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皇甫炎,已經陷㣉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那個青年,究竟是有什麽特殊之處!?

當時總顧問孔儒就讓自己去徹底調查過此人,並沒有發現可圈可點的地方。

最普通的家庭,普通出身,就連成長經曆都普通的宛若世間一粒沙。

所以後麵自己也就沒有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調查起機場的事件時,這個青年才再度浮出水麵。

那件事,自己有九成的把握認定,就是他做的。

可是即便把當時的視頻放慢到每一幀,也無法精準抓取到他出手的證據。

這就讓人細思極恐了……

更讓皇甫炎驚疑的是,對方在作案之後的撤離,具有極強的反偵察意識。

自己下達對他限製出境的封鎖令,也偏偏就遲了半天時間才傳達。

巧妙逃脫特科撒下的大網,就彷佛在他背後有一股暗流,將他朝著境外推去。

這一點,連皇甫炎都想不通,看不透。

……

而在京都的另外一處。

森嚴的院落中,秋天的落葉早就鋪了滿地。

孔儒一大早,就親自來到了山海地質隊總部。

辦公室裡的氣氛一如既往的沉悶,公孫敬業抱著茶杯站在窗口朝外打量,似乎在焦急的等待什麽。

孔儒大馬金刀地端坐在沙發,臉上掛著不滿。

“滇省那邊是誰在負責?”

“這才一天不到的時間,人就跟丟了,都是乾什麽吃的……”

公孫敬業從窗外收回眼神,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ad pos="middle"></ad> “孔老,常年駐紮滇省的是劉金虎,綽號老虎,他可是山海地質隊的老人兒了,您放心,有他在那邊策應,陳瀚溜不掉。”

“哼!”

活化石重重冷哼,“原來是他,當年因為犯錯被發配到邊境去當值,看來到現在也沒什麽長進。”

公孫敬業麵露尷尬,剛要解釋,電話響了。

他眼神一亮,馬上接了起來。

“老虎,有情況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中年男人的嗓音,“就在他進&#x38c9;緬國後不久,靠近關口的一個寨子發生了凶案。”

“根據逃出來的農民描述,前段時間就有一男一女兩個華夏人進了寨子,今天進山寨的是一個青年……”

“他剛到不久,就殺掉了這個騾幫山寨的頭號人物,試圖控製整個山頭。”

“……”

公孫敬業將手機設置成了公放,裡麵傳來的聲音在辦公室內回蕩。

孔儒隻是安靜在聽,臉上看不出情緒的波瀾。

公孫敬業聽完對方的彙報,心裡也大概篤定了,那人就是陳瀚無疑。

以他的身手,想要控製一個山寨,確實沒什麽困難。

沒想到,這才剛剛出國,就上山當了草寇……

想到這裡,公孫敬業嘴角一歪,露出不屑的神色。

“老虎,安排幾個機靈點的人,加&#x38c9;他的山寨先潛伏下來。”

“隨時關注他的一舉一動,沒有我的指令,不要打草驚蛇。”

公孫敬業下達完命令,這才掛斷電話。

繼而轉頭看向孔儒,笑道:“您看孔老,那小子也就這點本事,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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