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曹操:敢惦記俺媳婦兒?!【求月票(1 / 1)

第482章 曹操:敢惦記俺媳婦兒?!【求月票】

「呂奉先的來信?」

如今的曹操被好哥們兒袁紹封為兗州牧,正帶著手下收複兗州地盤,最近來到陳留太守張邈這裡,名為拜訪,實則是想吞並張邈的地盤。

現在事情進行了一半,突然聽說溫侯呂布從河內派人來陳留送信,曹操有些不明所以,遂率領手下文武一同接見。

秦宜祿帶著書信和香皂剛走到議事廳門口,值守的士卒就用武器將他攔在門外:

「來將通名!」

這是漢末很常見的下馬威手段,不管來者何人,先嚇唬一下。

除了這種攔路的操作之外,還有大鼎煮水丶門後埋藏刀斧手等手段……三國時期,使臣是個死亡率很高的職位,能全身而退,才會被世人欽佩。

看著攔在麵前的戈和大刀,秦宜祿毫無懼色,中氣十足的向廳中喝道:

「曹孟德,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跟在呂布身邊久了,這些親兵全都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格。

闖禍了將軍給我們收場,受辱了將軍能幫我們討回來,被殺了將軍會給我們複仇,順便贍養父母家小。

有了這種觀念,他們一個個跟老關附體了一樣,看誰都是插標賣首之徒。

來之前秦宜祿就打定主意,這次要麽被曹操殺死,要麽就揚名天下,成為親兵隊伍中耀眼的存在。

不能光看曹性宋憲等人出風頭,咱親兵小隊長也要閃亮登場。

他這麽高呼曹操的名字,還有另一個原因,剛剛已經通報過姓名了,這會兒又要再報一次,明顯就是在耍威風。

所以不能任由他們擺布,該反擊就得反擊。

不過剛喊完話,秦宜祿就後悔了,應該再罵狠點兒。

比如「不愧閹豎之後,毫無待客之道」,或者把曹操他爹曹嵩的名字報出來,直接高呼窩是恁爹。

挑釁嘛,就得這麽來。

早知道有這麽一出,離開上黨前應該好好向宋憲請教一下的,他若在這兒,這會兒估計能根據曹家的恩怨情仇,打著拍子唱一出蓮花落了。

很快,一個鐵甲巨漢就來到了門口,上下審視秦宜祿一番:

「來者必須通名,這是我家將軍的規矩!」

秦宜祿也毫無懼色的打量著對方,反諷道:

「亂臣賊子,有何顏麵妄稱將軍?」

對方的怒氣值明顯躥升一截:

「曹公乃是兗州牧,汝居然妄稱亂臣賊子,欲死乎?」

秦宜祿很清楚,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退縮:

「誰封的兗州牧啊?可有陛下詔書?可有傳國印璽?若是沒有,你自己說,這算不算亂臣賊子?」

「找死!」

門內的將領怒發衝冠,剛要抽出腰間懸掛的佩刀,大廳深處就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仲康!」

將領這才憤憤的收起刀,不情願的抬手讓兩個士卒放行,雙眼死死瞪著秦宜祿,麵色漲紅,像是在壓抑心中的殺意一般。

靠,居然是許褚,怪不得氣場這麽強大……秦宜祿給自己壯壯膽,捧著書信和香皂邁步走了進去。

許諸亦步亦趨的跟著,雙眼就沒離開過秦宜祿。

要是眼神能殺人,呂布的這位親兵小隊長已經被殺不知多少遍了。

廳中有些昏暗,借著裡麵的油燈,秦宜祿總算看清了跪坐在榻上的曹操和兩側榻上的文臣武將們。

曹操的個頭不高,胡子倒是不短,如今正湊在油燈前,捧起一本竹簡認真看著。

他抬頭瞅了秦宜祿一眼,自語道:

「秦宜祿,你沒有表字?」

「本人出身並州邊關,在異族肆虐下長大,並無表字,就連讀書也是在軍中所學。」

側榻上一個三十來歲的將領譏笑道:

「堂堂驃騎將軍,居然派遣一位黔首出使兗州,帳下無人乎?」

秦宜祿馬上反擊道:

「我大漢朝廷雄兵百萬,皆為披堅執銳之猛士,隻不過他們來這種小地方有些屈才……將軍找不到比我更差之人,便派我來了此處……當然,若是足下在我軍中,就不需要我出馬了,你應該能奪得頭籌!」

哼哼,要不是剛看過晏子使楚的故事,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呢。

希望以後史書上能出現我秦宜祿的名字,期待啊!

