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一如既往的弱(1 / 1)

女帝傾天 天然阿昊 1012 字 2個月前

白寒和白墨已經在門口等她了,白寒行了個禮,說道,“殿下,我奉皇城司主管烏衣之命,來保護您巡視四區。”

她扶起白寒,溫柔的說,“皇城司的副總管來保護我,真是為難你了,本公主若有什麼做的不到位,還望你多包涵。”

這些都是客氣話,本公主叫白墨求烏衣讓你過來,自然是想提拔你了。

她明白話裡的意思,回道,“白寒不敢當,臣定會拚儘全力保護殿下安危的。”

萬傾天沒在說話,隻是溫柔的笑了笑,便走進府裡。

中午,郎君們都坐上了馬車,萬傾天,秋草和白墨白寒坐在了另外一輛馬車上。

她拉開簾子,看了看門口,失落的說了句,“走吧!”

玉階終究還是沒來送她,看來他真的不愛自己了,也罷,何必勉強呢!

雖是這麼想,她還是把小白狐放下了轎子,說道,“你幫我陪著玉階吧,不要讓他那麼孤單。”

小白狐看了眼她,隨後便跑進了院子裡。

馬車走到城門口,停了下來,掀開簾子看見李白紫和李夕富在等著她。

她走下馬車,不知該如何麵對紫兒,故作輕鬆的說了句,“你們來送我呀,真的好開心啊。”

這話說的很尷尬,李夕富沒說話,紫兒走上前,伸手幫她整理了下披風,她本想拒絕,但又沒敢躲。

紫兒俯上身,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句,“愛姐姐,不要忘了我啊。”

隨後便站回了李夕富的身邊,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她連忙看向天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轎子裡的郎君們,此時都要炸鍋了,他們看見李白紫親了殿下,她似乎還挺享受的。

夏瑾言忍不了,拉開簾子喊道,“殿下,快點上車,少勾搭郎君!”

萬傾天聞言,心中頓覺不妙,向二人告辭便走向了馬車,沈明此時發話,“殿下,來我們的馬車裡。”

她撓了撓頭,去了他們的馬車,進去之後,發現車裡麵氛圍陰森,除了文衍之,剩下三人臉色都不好看。

夏瑾言說道,“殿下,你和李白紫什麼關係,我在平北就覺得你們關係不正常,果然有奸情。”

“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我。。。”

不等她說完,沈明接著說,“殿下,你很該節製一些,你每日冷落院裡的郎君,卻整日尋花問柳,這是正道嗎?”

賀於意也加入了戰鬥,陰陽怪氣的說,“殿下臉色紅潤,想必昨夜過的很好,怕不是李郎君陪侍的吧。”

頓時,三人來回車輪戰的指責萬傾天,她第一次覺得文衍之也挺好的,最起碼他不吃醋。

她被三人說的體無完膚,落荒而逃下了馬車,回到了自己的馬車裡。

剛走進去,白墨就氣的下了車,去郎君們的馬車裡了,車裡留下了三個女人麵麵相覷。

此次她們去平北,是繞小路過去的,以免走正路遭到女帝的刺殺。

預計五天後能到達平北,她早已給沈明飛鴿傳書,她有些期待看到自己的私兵。

郎君們在馬車上交流著她的一些癖好,也商量好了,五天裡一人一天陪侍她,按照名位順序來。

夜晚留宿客棧,沈月首當其衝第一晚陪著她,她這才知道了眾人的想法。

“沈月,我不答應,我們此次出去是辦正事的,怎麼能如此荒唐!”她滿臉的不情願。

沈月生拉硬拽的把她拉到了床上,說著,“殿下有這幾個郎君就如此,如真有一天登上帝位,三宮六院豈不是無福消受。”

她推拉著他,想必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便說道,“那能不能讓夏瑾言來,第一天就如此我哪受得了!”

他覺得她在誇他,心裡開心起來,曖昧的說,“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明天夏弟弟就來陪你了,今天你屬於我。”

他拉下紗幔,儘情的享用著她的美好,隻是她一如既往的,弱!

第二天早晨,她是被沈月抱上馬車的,白寒和秋草看著她臉色慘白,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車停靠在河邊,秋草下去打了些水,白寒看著萬傾天,眼裡閃過一絲愛意,她偷偷的親了她的臉頰。

秋草上車之後,馬車便行駛了起來。

過了四天,她們終於到了平北,萬傾天卻昏睡的不行。

第二晚,她求夏瑾言放過她,但是他說走到如此地步,是因為她平時在府裡不懂雨露均沾,郎君們才如此渴求,他自然不願放過這個機會。

第三晚,文衍之倒是沒折騰她,隻是警告她不要碰賀哥哥,不然他不會放過她。

第四晚,她謹記文衍之的叮囑,好不容易把賀於意灌醉,這才逃過一劫。

第五晚,她沒有想到最好騙的白墨竟然是個大魔王,他好像突然開了竅,整晚換著花樣折騰她,還警告她不要再拿“葵水”騙他,他發現了葵水不會來一個月。

經過這幾晚,她決定把習武之人都拉進黑名單,力氣太大了,完全招架不住,要不她也學學武功?

從這個年齡學起會不會太晚了,她還是和賀於意學醫吧,會用藥也是好的。

她們在平北的小鎮上休息了兩天,主要是為了萬傾天,她根本睡不醒,直到她恢複些體力才去了沈家軍駐紮的領地。

想比上次來這裡,空氣中多了些血腥的味道,這應該就是戰場的殘酷吧!

她們進入軍中,走進了軍帳,便看見沈明渾身臟兮兮的,衣服上都是乾掉的血跡,臉色慘白,眼底和下巴都充滿著烏青,他在認真的研究著沙場局勢。

沈月心疼他,跑到他身邊,抱著他哭了起來,泣不成聲,他明明也隻是個男子,卻為了沈家如此拚命。

沈明這才意識到有人進來,這些天不眠不休的打仗,讓他累的精神恍惚。

他抬頭看到了夢中期盼已久的人,她好像更美了,美的奪魂心魄,隻是眼裡有些許疲憊。

“沈明,你還好嗎?”她擔憂的問道。

他沒回話,轉過頭,推開了沈月,說道,“哥哥,我現在身上很臟,彆沾了你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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