵物,還有我沒見過的嘛,傳上來看看。”
他得到回答後,便從地上撿起了衣服,迅速的穿上了外袍,但他卻沒有用法力治療鞭痕,所以黑色外袍上便沾滿了鮮血,但因為衣服顏色深,便看不出來問題。
隨後他將小寵傳了上來,青天帝姬本來玩世不恭的玩著桌子上的筆,但在看到小寵的時候,突然站了起來衝到小寵麵前。
“好可愛的熊貓啊,好萌。。。”
她伸手將侍從手中的小隻熊貓抱到了懷裡,熊貓並沒有抗拒她的懷抱,而是用毛茸茸的頭蹭了蹭她,這讓她瞬間覺得心情舒暢。
易寒的眼神有些複雜,她總是這樣,一時可以溫柔如天使,一時可以暴戾似惡魔,讓人又愛又恨,不可自拔。
“你倒是很懂我的喜好,知道我喜歡毛絨絨的小動物,之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但以後你若再犯,我定不輕饒。”她雖是在和易寒說話,但眼神都落在懷裡的熊貓身上。
“謝帝姬不殺之恩,那屬下先退下了。”易寒忍痛說道,九龍鞭不是普通的鞭子,它造成的傷口會讓人越來越痛,直到不能忍受自殺而死。
“誰說準你退下了,給我滾到床上,本帝姬賜你今天侍寢。”她抱著熊貓,看向他的眼神也像在看一隻寵物一樣。
易寒站在原地,她問道:“怎麼,你不願意?我曆劫的時候你不是最喜歡強迫我嘛,如今怎麼倒裝起來貞潔烈男了。”
她說完便穿過屏風走向後殿,他歎了口氣還是跟了進去,剛進去便看見她衣衫鬆散的坐在房中的秋千上。
“殿下怎麼不在床上等著屬下?”他明知故問道。
青天帝姬則是怒火中燒,她怒聲道:“你明知我很討厭你那次對我做的事,你竟然還將那晚的床放到你宮中,你是故意要和我作對嗎?”
易寒不想再裝了,他抬起頭答道:“屬下哪敢和殿下作對,明明一直是您和我作對,從您見到我的第一眼的時候,便沒有對我好過。”
“本帝姬沒必要討好一隻不喜歡的寵物。若不是你的體質至陰,就憑你那次做的事,我一定滅了你。”她惡狠狠的說道。
“在你眼裡,我不過是一條可以給你暖床的狗,你怎麼會在意我的心情呢,我真是癡心妄想。”他苦笑道,隻覺得自己十分可笑。
她並沒有感同身受,反而是繼續刺激了他,說道:“你太高看自己了,我很喜歡狗,你這條慘兮兮的小黑蛇怎麼能比得上我的狗!”
這句話徹底刺痛了他,他死死的瞪著她,完全沒有顧及尊卑之分,似乎想活吞了她。
“你敢瞪我!”她怒不可掲,伸出手用力的掐住他的脖子,直到他臉色漲紅的發紫,她才鬆開了他,心裡強忍著怒意,但卻知道他還不能死。
“咳咳咳。。。”
他努力咳嗽著,眼睛卻緊盯著她的動向,她怒聲說道:“快去換張床,我不喜歡它。”
易寒眼裡則是閃過了一絲嘲諷,他緩和後便走近她,貼近她的耳畔柔聲說道:“不需要換,屬下不需要床。”
她的耳朵酥麻起來,她也沒抗拒他的接觸,畢竟她來妖界,一是為了出氣,二是為了用易寒的至陰之氣中和下白玄期的至陽之氣,不然她的法力非但不會恢複,反而會被至陽之氣吞噬法力。
轉眼間,二人便纏綿在秋千上,她最開始還覺得十分舒爽,隨後便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兒,她體內的至陽之氣和易寒注入的至陰之氣似乎沒有融合起來,反而在對抗。
這怎麼可能?他的至陰之氣明明應該被白玄期的至陽之氣吞噬,以此來降低至陽之氣的威力,如今他的元氣竟然如此強大了嗎?
“為什麼你的靈力會如此強大,你明明可以打過我,為何剛才不反抗?”她喘息著說道,身體隨著他注入至陰之氣而顫栗。
他用手護住她的頭,沙啞的說道:“法力勝過你又如何,我輸給你的從來不是法力。”
她不懂他的行為,她覺得這可能和她沒有情根有關係,但此時她已經想不了那麼多,她感覺自己快要炸開了!
“易寒停下,快停下。”
她驚呼了一聲,但他似乎沒聽到一樣,依舊儘情的放縱著身體。
“你好大的膽子,快放開我,不然我就殺了你,你這個下賤的蛇。”她哭喊道,此時她已經快瀕臨極點了。
易寒此時也快瀕臨極點,隨著她的喊聲越來越薄弱,他帶著她上了雲霄,二人筋疲力儘的躺在了秋千上。
她癱軟在他的身上,一點法力也使不上來,她感覺自己不僅沒有恢複法力,反而法力儘失了。
“你竟敢又把我害得沒有法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她有氣無力的說著,連憤怒的表情都做不出來了。
易寒則是神清氣爽,此前的惆悵也消失殆儘,他不禁覺得雙修是世間最好的事,尤其對他這種生性本淫的蛇來說,什麼事情在雙修後,都是浮雲。
“你不是沒有法力,而是習慣了體內至陰和至陽之氣的抗衡,它們互相製衡,你自然用不出法力,除非。。。”
他故意拉長音,試圖勾起她的好奇,她此時沒有力氣糾纏,便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您體內至陰之氣高於至陽之氣,高越多越好,這樣您便可以好好利用兩股靈力了。”他解釋道。
她突然覺得腦袋有些發暈,她自然知道至陰之氣如何變高,那便是和他不加節製的雙修,但她實在不喜歡剛才的感覺。
“那至陽之氣高於至陰之氣不也行嗎?”
她問道,易寒則是笑著答道,“這也是可行的,但能與我抗衡的至陽之氣怕是隻有天帝了。”
青天帝姬長歎了一口氣,相比白玄期,易寒還是好些,看來她曆劫之時,天界和妖界都發生了許多變化,這讓她不得不低頭。
“如果你沒有讓我恢複法力,我一定會殺了你。”她對易寒說道,眼裡則滿是疲累。
他聽到她的話,瞬間將她橫抱在懷裡,隨後將她放在了大床上,她抗拒著喊道:“我不要在這張床上,易寒,你這個賤人,竟然忤逆我!”
她嘴上抗拒,但行為上卻沒辦法抗拒,她腦海裡不停的回憶起那晚他對她的折磨,隨著他源源不斷的注入靈力,她徹底失去了理智。
二人迷情之時,易寒手腕上的紅點綻開了,逐漸變成了梅花的圖案,這個紅點就是當年他和冥王從萬傾天手上得到的一滴血。
如今竟變成了梅花圖案,這可是她真身上的胎記圖案,這象征著他得到了她的認可,這是最直接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