說話之人一時氣結,猛地抓起了腰間的佩劍:

「你……」

「子廉,休要多言。」

曹操放下書簡,衝秦宜祿問道:

「如此牙尖嘴利,就不怕我殺了你?」

他這話讓旁邊的許褚眼前一亮,躍躍欲試,周圍的文士武將們也都戰意澎湃,顯然,這些人也起了殺心。

秦宜祿倒是很光棍:

「殺就殺,手段越狠越好,反正我不管受到什麽委屈,我家將軍都會施加到諸位身上,你們的父母丶妻兒,乃至整個家族,都將會經曆比我淒慘百倍的折磨,你們的祖墳也會被扒開,建成茅房供大軍拉屎撒尿。」

說完,秦宜祿又強調了一下:

「我並州軍的實力,想必諸位已經領教過了。」

這話讓在場半數人都破了防……年初虎牢關之戰後,諸侯聯軍占領洛陽,曹操執意揮師西進,結果被並州軍以逸待勞,幾乎全殲。

從小一起玩耍的族兄夏侯惇,被一個黑甲漢子,用一把怪異的長刀給剁了,族弟曹純也被一個年輕將領所殺,整個追擊隊伍一敗塗地,就連借張邈的兵馬和將領,也一並全數折損。

那一仗,成了眾人的心理陰影。

尤其是記憶中那轟隆隆的炮聲,更是猶如天雷降世一般,讓人肝膽俱裂。

曹洪曹子廉突然發現,眼前的秦宜祿,穿的鎧甲跟那個黑甲漢子一模一樣。

這種鎧甲看著就厚實,若是搶到手……

他正想著,秦宜祿主動介紹道:

「這是我們朝廷大軍配發的鎧甲,人人都有,不過這破玩意兒太笨重,不適合長途追擊,已經被淘汰了。」

秦宜祿這話逼氣十足,聽得在座的文士都想拎劍砍他了。

這麽好的鎧甲,伱個狗東西居然還說三道四,要是給我們……不對,這是來打我們的啊。

曹操深吸一口氣,再次問道:

「溫侯為何給我寫信?」

「我家將軍說,看了信你自會知道。」

曹操擺了擺手,許諸氣勢洶洶的走過去,伸出雙手,接過書信和香皂,還不忘狠狠地瞪了秦宜祿一眼。

很顯然,剛剛這一通耀武揚威,已經徹底惹惱了這位虎癡。

曹操接過信,看著牛皮紙信封有些發懵:

「這是……紙?」

「對,這叫牛皮紙,把牛皮剝下來,先脫毛,再把皮曬乾剁碎,然後熬煮一天一夜變成糊糊,攤在涼席上,晾乾就是牛皮紙了。」

秦宜祿其實也不懂紙的做法,但此時此刻,隻能硬著頭皮胡謅,幸好他平時跟宋憲曹性一起玩,張嘴說瞎話的本事學了個七七八八。

做法居然如此簡單?

幾個文士眼前一亮,打算等會兒殺幾頭耕牛試試。

曹操在秦宜祿的指點下撕開信封,掏出了裡麵的宣紙,更加驚詫起來:

「如此潔白柔軟,這紙是如何做的?」

秦宜祿剛想說是木漿紙,又擔心曹操的手下變成光頭強似的砍樹狂魔,繼續胡謅起來:

「這叫鱗鰾紙,把魚鱗和魚鰾洗淨曬乾,再剁碎熬煮成糊糊,攤開晾乾就是這種紙了……做起來不容易,所以價格高昂。」

嗯,砍樹不太行,但可以忽悠他們轉職為漁民。

曹操半信半疑的看了秦宜祿一眼,隨即把信展開,認真看了起來。

當讀到征西將軍時,他的臉上多了幾分惆悵,像是在感歎自己的命運,從好端端的立誌報國青年,變成了如今這幅樣子。

不過當看到呂布惦記自己老婆時,他又變得氣鼓鼓起來。

這個呂溫侯,也太沒大沒小了!

信的最後,是一首詩,看得曹操頗有種找到了知己的感覺。

但這位知己言語間居然惦記自己夫人……阿瞞將信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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