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較量,定遠侯完敗!而且輸的好慘。

不僅身體受到巨創,精神也受到了極大打擊,臉麵全失。

眾人看的嘖嘖稱奇,都有點同情他了呢。

不過,知曉當年事情的人又覺得他自找的,這是報應。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定遠侯是被抬回去的,驚動了全家。

又是請太醫,又是灌藥,又是安慰又是罵人,大家急著他忙的團團轉。

看著床上麵色慘白的兒子,寧遠侯老夫人既心疼又憤怒,「反了天了,拿我的誥命服,我要告禦狀,告那死丫頭不孝,讓她不死也脫成皮。」

林靜姝扶著祖母的胳膊,心裡亂糟糟的,寧知微囂張成這樣,居然能全身而退?滿朝文武都沒說什麽?

定遠侯夫人朱氏眼含熱淚,欲掉不掉的,楚楚可憐,「娘,我陪你一起去。」

她的長子林靜遠義憤填膺,「祖母,我也去。」

祖孫三代齊齊往外走,氣勢洶洶,一副要活撕了寧知微的架式。

剛走到門口,身後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怎麽告?祖譜上有她的名字嗎?」

如一盆冷水從頭澆下,寧老夫人的身影定住了,臉色忽青忽白,「那……也是你親生的,很多人能證明。」

這次定遠侯丟儘臉麵,同僚意味深長的笑容深深紮痛了他的心,他都沒臉出門了。

他心中焉能不恨?

「禮法上,已經不是。」

打個比方,孩子過繼出去,就是彆人家的孩子,跟原來家庭沒有半毛關係,她要孝順的是彆人。

寧知微不是過繼,一張斷親書,徹底了斷親緣,性質比過繼還嚴重。

當年皇上親自作主,讓寧知微改寧姓,開寧家祠堂,上寧家祖譜,她就是寧家子孫。

定遠侯老夫人如泄了氣的皮球,滿麵頹色,「那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破天,也沒有這個道理。

這就是滿朝文武不說話,皇上保持沉默,寧知微全身而退的原因。

彆看她行事囂張,其實極有分寸,每一步都踩在底線之上,卡的真正好。

定遠侯母子你看我,我看你,眼中都是煩躁之色。

朱氏嘴唇緊抿,心中百味俱陳,好不容易擺脫寧氏,過了幾年好日子,寧氏的女兒如噩夢般又一次降臨。

「要不,讓孩子們去試試吧,長輩的恩恩怨怨跟孩子們有什麽關係呢?」

定遠侯母子眼睛一亮,有這個道理,隻要將寧知微的心收攏過來,什麽都好商量。

林靜遠是長子長孫,從小就受寵,脾氣夠大。「哼,我絕不認她,我隻有一個姐姐。」

他衝林靜姝討好的笑,這才是他引以為豪的姐姐。

有這麽一個才貌雙全的姐姐,他不管走到哪裡都被捧的高高的,被人哄著討好著。

林靜姝看著蠢弟弟,腦袋疼的厲害,人家也不想認啊。

定遠侯老夫人的目光看了過來,「靜姝,你聰明絕頂,什麽都難不倒你,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必須要跟她交好,拉攏她的心。」

林靜姝從小就展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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