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隻是不好意思說而已,畢竟每次的經曆都很落敗。
沈月此時心裡已經沒有波動了,早就知道她的想法,所以才主動獻身,讓她無法推拒開他。
夏瑾言情緒崩潰,“萬傾天,你不想留我,我走就是!回去我就上吊,我死你就滿意了。”
沈月趕忙拉住他,拿手絹給他擦了擦眼淚,瞪了負心人一眼。
“我已認他為義弟,讓他在府中小住,明日便帶他去宰相府裡拿東西,至於住時間長了,外麵瘋言瘋語,殿下定是自有打算的。”
她不可置信,這就結盟了嗎!
但是她確實不想讓他回夏府了,便忍下了兩人聯合針對她的事情。
沈月這時拉著夏瑾言,“弟弟,我帶你去側院,你就住在那裡,無聊就來找我嘮嘮嗑,不用搭理不必要的人。”
說著兩人就走了出去。
萬傾天:不必要的人,是我吧!
她對著兩人的背影喊道,“夏瑾言,你要記住你的名字,謹言慎行,不要什麼都說哈!”
沈月當然知道她是怕沒麵子,噎了她一句,“弟弟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勞殿下費心。”
什麼弟弟哥哥的,玩宮鬥那套嗎?
甄嬛傳看多了呀!
還是氣不過,補了一句,“就算結拜,夏瑾言也比你大兩歲,你該叫哥哥,叫什麼弟弟!”
沈月搖了搖頭,殿下真幼稚。
夏瑾言溫柔的說了句,“雖然我比你大,但是按照身份你最大,你還是叫我弟弟就好。”
“無礙,隻是稱呼而已,以後我們和平相處就好,可千萬彆和太女府那些男人學,宅鬥真沒意思!”他很是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爭寵上。
兩人都認可這個觀點,有說有笑的就走到了側院。
葉朝給萬傾天準備好了補藥,讓她喝了下去,她緩和了一下。
他麵露難色的說,“殿下,賀醫官說如果再要補藥,需要您親自去找他,長期沒有脈案他不好開藥。”
她歎了口氣,沒有回複這個問題,看向秋草說,“你回來了,禮物和話給萬飛天帶到了嗎?”
秋草趕忙點了點頭,“我不僅說了,還添油加醋了!氣的皇太女把碧璽狠狠地摔在了太女君身上。”
萬傾天眉頭一蹙,夏卿影是罪有應得,她好奇的問,“怎麼添的?”
“嘿嘿嘿!”她憨笑了一聲,“我說太女君平時出府並不是去買胭脂水粉,而是每次都來府裡找您苟合,連您癡傻了也不放過。”
“很好!”萬傾天假笑的嘴角落了下來,“你倒是真會編呀。”
然後就拿著扇子打算敲一下她的頭,她向後躲閃,見扇子並沒有落下來,公主收回了手。
萬傾天滿臉悲傷,剛才那一幕著實讓他想到了秋月,心裡很不是滋味。
葉朝知道她不好受,便轉移了話題,“殿下,深夜了,今晚還睡在書房嗎?”
“書房?不不不,回我自己的房間。”說著便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她並非想做什麼,隻是想知道夏瑾言都說了什麼。
沈月房中。
梳洗好,便躺了下來,靜靜的等著他。
過了一會兒,沈月拉開房門,看了眼床上的她。
這麼乖?
想來是怕我知道她的小秘密,哈哈!
沐丹伺候好他梳洗,換了睡衣將他安置在床上,便退了出去。
房間安靜起來,這是兩人相處少有的模式。
萬傾天忍不住開口問道,“今天夏瑾言都跟你說什麼了?”
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淡淡的回複了句,“沒說什麼,就聊了聊以前在平北的事情,敘敘舊而已。”
她鬆了口氣,看來他什麼都不知道。
沈月漫不經心的問了句,“京都都說殿下風流,我很好奇,您究竟和多少男人好過?”
這一說,萬傾天炸毛了,她側過身,慌張的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他也側身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頭,寵溺的說,“殿下覺得我知道什麼,怎麼老感覺您有什麼秘密呢?”
她心虛的說,“我能有什麼秘密,還有,彆老摸我的頭,我又不是你女兒。”
隨後便眼神飄忽,避免和他直視。
“不是嗎?”
“不是!”
“哈哈哈。。。”
萬傾天一臉黑線,感情真被他當孩子了,瞬間大話精上身。
“很多個,多的我都數不過來了,我自小流連青樓楚館,什麼樣的男子沒見過,像你這種貴子,真的是毫無趣味。”
說著還“嗞”了一聲,歎了口氣,似乎在感歎他無趣。
太可愛了吧!
他吧唧親了她一口,寵溺的看著她。
她被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整個人的氣勢都下去了。
清了清嗓子,她說道,“我累了,我要睡覺,彆打擾我啊。”
隨後離開了雙人被子,從床櫃裡拿出條新被子,自顧自的蓋上。
隔絕一切可能的發生,她隻想好好睡覺。
沈月強忍著眼裡的欲望,沒有做什麼。
天蒙蒙亮。
萬傾天這一覺睡得特彆香,而沈月一點都沒睡著,見她睜開眼睛,頓時覺得天亮了。
“殿下,休息的怎麼樣?”他聲音有些沙啞。
她伸了個懶腰,呢喃著,“好,太舒服了。”
“那就好。”話音剛落就掀開被子,鑽進她的小被子裡。
一股冷風襲來,她打了個寒顫,睜眼看著緊抱著她的沈月。
“沈月,好冷啊,你有大被子乾嘛搶我的,你看看你眼睛都紅什麼樣了,趕緊睡覺。”她不耐煩的說。
太困了,還沒睡醒,有點起床氣。
他的頭埋進她的頸窩,迫使她側過身子睡著。
“好吧,殿下好好睡覺即可。”他低沉的說。
她沒回話,已經睡了過去,完全沒在意身邊的人渴的不行。
他放在被子裡的手似乎在褪什麼難纏的東西,得手之後,緊緊的抱了她一下。
她瞬間清醒過來,“嗯~沈月,我要睡覺!”
“殿下,你睡呀,不用在意我。”他親了一下她的頭發。
“你,我,你這樣我怎麼睡得著?”她的手慌亂中抓住帷帳,力道越來越緊。
“那就不怪我了,殿下。”他的理智已經隨著時間慢慢消磨沒了。
她胸前的龍紋吊墜一晃一晃的,散發了點點微光,似乎在訴說著什麼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