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乒!」
「前輩剛才明明說隻要能一刀破了你的法就投子認輸!一把年紀了不要賴帳!」
」DUANGDUANGDUANG!」
『笑話!老夫是說讓你出一刀,可沒說我隻布一道法!來來來,有本事你再一刀破來!破不了就是我贏!」
「鐺鐺鐺!」
「哼!蒼髯老賊!皓首匹夫!言而無信!厚顏無恥!」
」GUANGGUANGGUANG!
「我就是無恥就是無恥就是無恥你來打我丫打我丫打我丫略略略!」
鐵蛋也是沒轍了,他一貫是用劍說話,二話不說砍了就是。但偏偏這老頭本領強過他,功法又正克製,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此時那些樹木還在不斷生長,飛舟甲板上已經生出個小樹林來了,鐵蛋就揮著寶刀追逐,那老頭就在樹枝間跳躍躲閃,時不時一個遁身奪過他的突刺,甚至還有餘力一手掐訣布陣,隻片刻功夫就奪取了飛舟的控製權,操縱看飛舟落下雲頭轉向,向山下的一處森林落去。
得了,還真是被人家搶船綁票了。
鐵蛋也是沒轍了,那老頭的遁法獨特,和冰河遁形類似,應該是可以在樹林之類的特殊地形,摘花飛葉,幻影移形,幾乎全無消耗,隨心所欲,根本追逐不到。
而他又得搶起大刀,蓄力猛擊才能砍斷這些紫霞真灌注的樹木,然而砍的卻還沒樹長的快,那紫霞真簡直無窮無儘,無休無止,連綿不絕,鐵蛋一陣亂砍毫無卵用,老頭就在周圍哈哈大笑,呱呱亂叫。
見玄冥神是二惡都沒用,鐵蛋自然換了赤煞劍惡,把刀刃一抹,刃上流火,開火刃來燒樹。
用道火來燒樹,自然事半功倍,然而鐵蛋赤煞遁修行不足,也就隻能開個火刃,一時延緩樹木複生的速度,收效甚微。
而且那老頭好像還是個瘋狂的環保人土,一見鐵蛋燒他的樹,居然就氣的哇哇大叫,折了根樹枝,衝上來刷一下遁身猛撲上來,啪啪啪一陣樹枝亂打猛抽!
雖然區區樹枝還不至於打碎鐵蛋的道身劍骨,但樹枝上附著的精純的紫霞真,卻打出內傷阻穴的奇效,震得鐵蛋肺腑中道息翻滾,真逆,險些岔重傷!
鐵蛋又沒有真護體,何況全身屬性都點的加攻擊,他可扛不住元嬰修士的連番猛擊。隻好在那老頭似乎真沒有殺人的意思,說攔路搶劫,就絕不殺人越貨。雖然挨了幾下卻不致命。
隻是這也逼得他根本無法專心放火,必須轉頭迎擊,揮舞寶刀去截擊樹枝。
然後老頭就扭頭溜了···
,就是和你玩兒!你放火就上來抽你!你來追老子就逃!略略略!
鐵蛋也是恨得咬牙切齒,卻也無計可施。
雖然這點小傷根本不算個事兒,但血玉功隻是療傷,又不能止痛,白挨一頓鞭子也是痛的窩火。
更特麽離譜的是,其他人居然就在旁邊看!
嗯,他們纏鬥了好一會兒,船艙裡的女人們都扒著窗瞧過來。
隻見被抽得支離破碎的道衣下,露出鐵蛋一身矯健的背部肌腱曲線,猶如大理石雕琢的一般,小麥色的皮膚此刻遍布鞭痕,又被汗漬浸透,在繚繞的熱風中張馳緊繃。
石堇,「臀形好挺哦———」
蕭寶琴,邢沅芷,簫君點頭稱是,
鐵蛋也是真的無語了。
這老頭的樹林陣一定要道火係的法寶才好破,他是缺乏手段,但其他人不見得沒辦法。
蕭寶琴不必說,寶刀隨手送,肯定手裡還有不少法寶。而邢沅芷手裡,
不是也有雪山宮的燭台麽。
大家可是在一條船上的,她們倆個但凡能助一臂之力,放把火,燒一燒,他都不至於如此苦戰,這一局就有解了。結果哪想到倆人就遠遠得躲在陣中看戲,根本不露頭,仿佛全然與已無關似的。
這若是換了甄白玉,大概已經搶起拳頭衝過來幫忙了吧-—」
唉,人比人得死啊——..
「有破綻!」
老頭猛得又是一個遁身,從枝葉間閃身而出,一樹枝刺向鐵蛋丹田!
機會!
鐵蛋也是眼神一厲,知道無人相助,再鬥下去根本沒機會,隻能出殺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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