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識到她很想出宮,心裡想著有了把柄!
“我這樣不行,再怎麼弄都不會有你想要的東西。”他淡淡的說。
她焦灼的問,“那怎樣才行?”
“你躺下。”
“我不要!”
她意識到他又想摧殘自己,直接拒絕,想繼續上手,卻被他一把推開,還咬了她手指一口。
“啊!”她大叫,“你真的是狗,而且你惡不惡心,我這手剛才。。。”
她有些說不出口,甩了甩手,想緩解疼痛,就看見他一言不發,筆直的坐在床邊發呆。
房間安靜了一會兒,傳來打更的聲音,四更天了!
眼看著馬上天亮,她咬了咬牙,又要了一瓶梅花點酒,整瓶喝了下去,晃晃悠悠的走到床邊躺了下來。
“快點,本公主就當被狗咬了!”她閉著眼,強忍著不適。
文衍之一動不動,她睜開眼,一下子把他壓在身下,他沒反抗,任由她擺弄。
她拿起旁邊的被子,蓋到了身上,隨後脫了自己的衣服,艱難的探索著。
他眼眸突然閃過一絲精明,使勁的壓了下她的肩膀,她叫出了聲,“啊!”
事情的主動權逐漸交到了他手上,他儘情的蹂躪著她,嘴裡說著,“萬傾天,你記住,你親近賀哥哥幾次,我就還你幾次!”
她顧不得和他吵嘴,隻想儘快結束,便沒再抗拒,直到事成。
過了一個時辰,她虛弱的說,“琉璃杯快拿過來。。。你綁我的手乾嘛?”
文衍之用腰帶把她的雙手綁在了床頭,根本不搭理她的話,隨後繼續蹂躪著她。
“你乾嘛,琉璃杯,快點啊。。。拿。。。啊過來。。。”她低吟著,說話斷斷續續的。
他發泄著情緒,直到天大亮才放過她,他起身拿起琉璃杯,她朦朦朧朧的看見他拿著藥瓶往杯子裡倒什麼。
“你在倒什麼?”她虛弱的問。
他回道,“從賀哥哥那裡拿來的,明子熬的明液,細針遇它也會變黃,而且樣子和元液相差無二,太醫也分辨不出來。”
“你拿藕粉也太扯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還說我有問題,真是蠢笨。”
“況且我長期服用避子藥,怎麼可能讓太醫查我的元液。”
她滿臉懊悔,“你有這種東西,怎麼不早說?”
“早說你還能就範嘛,其它的都不重要,折磨你才是最重要的。”他戲謔的說。
“文衍之,你去死!”她生氣的大吼著,奈何聲音並不大,用儘力氣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沒有理她,把琉璃杯交了出去,便回床上抱著她睡覺,他雖不喜歡她,卻覺得她的身體很軟,枕起來很舒服。
等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梳洗更衣後,傳了些晚膳,她一邊吃一邊生氣。
“你老瞪我乾嘛?”文衍之吃了口菜,發現她惡狠狠的盯著他。
“我樂意,用你管!”她沒好氣的說。
她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覺得自己蠢笨,而他就是罪魁禍首,她醒來時,發現他竟然緊緊的摟著她,似乎很享受。
“哼,快點吃,吃完好睡覺。”他嘴角露出一抹笑。
她強忍怒火,說道,“睡什麼睡,老娘要出宮,知道嘛,乖兒子!”
既然非摟著她睡,就給她當回兒子吧。
“你竟敢如此和我說話,告訴你,皇太鳳君說了明早才會讓我們出宮。”他得意的說。
“啊!”她大叫,“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文衍之看著她,覺得她真的有點傻。
她緩和了一會兒,今晚必須想個辦法讓信鴿把消息傳出去,再晚皇城司該到平北了。
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她被米飯嗆了一下,“咳。。。”
他笑了起來,嘲諷的說,“殿下還是這樣,貪多嚼不爛。”
“你能嚼爛!”
“我能不能殿下還不知道嘛。”
他挑逗的說,眼看著她要生氣,又說了句,“彆的不說,你的身材還真的不錯,當枕頭很舒服。”
“文衍之!”她大喊,“你就不覺得和我歡好很惡心嘛,你怎麼能靈魂上討厭我,而肉體上喜歡我呢?”
“誰說的,肉體上是折磨,不是喜歡。”他淡淡的說。
她更生氣了,無法理解他的腦回路,使勁壓下怒火,繼續吃飯。
他覺得她不生氣沒有意思,吃完飯就扒拉她夾菜的手,卻被她狠狠地咬了虎口。
“啊!”他吃痛,“你是狗嗎?”
她得意的翻了個白眼,說道,“這是還你的,誰讓你老咬我!”
吃完最後一口米飯,她喝了點英生茶漱口,就往門口走。
文衍之攔住了她,打算鉗製住她,結果卻被她推開,讓她跑了出去。
無奈他隻好追了出去,一溜煙的功夫就看不見她的身影了。
她甩開他後,拿出手絹,咬破手指,在上麵寫起了字,隨後嘗試吹口哨召喚信鴿。
隻是皇宮被皇城司把守,信鴿到此就會被火銃打下,過了很久都沒成功。
她有些泄氣,打算換個地方試試,走到了一個宮殿門口,牌匾寫著“昭儀殿”。
她沒多想,剛想走到宮殿側麵吹口哨,房裡就傳出了男女歡好的呻吟聲。
偷情?
晚上內宮隻有女帝一個女人,其餘的都是男人,女侍衛和女官都是白天當差,夜晚不得入內宮。
而剛才的聲音明顯不是萬浩羽,秉著八卦的心理,戳破窗戶往裡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顛鸞倒鳳,根本沒察覺到她的腳步聲。
男子極其美貌,眼角的美人痣十分誘人,嬌媚程度不輸夏瑾言,而且還比他多了些少夫的成熟韻味。
而女子,著實讓她犯嘀咕。
文大學士!
沒想到她平時看起來儒雅知禮,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不過也難怪,文衍之也是這種類型的人,不說話靜如處子,行動起來動如脫兔。
“萬傾天,你在梅昭儀的宮殿外偷看什麼?”文衍之找到了她,大喊道。
“小點聲。”她連忙捂住他的嘴,“你說這是梅昭儀的宮殿?”
那不就是萬風的父親嘛,她隻聽過梅昭儀耳根軟的性情,卻從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