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言,便怒聲道:“滾,你可知你在做什麼,你現在是秋草的夫君,她那麼愛你,你怎麼忍心如此待她。”
“那您為何要如此待我,你明知我喜歡的隻有你,卻將我許配她人,如今我便要報複您,您不是最疼愛秋草嘛,如今我就讓您對不起他。”他也怒吼道。
“神經病,葉朝,葉朝!”她喊道,此時藥效已經發作,她已經無力再起身。
門外的葉朝聽見她的喊聲,剛想走進門,便被秋草攔住,她眼神示意他不要進去,葉朝滿臉震驚的看著她。
“他早已是陛下的人,如今不過是重修於好,你我都不要打擾。”秋草說道。
“可他已經是你的夫君,如今這麼做不是在陷陛下於不義嘛。”葉朝反駁道,便要衝進門。
秋草直接跪在了他的麵前,說道:“尚宮我求您了,就當為了哥哥,成全我吧,義與不義,全在於我這個做妻主的怎麼想,而這一切我都願意。”
葉朝被他的話震撼到,他此時的處境未必比她好多少,秋草見他停頓下來,便伸手去關門。
萬傾天看見門口的兩人,伸手向她們求救道,“葉朝,秋草,救我,救我。。。”
然而秋草不忍的看了眼她,便決絕的將門關上了,讓她心中無比的絕望。
她強撐著理智,呼吸早已變得急促,說道:“賀於意,你給我滾,你讓秋草背叛我,我討厭你,滾啊~”
賀於意聞言,詭異的笑了聲,走上前坐在了她旁邊,不顧她的反抗拉開了她的外衣和裡衣,淡淡的茉莉花香向他飄來。
“陛下,您好香啊!”
她臉色漲紅,雖有心抗拒,卻無力做出反應,隻能任由他折騰,隨著藥效的發作,她逐漸失去了理智。
窗外,梅輕揚看著在正殿春秋椅上交疊的身影,心中隱隱作痛,卻又安慰自己這是正常的,畢竟他所愛之人是女帝。
“秋草,你的新婚夫君和陛下歡好,你卻在門外把守,你還真是有出息呀。”他諷刺的說道。
秋草不知梅輕揚和萬傾天的關係,隻覺得是庶父關心女兒,所以便沒放在心裡。
“回太侍君,天下的男子都屬於陛下,賀醫官也是一樣,哪怕已經嫁給了我,隻要陛下想要,他便要隨時給。”她低聲回道。
旁邊的葉朝聞言,直看見梅輕揚的臉色變青,忙打圓場說道:“太侍君,陛下隻是一時圖新鮮,您彆把秋草的話放在心裡。”
秋草見葉朝如此說,剛想反駁,就被他拉住,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梅輕揚見二人臉色有異,又想到萬傾天如此重視秋草的婚事,定然不會自願做出搶奪臣妻的事,此事怕是另有隱情。
“罷了,我先回宮,等陛下休息好了,你們幫我告訴她,我曾來過。” 他說完便走出了宮。
葉朝恭敬的回了個“諾!”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陛下和夫君,什麼是圖新鮮,太侍君是給你吃了什麼藥,你如此向著他。”秋草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