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著她的承諾,可是當他把衣服都穿戴好,她也沒說一句話,就靜靜地坐在床上。
這怎麼和白寒說的不一樣,不是說女人在床上很容易答應些事情嘛,二公主怎麼這麼淡定?
他試探的說,“殿下,那我走了。”
她連頭都沒抬,背對著他躺在了床上,白墨往門口走了幾步。
萬傾天嘴裡小聲數著,“一,二,三。”
“殿下,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現在整個人都很難受。”他回頭走到了床邊,怨氣衝天。
她偷笑,就不信你會走,她還是不出聲,等著魚兒上鉤。
他無奈,隻好伸手扒拉她,卻一下子被她拉上了床,她又伸手把帷幔拉了下來。
頓時床上打鬨,嬉笑,快樂的聲音湧出了窗外。
白霏霏剛才去溫酒,回來見三人都不見了,便四處張望,看到秋草在三樓房間站著,走上了樓。
“秋草,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殿下和墨兒呢?”他問道。
沒等秋草說話,房裡就傳出了聲音,“白墨,你彆摸這裡,鬆手啦。”“殿下,我控製不住。”
隨後的聲音更不堪入耳,白霏霏心涼了一截,不顧秋草的阻攔,拉開門縫,看見床影搖曳,歡樂聲不斷。
他失魂落魄的走下了樓,心裡擔憂著墨兒和他走同樣的路,不過殿下應該會比烏衣好吧。
可是當時他覺得烏衣也很好,一定會對他負責的,但是她卻利用了他,把他害到如此地步。
房裡,萬傾天輕喘著抓向白墨的玉佩,說道,“這個太礙事了,摘下來吧。”
他趕忙摘了下來,然後緊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溫暖,她趁他不注意將玉佩抓在了手裡。
首次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他躺在床上休息著,看見她穿起了紗袍走下了床。
他意猶未儘,便問道,“殿下,你去乾什麼?”
“沒事兒,我讓秋草拿點茶水來喝。”她心虛的說。
她打開門,將秋草拉到一邊,說道,“秋草,拿著這塊玉佩去皇城司,攔著烏衣進宮,告訴她,如果她還想看到玉佩的主人就儘快來棲鳳樓。”
說完將袖子裡的白玉玉佩交到了秋草的手上,自己走進了房間。
一回頭,白墨筆直的站在門口,嚇了她一跳,她心虛的說,“你乾什麼,白墨?”
他甜甜的笑了下,拉著她走上了床,說道,“殿下,我想求母親讓我去公主府做暗衛,你覺得怎麼樣?”
她推開他的手,說道,“這不太好吧,畢竟你可是皇城司的一品暗衛,去我公主府豈不是屈才?”
“可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殿下真的不想負責嗎?”他眼睛裡瞬間湧出了淚水,十分委屈。
她撓了撓頭,說道,“那也要烏衣同意才行,她不同意誰都沒辦法。”
“她一定會同意的,殿下。”他見她鬆口,開心的抱著她說,隨後手便不安分起來。
萬傾天已經達成目的,並不想在傷害他,便扯謊說道,“白寒,你知不知道男子每次歡好都耗費很多元氣,所以不能過度放縱。”
“不然會,”她停頓了一下說,“不舉的。”
他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問道,“不會吧,殿下,那我怎麼辦?”
純情少男真是好騙的很!
她想著,接著說,“所以我們好好休息,細水長流嘛。”
他雖不想,但為了後半輩子的幸福還是躺下來強迫自己睡覺。
萬傾天逐漸進入夢鄉,保存體力,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白墨翻來覆去,越想越不對勁,便穿起外袍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好癢,好像有蚊子,便睜開眼睛,看見白墨用手不停的在自己肩上畫圈圈。
他手裡還拿了本書,看的很是入迷,她大喊一聲,“白墨,手拿開!”
“殿下,你乾嘛這麼大聲音。”他抱怨著說,嚇了他一大跳,書都彈飛了。
萬傾天撿起床上的書,看了一眼,臉色變青,說道,“白墨,你從哪來的這種書?”
他撇了撇嘴,說道,“還不是你騙我,我覺得不對勁,就下樓問了父親,他便告訴了我些房中的事情,還給了我這本書。”
她被戳穿,頓時泄了氣,把書扔在了地上,躺在床上裝睡,自己一定要堅持到烏衣來,不然就前功儘棄了。
白墨也躺了下來,抱著她,隨後磨搓著她,心裡想著書裡的知識,要應用起來才算融會貫通。
她快忍不了了,便使勁推他,隻是白墨是個練武之人,愣是一點沒動,沒想到今天竟是讓他最後占了上風。
過了一會兒,她輕喘著說,“白墨,你快停下,一會兒啊。。。該出事了。”
她所指的是烏衣一會兒該來了,雖然她是想讓烏衣親眼目睹這個場麵,但是也不至於如此香豔露骨吧。
他眼神迷離,正沉浸在其中,呢喃著,“不會出事的,殿下,我好愛你。”
隨後他抱緊她,她逐漸陷入旋渦裡,不再能保持理智。
一個時辰後。
門被大力踹開,烏衣走了進來,看見搖蕩的帷幔,頓時心裡大怒,但卻沒敢走上前。
“白墨,你給我出來!”她大喊一聲。
帷幔停了一下,卻又搖蕩起來,傳出了聲音,“來人了,你快起開。”“哪裡有人,應該是嫖客喝醉撒酒瘋吧。”
烏衣感覺自己快暈倒了,她走上前,拉開帷幔,白墨看清來人,瞬間清醒,連忙拉好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萬傾天本來想了好多和烏衣談判的話,現在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天殺的白墨!
“換好衣服,再給我出來!”她大吼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她剛才看到床上的人是萬傾天時,簡直快瘋了,這可怎麼辦?
秋草此時進門來,拉她起來扶著她穿起了衣服,白墨整個人都呆滯了,緩了一會兒躲在被窩裡穿起了衣服。
“白墨,你回皇城司吧,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她沙啞著說。
他不樂意,說道,“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承擔呢,我去跟母親說是我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