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圓薇伺候他洗漱完畢,還特意給他穿了件熏香的紫紗睡衣,靠近聞有一股淡淡的鳶尾花香。
“郎君,我要是女的我也喜歡您,您真是太嫵媚太好看了!”圓薇被他的美貌迷住。
夏瑾言笑了笑,“那你這麼說,不就是說二公主不是女人了。”他指了下長椅上裝睡的萬傾天。
“奴才不敢,我還是先退下吧,郎君您安歇。”說著他就退下去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他走到她身邊坐下,就聽見她假裝打呼嚕。
“呼。。。呼。。。呼。。。”
他覺得她有些幼稚,隨後擠了下她也躺在長椅上,她覺得擠壓感越來越強,仿佛要被擠成柿餅了。
忍不了了!
她猛地用手肘推了下他,他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身上的紫紗裙也隨之散開,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十分誘人。
“你活該,明明有大床,你非要和我擠著睡。”她其實心裡有些心疼,但是嘴很硬。
他委屈的說,“為什麼不能擠,我們之前不是在長椅上睡得好好的嗎?”
她腦海裡浮現出了在船上的景象,有些害羞,翻過身背對著地上的他,一句話也不說。
過了許久,她沒聽見他的聲音,就回頭看了眼,被嚇了一跳。
他在房梁上掛著白綾,雙手正在打結,見她回頭,立馬踩著凳子吊了上去,踢開凳子整個人都懸空了。
她趕忙去抱他,嘴裡喊著,“夏瑾言,你給我下來,能不能彆玩上吊這一套啊!”
好不容易把他的脖子從繩子上摘了出來,但是她抱不住他,兩個人一起跌落在地上。
她喘著粗氣,“你能不能不要老這麼嚇我,我很擔心的好不好。”
“你擔心我嗎,那你為什麼嫌棄我,不和我睡覺?”他緩和了會兒,眼角流出了眼淚,臉上充滿委屈和絕望。
“我沒嫌棄你,隻是我這幾天不方便,你彆老是看低自己,小言言。”她哄著他說。
他這才止住了眼淚,哽咽的說著,“我隻是想陪你睡覺,並沒有想做什麼。”
“是是是,都是我想多了,我在大床上陪你睡覺好了。”不就是哄小孩嘛,她在行。
他點了點頭,乖巧的拉著她上床睡覺。
她磨搓了下他的頭,溫柔的說了句,“快睡吧,乖寶寶,不哭了哈。”
“嗯嗯。”他小狗巴巴的回了句,側身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剛才折騰了一番,她累的不行,便沉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一雙大手在她身上遊走,呢喃著,“乾什麼,夏瑾言,我現在不行。”
“可是月哥哥告訴我,你已經結束了,你現在是裝的。”他調皮的說。
被拆穿,她頭腦清醒了很多,但還是裝作迷糊的說,“他哪裡知道,我騙你們這個乾嘛!”
“可是。。。”他欲言又止,用他的腳劃了下她光滑的腿。
她這才發現下衣已經都不見了,趕忙拉著被子往床裡麵躲。
沈月,你給我等著!
他看見她下意識的躲閃,心裡難過,拉過她躺了下來,淡淡的說,“彆怕,我不亂動了。”
她也沒再說話,因為感覺夏瑾言的氣壓已經很低,怕說出來的話傷害到他。
躺在他的懷裡,隻覺得他的身體越來越火熱,時間久了都有些發燙。
她抬眼看了下他,發現他緊閉著眼睛,緊咬著牙根,臉和耳朵通紅,像是在隱忍著。
“你還好嗎?”
“不太好。”
“那怎麼辦?”她迷茫的問道。
他沒說話,隻是拉起了她的手,向下滑去,停下來的時候,她的手躲閃了一下。
燙死了!
氛圍變的尷尬起來,她問道,“如果不行周公之禮,你應該不會死吧!”
“應該不會,但是可能會不舉。”他聲音有些沙啞,似乎燒的不行。
“什麼?”
她不禁發出了聲,沉默了片刻,最後滿臉無奈和不情願,壓在了他的身上。
夏瑾言一臉驚喜,馬上勾住了她的脖子,心裡想著月哥哥的招數真高明!
“我可以嗎?”
她聽著他的話,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來吧!”
某人心花怒放,嘴角隱藏不住的笑意,儘情的蹂躪著床上的可人兒。。。
清晨。
萬傾天滿身疲憊的坐在書房裡,回想著昨晚的事情,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被沈月和夏瑾言套路了。
夏瑾言是一點就著的脾氣,昨天裝的那麼溫柔,逼她就範,這明明就是沈月的招數。
再者他怎麼知道自己假裝來葵水,難道這他都一清二楚,太變態了吧~
越想越可怕,好在下午她接到了李夕富的飛鴿傳書,事辦成了!
正在她高興的時候,宮裡來了傳旨官,讓她和文衍之沈月進宮麵聖,最主要聖旨還特意強調了讓葉朝一起去。
幾人坐著馬車,空氣裡有一絲緊張。
萬傾天覺得此次進宮一定和萬飛天有關,隻是為什麼特意點了葉朝呢,難道她記恨他?
她剛想問,就意識到有文衍之這個大麻煩,翻了個白眼,把話憋了回去。
這一幕剛好讓他捕捉到了,他氣憤的說,“看什麼看,你看看你進宮穿的花花綠綠的,真是庸俗,沒有半點陽剛之氣,你還是個女人嗎?”
“你是男人嗎?”她的耐性已經被他之前幾次吵鬨磨光了。
他見她反問,心裡疑惑,“你瘋了,思路還這麼清晰。”
“我,”葉朝捏了她一下,她把話吞了回去,低著頭生著悶氣。
文衍之看見他們兩個的小動作,更生氣了,但是沈月在場,不能欺負她,但是葉朝?
“啪!”
他一巴掌打在了葉朝的臉上,萬傾天怒火上升,不顧葉朝的阻攔,猛地撲向了他。
“你敢打哥哥,你個壞人,我打死你。”
文衍之被她坐著壓在身下,啪啪啪的打耳光,他掙紮哭喊著。
沈月和葉朝趕忙拉架,卻被萬傾天推開,繼續打他,不到一會兒小臉就腫了起來。
他掙脫開她,就要跑出馬車,卻被她撲倒在簾子口,頭已經在馬車外麵,身子還在裡頭,看的人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