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朦朧的睜開了眼,看見他在盯著她,便伸手抱住他躺在他的懷裡,安心的感受著他的溫暖。
玉階緩緩開口道:“陛下,你會不會嫌棄我沒將處子之身交給您?”
“嗯?”她沙啞的疑惑說,“什麼鬼處子,那些不重要,我還那麼多後侍呢,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彼此的唯一,你彆老想那些沒用的事情。”
“您真的不在乎?”他質疑的問,女子明明更喜歡處子之身。
她歎氣安慰道:“不在乎,更何況你是為我才失身,而且我不喜歡嫩瓜秧子,我就喜歡你這種年長有經驗的男子。”
他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將她擁入了懷中,隨著時間流逝二人緩緩進入了夢鄉。
太陽升起,宮人們議論紛紛,一是陛下將奏折物品都搬到了玉梅宮,儼然一副要常住在那裡的樣子;二是先帝嬪妃夏瑾柔被打入冷宮,雨侍君和如侍君被禁足在宮裡。
據說是因為三人結盟誣陷玉侍君,陛下龍顏大怒,便把他們關起來,再決定如何處置三人。
玉梅宮中。
萬傾天批閱著奏折,葉朝見她嘴角起皮,剛想去拿茶水,玉階就走了進來,手上拿著茶杯,葉朝退了回去,心裡失落感倍增。
“陛下,喝點茶休息會吧。”玉階笑著開口說道。
她開心一笑,接過茶水品了下,誇獎說道:“不愧是你泡的茶,真香啊!”
他害羞的拍了她一下,示意葉朝還在這裡,小聲說,“陛下您彆打趣我,快批閱奏折吧。”
葉朝見二人恩愛的樣子,心裡不舒服,便看向了門外,說道:“陛下,鳳君和華貴君來了。”
萬傾天有些煩躁,知道二人來是為夏瑾柔求情,便說道:“讓他們走吧,日後沒事情不要隨意來玉梅宮。”
玉階忙說道:“陛下,鳳君求見,您將他拒之門外,宮人們會對他有所排擠。”
“那就讓沈月進來,夏瑾言我暫時不想見。”她妥協的說道。
葉朝帶著沈月走了進來,夏瑾言則跪在了宮外,不願離開。
“陛下萬安!”沈月行禮道。
她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玉階剛想給沈月行禮,就被萬傾天攔下,她說道:“玉階膝蓋最近受涼,我免了他行禮的規矩。”
沈月用力扯出笑容,說道:“玉侍君不舒服,不如找賀醫官來看看。”
玉階還是屈膝行了禮,恭敬的說,“臣妾多謝鳳君關心,陛下已經找賀醫官給我看過,現在他在小廚房熬藥呢。”
看著她們二人甜蜜的樣子,沈月心中不舒服,卻依舊保持笑容,說道:“陛下,言兒在外麵跪著為先帝的柔貴君求情,他身子孱弱,跪久了會傷身的。”
“他想跪就讓他跪,我並非冷血,隻是夏瑾柔欺人太甚,這次我一定要殺了他!”她手掌拍了桌子一下。
他垂眸低下了頭,看來這次幫不了言兒了,此時侍從走進來,跪下驚慌的說,“回陛下,華貴君暈倒在宮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