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是狗嗎 文衍之(1 / 1)

女帝傾天 天然阿昊 1007 字 2個月前

回程馬車上。

文衍之特地安排了賀於意和他們坐在一起,馬車裡氣氛尷尬安靜。

他看了眼賀於意,伸手摸了下萬傾天的臉,她害怕的往後躲了一下,不想被他碰觸到。

賀於意眼裡劃過一絲心疼,她這七日消瘦了很多,眼窩都有些陷進去了。

看到他的眼神,文衍之心裡爽快了一下,似乎還想追求更大的刺激感,他起身把萬傾天壓在了車裡的大床上,不顧她的反抗,咬上了她的唇。

賀於意待不下去了,讓馬車停下,走到了後麵尚宮的馬車裡,心裡痛苦不堪。

萬傾天掙脫雙手,“啪”的給了他一個巴掌,他回神,猛的咬向了她的脖子。

“啊!”

她大叫出聲,“你是狗嗎,文衍之!”

他默不作聲,用儘力氣折磨著她,生怕回去就無法再感受到如此爽的複仇快感了。

她抓向他脖子上的龍紋吊墜,手卻被他一下子打飛,為什麼非要搶我的!

她心裡崩潰到極點,為什麼現在還要折磨她,她伸手用指甲劃傷了他的臉,他臉上瞬間出現了血痕,滲出血來。

文衍之吃痛,他也學著她,劃了她臉一下,兩個人頓時扭打在了一起,不過最後還是他用身體贏了本場戰鬥。

永壽宮中。

皇太鳳君看著她們兩個人臉上的劃痕,試探的問道,“你們兩個都被貓撓了?”

沒等萬傾天回話,文衍之抽泣了起來,委屈的說,“皇祖父,您彆問了,衍之說不出口。 ”

她看著他明明下馬車的時候還精神百倍,如今竟裝作虛弱的癱在了皇太鳳君的腿上。

“皇祖父,是他撓。。。”

沒等她說完話,他就搶先說,“是殿下說我這樣的貴子毫無趣味,想尋找些刺,刺激,便撓了我,不僅是臉,還有後背。”

說完他還將外袍脫下,讓皇太鳳君看到他後背已經愈合的傷痕。

皇太鳳君先看了眼他的胳膊,已經沒有了守宮砂,滿意的笑了笑,後又看到他滿背的紅痕,頓時心疼起來。

“傾兒,你也太不節製,衍之畢竟是官家貴子,怎能如此作賤!”他對著萬傾天責問道。

她有些懵,趕忙拉開袖子也要給皇太鳳君看身上的傷痕,結果發現一點痕跡也沒有,真是奇怪!

“殿下,昨晚我已經用特效金瘡藥給您擦了傷口,您平時走路要多注意,不要老是碰到凳子,會磕傷的。”他裝作溫柔的說。

她瞬間明白,他昨晚在馬車上把她折磨到昏睡,便給她塗了藥,而特意留下他後背的傷痕來博取皇太鳳君的同情。

“你,你王八蛋,事實明明不是這樣的。”

“放肆!”皇太鳳君吼著,“你是皇家公主,怎能口出穢言,而且還是對著你的側君,他多麼嬌弱,怎禁得起你這般的折騰。”

她內心憤恨不已,卻顧忌皇太鳳君的地位,隻好隱忍不言,任由他教導。

說了一會兒,皇太鳳君便讓她們回府了,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萬傾天以後要溫柔點對文衍之,她隻好裝作恭順的點頭。

她們走後,尚宮上前說道,“皇太鳳君,其實側君說的並非全是事實,二殿下這次也傷的不輕。”

“哦?”他疑問道。

尚宮接著說,“第一日是側君讓老奴給二公主下藥,才破了身,這一夜二公主慘叫連連,沒有半分歡愉之聲,奴才進去後發現兩人都傷痕累累。”

“後麵幾日,側君整天纏著二公主歡好,而且不分地點,殿下每次都累的暈厥過去。”

“還有殿下要賀醫官登島調配補藥,自己沒喝,都讓二公主喝了,她一暈厥,他就灌她藥,不讓她睡著。”

“側君似乎還有些特殊癖好,每次歡好都讓賀醫官在外麵聽著。”

“這幾日下來,老奴看她們兩個不像行周公之禮,倒像是在打架!”

皇太鳳君聽的臉都紅了,畢竟他好久沒有女人了,沒想到衍之如此厲害,而傾兒這麼弱。

“這可如何是好,怕是回府會鬨的不得安寧了。”皇太鳳君思考著。

尚宮不以為然,說道,“老奴想著怎麼都得安生幾日,日後咱們還得為側君多多考慮呀。”

皇太鳳君歎了口氣,陷入了深思。

公主府。

萬傾天回府之後直奔房裡,隨後便一直睡覺,誰叫都不醒。

沈月擔心,偶爾去看一眼,後來實在忍不住叫了秋草過來問話。

“秋草,你給我實話實說,宮裡傳消息出來說殿下和側君去翠驪山遊玩,怎麼遊玩一趟,回來就一直睡覺,究竟發生什麼了?”他問道。

她聞言,低下了頭,她內心有些複雜,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見她不說話,他又問道,“為什麼側君會帶著二公主的龍紋玉墜,兩個人臉上還都掛了彩?”

“你再不說,我就讓人打你的板子!”

她嚇得抖了一下,說道,“回正君,是側君,側君,”

“側君怎麼了,快說!”

她害怕的跪到了地上,顫抖的說,“側君在島上強逼著殿下要了他的身子,玉墜也是他搶去的。”

“而且這幾日他不間斷的折磨殿下,所以殿下才累成這樣。”

沈月頓時心中抽痛,即心疼萬傾天又有些羨慕文衍之,可以和她單獨待七天,他覺得自己有些被欲望裹挾了,便沒有說話走了出去。

隨後他安排了賀於意來給她開些溫補的藥物,每日來給她把脈,隻是沈月發現他也有些魂不守舍,問話也不回,隻是悶頭乾活。

萬傾天連續睡了三日,終於醒了過來,她睜開眼,恍惚看見秋草拉著一個男人的手在說什麼。

“秋草,你在和誰說話呢?”她虛弱的說。

秋草受到驚嚇,連忙跑了過來,心虛的說,“沒什麼,殿下,您終於醒了,您不知道睡了三天三夜呢!”

“這麼久,看來我真的要累死了。”她扶著秋草走下了床。

坐到桌子邊,便看見賀於意拿著熬好的藥走了進來,說道,“殿下,把藥喝了吧,您最近身子很虛,溫補下會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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