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以君看了眼狼狽的文衍之,對著旁邊侍從說了句,“還不快帶他回府,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文衍之被侍從帶走,一邊走一邊喊,“明明是她推的我到水裡的,怎麼就是我的錯了!”
這時文以君看向亭子裡裝癡傻的萬傾天,行了個禮說道,
“二公主,臣弟多有得罪,還望不要見怪!”
萬傾天裝作無意的拉了下葉朝的衣服,葉朝明白了她的意思,上前說道,
“文尚書,今日是我們公主和文郎君鬨著玩,沒想到竟然鬨成這個局麵,公主覺得很愧疚,日後我們公主解了禁足定會上門賠罪的。”
文以君聽出此話是希望我幫二公主解了禁足,覺得這個尚宮很是聰明機靈。
她打量了下葉朝,眉清目秀,十分懂禮,想必已經是二公主房裡人,便禮敬的說,
“小郎君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這就回去好好訓訓衍之,讓他以後謹遵三從四德,不再忤逆妻主。”
葉朝行了個禮,文以君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眾人看沒有熱鬨了,便也散去了。
她看見沒人了,就說道,
“葉朝,你乾嘛讓我上門賠罪,反正他怎麼都要嫁給我,文家幫襯我就行,我才不想給他道歉呢!”
葉朝歎了口氣,說道,“公主,話不是這麼說的,文郎君雖是側君,但是等他嫁過來,您也要禮待他,這樣公主府才會欣欣向榮。”
她嫌棄的說,
“葉朝,你快彆說了,一想到他要跟我住在一個府裡,我就難受,唉,不過還是得忍,他必須嫁給我,不然皇太鳳君的支持就沒有了,賠罪就賠罪,我能屈能伸!”
說著就轉身給自己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她僵住身子,玉階?
他在盯著我看!
萬傾天見玉階一個人在花園裡,就跑了過去,葉朝怕出事,趕忙跟了過去。
隻是一轉眼就看不見玉階和萬傾天了,心裡甚是著急,但是又不敢找人幫忙,無奈隻好回到亭子裡等她。
萬傾天拉著玉階跑到了一處宮殿,關上門,兩個人的心臟砰砰跳。
她哽咽的說,
“玉階,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玉階眼裡閃過驚喜,轉瞬即逝,眼神變得落寞,低下了頭,如今自己的慘敗之身怎麼配得上他呢。
她見玉階不說話,又如此冷漠,閉上眼她鼓起勇氣對著玉階的嘴唇親了上去。
兩人嘴唇觸碰的時候,玉階先是震驚,隨後不舍的推開她。
萬傾天被推開,心裡十分的失落,她走向她,悲傷的說道,
“為什麼推開我,玉階,你把修補好的青梅發簪留給我,不是告訴我,我們的關係可以修補好嗎?”
玉階聞言,抬頭看向她,抿了抿嘴,他有些緊張,但還是開口說道,
“殘缺之物,再怎麼修補依舊是有痕跡的,就像我們的關係,再也不會愈合。我已經是大公主的人了,理應和二殿下再無瓜葛。”
萬傾天心頭一痛,他怎麼能這麼絕情,再無瓜葛?
她眼角泛起淚水,祈求的問道,“你都不問問我為什麼沒瘋嗎?你不關心我了嗎?”
玉階強忍著情緒,冷漠的說道,“與我無關!”
與我無關?
她眼淚滾落下來,臉上浮起了受傷無奈的表情,伸手摘下頭上的青梅發簪,淡淡的說道,
“無關?為何修補於他,即是無心,如今我便歸還於你。”
她緩緩的將青梅發簪插到了玉階的頭上。
玉階覺得他的心都碎了,他趕忙行了個禮,開門跑了出去,眼淚也跟著奔湧而出!
她靠在門上,默默地流著眼淚,她感覺玉階把她的心掏了出來,當著她的麵把它一點一點的撕碎,一點退路都不留給她。
“你沒瘋啊~”
突然傳出來一句帶有微醺慵懶的笑聲!
她迅速恢複理智,警惕的問道,
“是誰?”
一個嬌媚的身影拿著酒壺,從紫紗中搖搖晃晃的走出,
夏瑾言?
她悔恨的咬了下嘴唇,剛才的話他聽了多少?現在裝傻還來得及嗎?
不管了,她瞬間恢複成癡傻的樣子,傻笑著說道,
“我沒瘋,是你瘋了,你瘋了,我好困,我走了,我要找哥哥!”
說著就要溜之大吉,打開門的瞬間,夏瑾言一下子壓在了門上,紫色的紗裙隨之掉落,露出了大片的胸肌,臉頰潮紅,不知喝了多少酒,眼神迷離的看著她,調戲的說,
“哥哥在這裡,你去哪裡找?”
萬傾天的腦子飛速運轉,傻笑了一聲,
“這裡哪裡有哥哥,我要出去找哥哥,嘿嘿嘿。”說著就要拉開另外一扇門。
夏瑾言“呃”的呻吟了一聲,挪到了兩扇門的中間,徹底把萬傾天開門的想法堵死了。
萬傾天不停的用傻笑來隱藏自己的緊張,腦海裡想著對策。
這時夏瑾言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萬傾天的嘴唇,萬傾天嚇得連忙後退一步。
夏瑾言放蕩的笑了一聲,調侃的說道,“你沒瘋~”
“我瘋了,不,你瘋了,你瘋了,對對對,嘿嘿嘿。”萬傾天思緒都有些混亂,此時的傻笑在夏瑾言眼裡有些可笑。
夏瑾言突然扔掉酒壺,眼神逐漸變得憂鬱色氣,他調笑著說,
“對,我瘋了,就是我瘋了!”
她看著這樣的夏瑾言,直冒冷汗,他不會因為我把他害成這個樣子,直接把我殺了吧,不,我還沒報仇呢,我都還沒開始,頓時腦袋陷入一片混亂。
夏瑾言一步一步的走近萬傾天,她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直到退到了窗邊的春秋椅上,退無可退,她隻好卡在上麵,她此時想著從窗戶能不能跳出去?
她為了掩飾自己的計劃,傻笑了一聲,剛要起身開窗,就被夏瑾言拽著壓倒在春秋椅上,他濕潤的唇猛的貼上了她的嘴唇,他的吻十分的瘋狂放縱。
她瞪大了雙眼,使勁推了把夏瑾言,奈何她的體力還沒有恢複好,夏瑾言意識到她的抗拒,便雙手攏上她的脖子,死死的抱著她。
他不停的在敲擊她的貝齒,試圖掠奪她的氣息,奈何她死死咬緊牙關,渾身處在緊繃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