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與寒蟬情同手足,誰打寒蟬的臉,就是打江白屁股?

誰不給寒蟬麵子,江白就不能坐視不理!

至少要站起來!

那道刀疤在江白的屁股上,就像小刀拉屁股——開眼了。

把麵具放在屁股上,這麼下三路的事,周萬古還是頭一回見。

但是考慮到對方是江白...

也很合理!

這事換做其他誰來乾,高低都要送去給心理醫生看看,唯獨江白這麼做不需要看心理醫生。

周萬古實在忍不住,看著眼前活蹦亂跳的江白,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你說這麵具,戴屁股上,和戴臉上,有區彆嗎?”

江白翻了個白眼,

“絲襪穿腿上是攻速裝,套頭上也是攻速裝,隻不過前者創造生命,後者奪走生命,能一樣嗎?”

周萬古覺得這個例子舉的很形象,通俗易懂,唯一的問題就是...您把自己臉製成的麵具放在那麼個地方,真就是對自己沒有一點敬重之心啊?

從某種角度來講,寒蟬對自己也挺狠的...

隻不過,滅屠一脈的狠,是拿刀往自己身上捅,眉頭都不皺一下,甚至可以切塊肉下來,涮著自己給吃咯!

寒蟬的狠,是能把自己的臉割下來放屁股上...

周萬古忽然覺得,是時候洗掉自己身上寒蟬一脈的烙印了。

他時常因為自己不夠變態,而和寒蟬一脈的人格格不入。

江白這份唾麵自乾的本事,周萬古是真學不來,更何況,這口吐沫還不是彆人吐的,是江白自己往天空吐了一口,然後用臉接住,等著它乾...

這誰受得了啊!

麵具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

周萬古開始打量江白的第二張臉,若有所思,

“老板,你說,這麵具要怎麼用?”

江白也不知道,祂能感受到,這件秘寶和自己建立起了聯係,但不管自己如何嘗試,秘寶都紋絲不動。

周萬古放飛自我,暢享道,

“滅屠時間倒流的時候,都需要抬起手...”

江白無情拆穿,“那是偽裝。”

周萬古解釋道,“我是說,老板你會不會放個屁,才能時間倒流?”

江白:......

“你腦子裡,能不能少一點下三路的東西,沒刷牙是吧,說話味道這麼大?!”

被江白劈頭蓋臉訓斥了一番,周萬古也很無奈,把這件事變得有味道,扯上下三路的,不就是老板你自己嗎?

官大一級壓死人,周萬古忍了!

他原本還想問,貼著這張麵具,老板如果拉屎,屎到底是從哪個孔出來?

周萬古眼前一亮,想到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不涉及下三路,純學術的高級問題!

“老板!老板!”

周萬古認真問道,

“如果你用屁股拉屎...假設你現在還是用屁股拉屎啊,沒有歧視的意思,隻是純粹的理論探討...”

“這張麵具貼在你屁股上,你拉屎的時候,如果屎從鼻孔裡出來,那它到底算是屎,還是鼻屎?”

“屎從眼睛裡出來,算不算眼屎?”

“還有....”

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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