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王府踩過點,又去法場看過殺頭,回去私宅,姚紅淚也正色道,

「剛才咱們也看過了,江都王府隻有四個魔宮的元嬰將守衛,也沒有玄批道那樣元嬰境的高手,想來南國老王不在府中,其餘鷹犬也都出城搜捕我了,宜早不宜遲,就今晚動手吧。」

鐵蛋看了姚紅淚一眼,

「四個元嬰-假如你朋友們不在府中呢?」

姚紅淚猶豫,

「那恐怕就是被鎖去軍中看押了,南國大軍雲集,可沒那麽容易混進去找人。還是先從王府開始,一步一步來吧。」

鐵蛋點頭,

「好,不過你看漏了,我數到七個呢。」

姚紅淚一愣,拉住他,

「七個?元嬰?那我們怎麽鬥得過!」

鐵蛋,

「這倒不要緊,多出來的三人中有一個你我都認得,是那嗬哈哈哈公子,另倆個則是魔宮路子,境界雖到,然弱太多了。

而且我看他們氣息在後花園隱蔽處糾纏,循環相生,難解難分,大概是王府內的爐鼎侍婢,正陪他療傷吧。」

姚紅淚這才想起來還有個嗬哈哈哈,麵色一冷,

「好狗賊,這次看我不宰了他!」

「這次—·你行不行啊?」

見鐵蛋不由自主的又露出那種充滿嫌棄的眼神,顯然鄙夷發自真心,姚紅淚被他得渾身一顫,竟不自主低聲哀求道,

「你,你不要這麽看著我好不好,外人談起我絳罌,也是凶名在外的魔門仙賊,可止小兒夜啼的那種女魔啊,你,你為什麽老這樣————」

嗬,還很強,就你———·

鐵蛋搖搖頭,認認真真盯著她道,

「姚仙子,我看南王府中四處布陣,符篆咒印時時更新,全在生效期間,出入的仆從下人都會那麽一兩手武功,更莫說神罡武衛無數,守備甚是嚴密,連遁地潛進去的機會都沒有。要進王府救人,怕是隻能搶闖了。

莫說府中就有七個元嬰留守,金丹護法無算,人家魔宮大軍也駐紮城外,近在尺,援兵是瞬息便至,此一局隻怕比先前更加凶險———」

姚紅淚趕忙打斷他道,

「這道理我自然知道,我也和魔宮鬥了許多年了!他們有什麽使倆我還不知麽!

那些家夥是算準了我一定會去救人的,才故意挖出陷阱等我來鑽,試圖生擒了我!因此肯定會布置伏兵,但又不會安排太近,免得驚走我打水漂了。所以必有一線生機!

等會兒我硬往裡闖,吸引眾人來圍攻,拖延他們一時,師弟你進王府中救人!等你得手了,便放火為號,我遁身引他們走,絕無差錯的!」

哦,你還會遁身之法呢?這麽說之前躺著不動,是真的欲火焚身不想逃了是吧?

不過姚紅淚這個計劃並非不可以,畢竟也連著遇到倆個高手了,看來南國主也打定主意,就要生擒她,自然能做誘餌吸引一時注意力。何況即使鐵蛋在府中找不到人,那嗬哈哈哈公子不是還在麽。抓到他逼問下落也是一樣。

想來是還可行,但鐵蛋還是懷疑,

「不是在下信不過仙子,不過接觸到現在,我看不出你有什麽本事,能撐得住七人圍攻,更何況還要考慮到在仙兵圍追堵截下逃走-能不能稍微演示一下,我心裡也有個底?」

姚紅淚紅著臉,

「好!就讓你見識見識!」

然後她豁然起身,一伸手,翻掌亮在鐵蛋麵前。

「.—.這啥?」

鐵蛋還以為她終於要耍兩招了,結果卻見她翻掌遞來一塊玉簡。

姚紅淚一叉腰,昂頭道,

「血罌功!此功是我畢生所學,親自推演,為了破解羅浮山道法,對付那對奸夫淫婦推演出來的神功絕技!威力絕倫!驚世駭人!

隻不過此功消耗太大,我還有隱患加身,隻用一次就要經脈紊亂,需要治療內傷了。之前我剛劫了魔宮軍餉,以此神功在大軍之中殺進殺出,消耗太過,這才一時不慎,著了他的,嗚嗚你不要那麽看我———」

鐵蛋也是無語,老子怎麽你了,就瞅你一眼麽抖成那樣,還說能頂---」·

而且說實話,就這家夥那點把經脈搞得亂七八糟的惡功本事,又能是多厲害的功法·—.—

姚紅淚抱頭哀嚎,「鳴鳴啊啊!

M

—--好吧,姑且人家都把自己看家本領拿出來了,那就看一看吧。

於是鐵蛋取了那傳功玉簡,盤膝而坐,把元神沉入玉簡之中,讀取其中的秘法。

玄門這些傳功秘法其實也挺有點說法的,看著似乎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玉石,但卻是仙界最常用傳承之法。

若是肉眼凡胎之輩,摸著玉隻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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