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朝聖

開拓者的教練組都覺得季前賽訓練營的時間有些太短了,他們根本來不及消化「普林斯頓」戰術體係的精華和細節。

以及,鮑比-貝爾曼在經曆了1989-1990賽季的成功後,在新賽季又要麵對新的後場人員搭配問題。

霍納塞克作為重要的戰術支點,他的離開導致不少陣容搭配丶戰術配合都要出現變化。

一般而言,上賽季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常規賽69勝,季後賽創紀錄的15勝2負拿到總冠軍,新賽季的開拓者保留上賽季的成果即可,他們依舊是曆史級的。

但對於引入新戰術體係的開拓者而言,他們反而要麵對很多問題和挑戰。

當然,幾個教練關起門來商量幾句,找一個大學老頭教練來指導兩個星期,然後要給一個4冠的球隊注入新的戰術基因,這事怎麽看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事實上,在季前賽訓練營時,球員們都有些不適應,波特蘭的媒體也不理解,我們明明是69勝的冠軍之師,為什麽好好的要學一個常青藤大學的戰術體係?

我們開拓者5冠,你們普林斯頓幾個冠軍啊?

芝加哥公牛之所以用什麽「三角進攻」,那是因為他們拿不到冠軍啊。

彆說冠軍了,總決賽都進不去,可不就病急亂投醫,什麽都拿來試試麽?

所以,一開始大家都不理解,包括推動者鮑比-貝爾曼和阿德爾曼,他們不止一次私下商量,要不乾脆還是彆整這玩意兒了。

繼續維持1990賽季的良好戰術風格,在細節上修修補補,不好嗎?正常的教練都會這麽做,哪有衛冕冠軍開發新戰術的。

在季前賽的某些比賽中,波特蘭的球迷在看到阿甘總是拉到高位去傳球時,他們都表示想看到阿甘殺入籃下,扣翻防守人的場麵。

不過,開拓者關於普林斯頓體係的運用方針,卻得到了阿甘大力的支持。

作為球隊的絕對核心,如果阿甘明確說「我不想打這個戰術」,那卡瑞爾將很快從開拓者的訓練營消失。

帶著他在夏威夷玩幾天,算是對他精神上的補償了,大家交個朋友。

在波特蘭,阿甘不是芝加哥的喬丹,手裡握有4枚總冠軍戒指的他有著戰術上的絕對話語權。

如果他想讓自己的數據好看,多占球權,多拿分,再拿一個得分王,絕對一點問題都沒有。

而且這麽打,1991年鹿死誰手仍不好說,開拓者依舊把握極大。

畢竟1987年的例子活生生擺在那兒,即便聯盟禁止孤立單打,隻要你想,還是能有辦法。

可甘國陽沒這麽做,在季前賽結束,卡瑞爾不得不回普林斯頓繼續他的主教練工作後,甘國陽留下了卡瑞爾的電話,表示會經常電話請教他一些普林斯頓戰術方麵的問題。

他是開拓者球員中最支持,最理解運用普林斯頓體係的。

日常訓練,他經常參與討論,對戰術的細節要領進行琢磨,理解這套體係運作的內在邏輯。

這導致鮑比-貝爾曼懷疑:「桑尼,你是不是想做主教練?」

甘國陽:「為了防止你叛變,我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教練的工作內容。」

「我不會叛變的!」

「防人之心不可無。」

甘國陽對外的解釋是,「我認為這套體係很有趣,這麽打球會很有意思。」

但顯然甘國陽有更為長遠的想法,他支持教練組的決定。

在1987丶1988年的時候,開拓者也是這麽做的,他們擁有冠軍經驗,卻沒有墨守成規,而是求新求變。

新的戰術打法不斷被開發,新的思想注入到球隊中,年輕球員被挖掘丶重用。

那時候開拓者一邊腐朽一邊重生,所以他們能那麽快的從1989年的挫折中走出來,迅速拉起一個新的冠軍陣容,取得更高的成就。

自我的革新,一刻也不能停止,這是要保住森林之王稱號的代價。

時間到了1990年11月2號,開拓者1990-1991賽季拉開帷幕,他們首戰在主場迎戰休斯頓火箭。

比賽開始前,甘國陽參加了球隊的戰術會議——在擁有四個教練後,開拓者教練組每場比賽都會進行戰術會議。

在提到是否要在比賽中使用普林斯頓體係,使用多久時,作為助理教練的約翰-韋策爾說:「上半場我們可以嘗試這套體係,這可能會導致球員們不習慣,我們也許會落後。下半場,我們可以恢複到上個賽季熟悉的戰術節奏中,扭轉局麵。」

約翰-韋策爾長期在聯盟擔任助理教練,經驗豐富,對各支球隊的情況都很了解。

他曾經短時間執教過菲尼克斯太陽,不過那時候太陽正深陷毒品危機,韋策爾不過是一個過渡品,很快他就在清洗中離開了主教練崗位。

來到開拓者後,他的主要工作內容是賽前準備,對每場比賽的對手進行細致研究,給主教練和球員們以要點提示。

相對的,另一名助理教練傑克-沙洛夫主要工作是賽後總結,沙洛夫曾經在西雅圖大學做過主教練,他對球隊工作有更為全局性的了解,知道如何做出批評和激勵球員。

韋策爾的建議頗有道理,新體係新戰術,需要時間慢慢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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